周顧眨眼道:“這並不衝突吧,你們國家大學期間創業的人不是很多麼?”
蘇珊娜撇撇嘴,臉色稍微古怪,嘴裡嘀咕了句,“原來還是個毛頭小子。”
這直接讓周顧無語了,翻了個白眼。
看蘇珊娜的容貌,就算比他大,估摸著最多也就三、四歲而已,居然在他麵前充起老來了。
吃過飯,蘇珊娜安排司機把周顧送回柏悅酒店,她自己也坐在車裡。
路上無話。
直到柏悅酒店,周顧在下車前不忘叮囑蘇珊娜要記得叫他去選古玩,而且時間越來越好,他急著回國。
蘇珊娜翻著白眼,“知道了,你這家夥,至於這麼像是這麼催債似的麼。”
然後還不等周顧再說什麼,就讓司機將門關上,走了。
周顧看著商務車的尾巴,滿臉無語。
他到樓上,給李梅打電話,拿了鑰匙,便回到自己房間。
然後躺在床上睡覺。
這趟非洲之行,即便是以他的精力,也是有些疲倦。
畢竟又是搏殺獅子,又是槍戰,又是和人打架的。身體上的疲憊都不說,精神上都夠折磨人的。
這一睡就睡到快吃晚飯時候。
是蕭黎過來敲開了周顧的門。
她知道周顧回來,便又帶著魯岩過來了。
四個人到外麵吃晚飯,又在外邊逛了逛。
這個晚上,蕭黎自然是又敲開了周顧的房門,在周顧的房間裡過夜。
翌日。
周顧上午就想給蘇珊娜打電話的。
傳媒大學七月五號開始考試,七號就要放暑假了。他最多還能在美國待四天,要不然連期末考試都要錯過。
蘇珊娜給他那些古玩,還得辦一下捐贈的事,他不著急不行。
隻是又擔心蘇珊娜那婆娘說三道四,隻能強忍著。
這讓周顧一整天都有些坐立難安,連李梅都看出來,笑著問周顧的屁股上是不是長釘子了。
周顧道:“哪裡是屁股上長釘子,再耽擱幾天,學校裡要考試,我連頭上都得長釘子了。”
他可是答應過肖怡君的,絕對不掛科。
這連期末考試都不去參加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啊。
總算,到傍晚,周顧等來了蘇珊娜的電話。
周顧剛接通電話,蘇珊娜便說道:“你還在原來那個酒店吧,我馬上安排車過來接你。”
她的聲音還有點疲憊的樣子,估計是補了一整天覺都還沒完全緩過來。
這女人本來就挺能睡。
“嗯嗯。”
周顧連忙答應。
蘇珊娜沒再說什麼,把電話給掛了。
隻沒兩分鐘,又給周顧打過來電話,“你彆帶你那個翻譯過來。”
周顧聽著有點愣,“為什麼?”
他雖然日常交流沒什麼問題,但到底還是有些礙事,感覺自己像是個結巴似的。
蘇珊娜道:“我不想我家的那些藏品被彆人看到!”
周顧無語,“行吧。”
帶不帶李梅,他倒是無所謂的。
反正李梅也是個宅得住的女孩子,他不在這兩天,李梅說她就是在房間裡追劇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