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鄧媗妍滿臉的委屈,道:“老板,我、我也不知道啊。”
她把趙思思的手機掏出來,“剛剛就是他打電話,我掛了,還特意把思思的手機關機了呢!”
“老趙,算了!”
孫康成擰著眉頭,“這事不怪她,應該是周顧有趙思思的定位。”
他到底還是有閱曆和城府的。
在經曆這樣丟臉的事情後,雖然摔了個杯子,但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起碼表麵上看著是這樣。
“都坐吧,繼續吃飯。”
孫康成擺了擺手,對眾人說。
眾人神色各異地又各自坐下。
孫康成端起酒杯,衝著之前坐在趙思思旁邊那年輕人道:“猇亭,對不住了,這事……你孫哥我連帶著你都落了麵子。”
被稱作猇亭的年輕人眉頭輕輕挑了挑,終是問道:“孫哥,這家夥是誰啊?咱們京都,什麼時候出了這麼牛逼的角色?”
“他不是咱們京都的,也不是咱們圈子的。”
孫康成道。
“那他怎麼……”
“嗬嗬,這你就彆問了,還嫌你孫哥我不夠丟人啊?”
孫康成卻是道。
隻這讓年輕男人更為好奇,“我哪能有這意思,就是……咱們京都圈,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踩過?”
孫康成撇撇嘴,輕歎道:“今時不同往日啊,而且這家夥的確有些本事。你剛剛也看到了,這麼多人都沒能攔住他。更重要是,這家夥和謝家、朱家關係都很是不錯,我卻也不好和他徹底撕破了臉。”
“謝家、朱家?”
年輕男人道。
孫康成點點頭,“就是你想到的,老太爺還在世的那個謝家和朱家。”
這話說出來,讓年輕男人的臉色都有些變化。
他的來頭很大,家世背景比之孫康成還要更硬。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不將謝家、朱家兩家放在眼裡。
且不說正值鼎盛的謝家,即便是朱家,隻要朱家老太爺還在世一日,那京都包括外地的任何圈子,都要忌憚朱家幾分。
而孫康成似乎打開話匣子,也不在意自己臉麵的模樣,又緩緩和年輕男人說起之前他和周顧因為蕭黎而起的過節。
再有就是剛剛才發生過的,和周顧為趙思思賽車的事。
“那他和謝家、朱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年輕男人問道。
孫康成搖搖頭,“算了,猇亭,你彆打聽了。今兒這事就算是孫哥對不住你了。”
“孫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年輕男人卻道:“趙思思是你為我叫出來的,今兒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帶走她,還打了趙哥,這可是也打了我的臉。”
孫康成緊緊蹙眉,“朱越是他的哥們,他還和謝家的謝芷琪關係不淺。”
“難道他是謝芷琪男朋友?”
年輕男人驚訝道。
連他都知道謝芷琪那個刺頭有多少人惦記,又有多少人铩羽而歸。
孫康成道:“這倒應該還不是,隻是謝芷琪肯定和他關係不淺,要不然他也沒法成為謝家的座上賓。而且,據說當初謝家老太爺身體不行,就是因為他去了,身體才突然好轉。”
“他是醫生?”
年輕男人眼睛瞪得更大。
“嗬嗬。”
孫康成笑了笑,“不是,就是種衝喜的說法吧!”
“那也就這樣嘛,我還以為他是謝家老太爺的救命恩人呢!”
年輕男人想了想,有些不以為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