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的名字。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薑淮安,眼中滿是吃驚與不解。
薑淮安把她拉到一旁,小聲解釋著,“這宮寒,畢竟是我那老友的小輩。而且先前的婚約,又是我們主動退的,下了宮家的麵子。這次他親自上門拜訪,作為長輩我不好拒絕。”
“哎。”薑飽飽長歎口氣。
這該死的輩分。
她繞過薑淮安,走近宮寒。
雖然臉上帶笑,但語氣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好,“有事嗎?”
不等宮寒回答,他身後就傳來一聲抱不平的聲音。
“姐姐,你這樣也太沒有禮貌了,小時候你就是這樣,就連家主來了你都不肯見,這麼久了你還是這個樣子。”
看著從宮寒身後,緩緩走出來的薑柔。
薑淮安也是一愣。
剛才他怎麼沒看見薑柔?
他快步走過來,想質問宮寒,卻被薑飽飽一把攔住。
聽著薑柔的話,她不怒反笑,“這位小姐是?”
薑柔遊刃有餘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趁著她愣神的空檔,薑飽飽看向宮寒,麵帶笑意道,“看兩人這麼般配,這位該不會是宮少爺的夫人吧。”
夫人兩個字加重了語氣,惹得宮寒不斷皺眉。
他看起來就這麼饑不擇食?
他這才剛被退婚沒多久,怎麼可能看上前未婚妻的妹妹?
他下意識的就反駁道,“我怎麼可能娶這樣的女人?”
嗯?
這嫌棄的語氣,藏都藏不住了哇。
薑飽飽挑眉追問,“這樣的女人?哪樣的女人?”
看著旁若無人調侃自己的兩人。
薑柔的臉色瞬間難看。
她快走幾步,擋在兩人中間,儘量維持著冷靜,“姐姐,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沒能找到你母親的遺物,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彆裝作不認識我。”
說著說著,薑柔居然擠出了兩滴眼淚。
好家夥,還和她擱這演上了。
不過,原主母親的遺物是什麼,她為什麼沒有這段記憶?
聽她的語氣,這遺物應該是丟了,然後這個薑柔答應替原主找回來,但一直都沒下文。
不過,是沒找到,還是找到後藏起來,這就另當彆論了。
見薑飽飽在神遊中,並沒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樣子。
薑柔尷尬的頓了頓,她湊近薑飽飽,狀似安慰的小聲道,“不過姐姐也不用太難過,妹妹已經找人,重新從當初你遺失東西的地方查起,現在已經有了線索了,姐姐,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當年的細節?”
薑飽飽不習慣她靠自己這麼近。
她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兩步。
思考了幾秒後,便順勢應道,“好啊。”
畢竟那是原主母親的遺物,如果能找到,她就拿回來。
如果找不到,或者是這薑柔,想借著遺物要些什麼的話。
那對不起,她對遺物這種東西,還真就沒什麼執念。
眼見兩人要離開,在薑飽飽轉身的瞬間,宮寒立馬抓住她的胳膊,快速的湊近她耳邊,小聲的說了句,“小心薑柔!”
薑飽飽詫異的看了眼宮寒,在接觸到他示好的目光後,她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房間內。
薑飽飽拿著鄔霽月送來的冰鎮果汁,悠哉的在首位坐下。
薑柔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皸裂。
為什麼那人隻拿進來一杯果汁?
是看不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