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蘇南簫,你來了!”周濤連忙說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一會兒還有課,得趕緊回去,不然專業課要是敢曠,必掛科。”
蘇南簫笙點點頭,側身讓開了路:“沒事,你快去上課吧,我和小米聊一會兒。”
三年的時間,蘇南簫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更加堅毅、成熟,渾身散發著一股凜然正氣。但他的臉上依舊是那熟悉的笑容,十分具有感染力。
青年穿著一身作訓服,顯然是剛從訓練後趕來沒來及換,可手上還貼心地拎著剛買的水果和營養品。
孫小米還沒有什麼反應,何思思先一步從病床邊的沙發上站起,迎上了蘇南簫,關切地問道:“不是有訓練嗎?怎麼這麼快就趕過來了?”
蘇南簫笑著說:“訓練已經完成了,你說小米醒了我就想儘早來看看。”
他隨即走到床邊,關切地詢問孫小米的狀況。
孫小米笑著回應,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何思思在一旁解釋道:“小米暫時還不能多說話。”
蘇南簫點了點頭,接替了周濤的位置,也開始講述起孫小米昏迷後發生的事情。
他說道:“當年你昏迷後,顧承澤落網了,他被判了死刑,不過他當年那樣子看起來就沒多少活頭了。他的容貌的蒼老被定性為服用了一種激發力量的藥劑的後遺症,你的昏迷也應該與他有關,這些年做了無數的檢查都查不出來,好在你終於醒了。”
何思思怕孫小米不明白蘇南簫是如何知道這些的,趕緊在一旁解釋:“小米,南簫就是當年我們在島上救下的那個臥底警察的親弟弟,你還記得那個人嗎?他叫蘇南笙。”
孫小米點點頭,這怎麼會不記得呢?她記憶中昏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張麵孔就是那張黥麵。
說曹操曹操到,病房的門再次被敲響。這一次,進來的是蘇南笙,他身後還跟著蘇家父母和小妹。
蘇南笙身穿一套筆挺的西裝,臉上的刺青不僅沒有影響到家族遺傳的優越顏值,反而增添了一份獨特的矜貴氣質。
蘇爸爸有著儒商的風範,舉止溫文爾雅,蘇媽媽則優雅大方,兩人臉上都帶著關切和笑意。他們身後的蘇南箏背著書包,顯然是從學校裡課堂上被薅來的。
蘇南笙一進門,就徑直走到孫小米的床邊,關切地問道:“小米姐姐,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
孫小米微笑著點了點頭,抬手摸了摸女孩頭頂,當年那個哭得小臉通紅的小丫頭如今也成了玉雪可愛的模樣。
“救命”恩人就在眼前,蘇南笙也是一臉的激動,正要上前,卻被蘇爸蘇媽搶先一步。
蘇爸爸和蘇媽媽也走上前來,關切地問候孫小米的狀況。蘇爸爸溫和地說道:“小米,我是南笙、南簫和南箏的爸爸,你喊我蘇伯伯就好。你安心養病,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們。”
蘇媽媽則溫柔地握了握孫小米的手,說道:“是啊,我們都在這裡,你不用擔心。”
病床上的孫小米帶著剛剛蘇醒的虛弱和蒼白,這更加激發了蘇媽媽的母愛之心,眼中充滿了憐惜和感激。
眼前的女孩不僅幫助過她走失的小女兒蘇南箏,還救了大兒子蘇南笙的命,可以說是他們蘇家的大恩人。
蘇媽媽拉著孫小米纖細瘦弱的手,滿目柔情地說道:“小米,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想認你做我的女兒。”
“是啊,隻要你點頭,以後就是我們蘇家的親女兒!”蘇爸爸也在一旁附和著,點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