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赫回去後,當天晚上就發燒了,病的糊糊塗塗的時候,嘴裡還喊著珞沉,大長公主心裡著急不已,她沒想到兒子竟然已經情根深種,此時心中不住的埋怨珞沉,雖然她也知道這個有些牽強了,但誰讓兒子是自己的呢。
燒了一晚上,聞人赫才沉沉的睡去。
在家養病養了七八天,長公主明顯發現自己兒子變了的沉默寡言了,沒有以往的開朗性子,反而變得沉穩起來,手裡書不離手,這是以前沒有的場景,簡直是和他父親秦國公越來越像了。
大長公主十分擔心,和秦國公抱怨,秦國公隻去看了一眼,父子倆聊了幾句,就再沒管過,反正這個兒子的事他一向做不了主,也就懶得管了。
等聞人赫終於好了,長公主又興高采烈的去找汾陽郡主談婚事,經曆了那麼一出,汾陽郡主和靈馨縣主也有些打退堂鼓了,話裡話外是拒絕,但長公主保證絕對不讓靈馨受委屈。
看著不放手的長公主,汾陽郡主也有些為難,還是靈馨靈機一動說道讓聞人赫親自來找她。
大長公主回去趕緊讓聞人赫去找靈馨縣主,還從私庫裡拿出很多好東西讓他帶著去。
兩人約到京都最大的酒樓,沒人知道兩人聊了什麼,靈馨縣主離開後,聞人赫當眾表白珞沉,還說這輩子非她不娶。
這句話僅一上午就傳遍了整個京都,其中不乏太子也推波助瀾了一把。
本來在家等好消息的大長公主聽到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氣的就要請家法。
好不容易等著聞人赫回府,大長公主立馬讓人把兒子叫來,可下人來稟報,小公爺去秦國公府跪祠堂去了,秦國公說讓這小子一直跪著,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在起來。
聞人赫從中午回來,一口飯都沒吃就一直跪在了晚上太陽下山。
大長公主這次也是鐵了心要斷絕兒子的念頭。
威烈侯府,珞沉驚訝的連杯子都拿不穩了,不是都拒絕他了嗎,怎麼還來這一出。
咬牙切齒的立馬派人去打聽大長公主府的情況。
這男人是在同時逼迫她和他娘啊。
得知聞人赫一直在祠堂跪在現場,皺著眉頭歎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兒啊,真是的。
珞沉自問身上沒有聞人赫可圖的,論身份聞人赫是皇室後裔,珞沉隻是個侯府小姐,論勢力,威烈侯府在她爹死後就不行了,現在還是她提起了一點點,而聞人赫身後是大長公主府和秦國公府。
他到底喜歡她什麼。
想不通就不想了,珞沉也不擔心,畢竟是公主親子,不會出事的。
可沒想到,到了第二天晚上,聽說聞人赫還在祠堂跪著,珞沉有些吃驚,這人要乾什麼,半夜偷偷翻進秦國公府去看望聞人赫。
這時的聞人赫臉色慘白,腦子裡糊成一團,兩天沒有進食,但身體依然直挺著。
在看到珞沉進來的那一刻,他都懷疑他出現幻覺了。
“能見到你真好啊,雖然是假的,但我也滿足了。”聞人赫聲音有氣無力的。
珞沉有些無語,這公子哥怕是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種苦,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就病了一場,剛養好就又來跪祠堂了,自找罪受。
“真的這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