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的態度一直是無容置疑,可沒想到人我過於高估自己,無法左右局裡的人事安排!”
說到這裡,黨委書記夏劍,忍不住一陣歎息。
雖說他是特等站的黨委書記,一名正處級,可整個淮州鐵路局不止他一個人。
哪怕他數次,為鄧剛說話,也無濟於事。
三位副站長,鄧剛資曆最老。鄧剛是一名老副處,他做夢都想晉升到正處。
可從副處到正處,看似隻有一個等級,可卻難以跨越。
在上一次調來蘇站長,對方一待就是三四年,本想到對方調走後,應該可以輪到自己了吧?
可現實,總是那麼殘酷!
這一次,他的念想又落空了?雖說不甘心,可又有什麼用?不過是徒增煩惱!
鄧剛有些鼻尖發酸,他笑道:“老夏,你不用自責。”
“我沒那麼小心眼?再一個,我也不是年輕那會兒了,這麼多年我早就看透了!哪怕,這次老蘇調走後,不調來一個姓王的,也會調來一個姓張的,或者是姓李的人!”
“這些人,上麵都有人!人家拔一根汗毛就比咱們大腿粗,咱們比不過人家!”
“說起來,我十七歲就成為一名光榮的鐵道兵,這一乾就是二十八個年頭!可以說,我最為美好的青春和年紀,都在鐵道兵第七師21團!那是我想要回去,又回不去的地方!咱們鐵路局能收留我養老,我已經心滿意足!”
在八四年,取消鐵道兵,鐵道兵並入鐵道部時。年滿四十五歲的鄧剛,服從組織安排,以鐵道兵副團長的身份轉業進入鐵路局。從轉業到今年,他在鐵路局,已經待了十四年之久。
從十七歲的青蔥少年,熬到滿是白發的老頭。
他今年,已經五十九歲,最多再乾一年,他就要退休,離開熱愛的鐵路工作。
聞言,黨委書記夏劍,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你我都不再年輕,年少時候就仿佛在昨天一樣?”
“哪怕歲月催人老,可那顆年少的心,似乎依舊還在啊!”
在年紀大的時候,人的一生追憶起來,有自豪的地方,也有感到遺憾的地方。
有意難平,也有意氣風發。
最後隻剩下些許的惆悵感。
這個時候,有人過來通知:“夏書記、鄧站長!”
“在剛才,有一輛發過來的吉普車,上麵寫著淮州西站,站長王建軍收?這是不是搞錯了!”
蘇站長剛調走,新站長還未公布,所以看到貨運單信息時,負責貨運的鐵路工作人員也拿不準?
“哦!”黨委書記夏劍:“拿過來我看一下!”
在看了一下貨運單子後,夏劍笑道:“人未到汽車先到,還真是會享受啊?”
“照單接收!”
夏劍代替簽了個字。
等人離開,鄧剛道:“看來,我們今天下午,就可以見到這位王站長的廬山真麵目了!”
雖說鐵路局,在前兩天招呼過,可這邊暫時沒有接收到關於王建軍的資料,包括多大年紀都不曾得知。
隻有等人家過來,報到時才能一覽履曆!知道對方一些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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