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立煌,還真是有點可憐呀?倒是有點喪家之犬的悲哀!”
“咳咳。”江華有些生氣道:“子強同誌,你怎麼能這樣講話呐?成何體統啊!”
魯子強愣了一下,暗道自己咋將大實話給說出來了?隨即慚愧道:“對不起江華書記,我剛才有些失態?但不過是出於對潘立煌角度的考慮,斷然沒有半點想要羞辱嘲諷他的意思!”
江華點了點頭。
他想了想說道:“你記住!在過去,我們和立煌同誌,可能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政見?現在,我們大家的通力合作,已經進入下一個具備劃時代意義的階段,尤為關鍵,極為重要!”
“這承前啟後,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你們需要立煌同誌的幫助,立煌同誌也同樣需要你們的支持!這唇亡齒寒,和則兩利的道理,我想你子強同誌應該分得清吧!”
魯子強忍不住苦笑起來:“江華書記,您說,這角色和立場,轉換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說句實在話,還真是讓人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但我也知道,這該接受還是要接受!”
“這就是大局為重,否則的話,就是因小失大!”
“哈哈!”江華書記一邊摘下老花鏡,一邊開懷大笑道:“子強啊!你要記住,這就是政治周期的一種規律表現!”
“今天的對手,也許就是明天的盟友!昨天的盟友,也許就是今天的對手!”
江華同誌,他是一名了不起的政治家,以及一名久負盛名的封疆大吏。
他簡潔的話語,總是賦有政治哲學。
對於江華書記,哪怕魯子強已經貴為一省之長,可他始終都是極為尊重和敬佩的態度。
同時,他也能感受出自己和江華書記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這種差距,很難彌補!
另外一邊。江華書記的兒子,也就是江廣厚同誌,這位煤炭行業的大富翁,對方到山村小賣部買完香煙,人就開始往回趕。
雖說是往回趕,可他卻是不緊不慢,就像是早晨散步那樣。
他這是給父親江華和魯子強,留足談話的時間。
這個時候,一輛省政府招待所的車輛停下來,有人打開窗戶,向江廣厚喊道:“老鄉!”
聽到喊聲,江廣厚停下來。
他看向車上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道:“你們叫我?”
在車上的肖秘書,他快步走下來,笑著點頭道:“對,老鄉就是叫你啊!”
江廣厚不乾了。
他不悅道:“哎呀,你這人咋這樣說話?你是咋看出我就是老鄉的呀?哦,你是西裝革履,我就不是西裝革履了?還老鄉,你老什麼鄉,我告訴你,我不是農村人,更不不是什麼農民老鄉!”
人家怒懟自己,這倒是讓肖秘書瞬間尷尬起來,同時也意識到,現在跟過去不一樣了,老鄉兩個字,幾乎成為一種現代化的貶義詞?他沒辦法,隻好鞠躬賠不是道:“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您,您一看就是城裡人,一看就是有錢的商人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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