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得意洋洋!
大樓頂層的一間辦公室。
這棟大樓的頂層,合共有三間辦公室。
十年前,這三間辦公室,分彆屬於陳華與秦鬆濤,還有那位軍方第一人!
十年前,陳華離開燕京的時候,其中的一間辦公室,主人離開,空了十年。
而今天,這間辦公室,終於徹底無主!
軍方三大巨頭,和自己鬥了數十年的陳華,終於敗了!
秦鬆濤的目光微微閃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靜靜的看著數米外的窗口,一言不發。
良久之後,房門輕輕敲響,而後,一個中年人快步走了進來,站在了秦鬆濤的麵前。
秦鬆濤的目光沒有絲毫移動,隻是陰翳的看著窗口。
良久之後,秦鬆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走了?”
中年人點頭:“是的,走了!文件已經下來了,陳華在軍方的一切地位,一切特權,都已經被剝奪,資料封存,不予調查!陳華,下台了!”
秦鬆濤點了點頭,而後,臉上的冷笑更濃:“不予調查?嘖嘖,他對陳華的維護,還是一如既往啊!看來,他是想讓陳華平靜的離開!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平靜的離開好了!”
秦鬆濤收回了自己看向外麵的目光,掃了一眼麵前的中年人,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詭異了起來:“不過,不是離開軍方!”
中年人身體微微一顫,低著頭,沒有說話。
秦鬆濤看了看時間,而後,目光古怪起來:“你說,若是他知道,他在那半個小時之中的談話裡,布置下的一切,都因為陳老頭的徹底消失而徹底落空,他會不會生氣?”
中年人依舊沒有說話,隻是,頭卻是更低了幾分。
秦鬆濤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讓中年人離開。
辦公室裡,隻剩下秦鬆濤一個人。
他緩緩站起身來,來到辦公室裡的酒櫃旁。
打開酒櫃,倒了一杯酒,一杯,普普通通的二鍋頭白酒。
秦鬆濤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嘴角露出了一抹冰寒而冷酷的笑容。
隨後,手掌傾斜,杯中的酒,灑落在地麵上,一股濃鬱的酒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秦鬆濤抬起頭,看向窗外,陳華那輛車離開的方向,冷笑更濃。
“跟你鬥了這麼多年,就以這一杯你最喜歡的二鍋頭,為你送終吧!”
秦鬆濤辦公室的隔壁。
也就是那位軍方第一人的辦公室裡。
同樣隻有這位軍方第一巨頭一個人站在這裡。
老者蒼老的身影上,卻有著一股威嚴的氣勢。
他站在窗前,負手而立。
看著遠處陳華離開的方向,他的目光之中,有著幾分複雜與憂慮。
沉寂的房間之中,隻有他一個人,喃喃自語的聲音緩緩回蕩。
“無論之後如何,這條路,就隻能你自己闖過去了!”
“希望,我們還有再見麵的那一天!”
“希望,你口中推崇備至的那個小子,真的有能夠保護你的力量!”
“這是一場戰爭!”
“這場戰爭裡,我更看好秦鬆濤那個老狐狸!”
“可是,我更希望你贏……”
這喃喃的聲音,沒有人能夠聽到。
陳華的車子,並沒有在燕京的任何一個地方停留,離開了軍方的大樓,就一路向燕京城外駛去。
上了高速,車子的速度漸漸的提升起來,在這條離開燕京的路上,風馳電掣而去。
車子行駛的方向,是江城。
燕京和江城之間,距離並不算太遠,不到一千公裡,隻要幾個小時就可以。
這條高速公路上的車流量不小。
不過,畢竟是高速公路,寬闊的路麵上,看上去,過往的車輛也並不多。
今天的這條高速路上,似乎車輛更少!
除了陳華的這輛車之外,就隻有另外的四輛車,保持著同一個方向,向江城的方向上駛去。
車裡,陳華靜靜的坐在後排座位上,閉著雙眼。
前麵開車的司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隻不過,他的目光,卻時不時的,有些緊張的看向身後那四輛車,額頭有著一絲絲的冷汗,浮現而出。
在某一刻,四輛車開始瘋狂的加速。
最終,將陳華的車擠在當中,逼迫著陳華的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