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琪驚恐萬分,苦苦哀求林百強放過自己。
而林百強卻趁機要挾,提出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在林百強那充滿壓迫感的目光下。
劉詩琪無奈,隻能委曲求全,失身於他。
從那之後,劉詩琪便如同陷入無儘的噩夢之中。
多次被林百強肆意占有。
林百強雖不斷給她錢花。
但那些金錢絲毫無法彌補劉詩琪內心的創傷與屈辱。
她對林百強有的隻是深深的厭惡與恐懼。
而此刻,麵對林百強即將強加於她的親密行為。
劉詩琪不敢有絲毫反抗。
她隻能強忍著內心翻湧的惡心。
牙關緊咬,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默默承受著林百強在她身上的肆意放縱。
靈魂仿佛已飄離身體,隻盼望著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此刻,在這間彌漫著曖昧與罪惡氣息的五星級酒店客房內。
林百強的欲望如同無儘的黑洞,肆意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當他心滿意足地從劉詩琪身上爬起。
那喘息聲尚未完全平複。
便又下達了新的指令:“親愛的,給陳雨打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我今天興致高。
想要同時陪你們兩個共度良宵。”
劉詩琪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被點燃。
她雙眼圓睜,憤怒地吼道:“我一個人陪你還不夠嗎?
還要讓陳雨過來。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的玩物嗎?
可以隨意呼來喚去。
還得和彆人共享你這令人作嘔的陪伴?”
劉詩琪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她的臉頰漲得通紅。
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戰栗,胸口劇烈起伏著。
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懣全部宣泄出來。
林百強卻對她的憤怒視若無睹。
臉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中滿是貪婪與得意:“我說了,今天有興致。
而且感覺今天的體力也特彆好。
你少廢話,趕緊讓陳雨也過來。
這事兒由不得你做主。”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霸道。
仿佛整個世界都得圍繞著他的欲望運轉。
那眼神像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劉詩琪,讓她不寒而栗。
劉詩琪心中雖有萬般不願。
但她深知反抗無用。
她無奈地拿起手機,在通訊錄中找到陳雨的號碼。
手指懸在撥號鍵上,遲遲不願按下。
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陳雨的模樣。
那個在公司裡原本充滿活力與朝氣的女孩。
如今卻也被卷入了這黑暗的漩渦。
劉詩琪知道,陳雨之所以會陷入這般境地。
全是因為她的父親陳海林。
陳海林作為公司的一名項目經理。
本應肩負起工程的重任,卻在利益的誘惑下迷失了自我。
他在工地上以不正當手段大肆撈取錢財。
收材料商的回扣。
還在材料上動手腳,妄圖中飽私囊。
而這一切,都被林百強敏銳地察覺。
並暗中收集了確鑿的證據。
林百強在徹底占有劉詩琪後。
曾得意洋洋地向她透露了這個秘密。
他說,隻要他一句話,就能讓陳海林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以陳海林所犯的罪行。
判個十年八年簡直是板上釘釘的事。
陳雨為了保住父親的自由,無奈之下,隻能屈從於林百強的淫威。
回想起這些,劉詩琪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既有對陳雨的同情,也有對自己同病相憐的無奈。
她輕輕按下撥號鍵。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陳雨的聲音:“喂?”
劉詩琪深吸一口氣。
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陳雨,他讓你過來。”
陳雨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那短暫的沉默仿佛凝聚了她所有的痛苦與掙紮。
隨後,她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在等待陳雨的時間裡,林百強躺在床上。
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臉上掛著期待的笑容。
仿佛即將開啟一場盛大的狂歡。
而劉詩琪則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思緒飄回了過去。
兩年來,她無數次被林百強占有。
每一次,她都感覺非常惡心。
每一次,她被林百強糟蹋完。
回到家,她都要衝洗上很長時間。
可以說,林百強給她帶來了太多痛苦。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她丈夫在偶然中發現她和林百強的關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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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以此為借口毆打她,還從她身上榨取錢財。
這讓劉詩琪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在劉詩琪的痛苦回憶中——
門鈴聲突然響起。
清脆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林百強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起,興奮地跑去開門。
門開處,陳雨站在那裡。
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和黑色短裙。
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纖細的鎖骨。
她的頭發隨意地紮成馬尾辮,幾縷發絲垂在臉頰兩側。
更襯得她臉色蒼白。
她的嘴唇毫無血色,微微顫抖著。
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與恐懼,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走進房間,看了一眼劉詩琪。
兩人的目光交彙。
瞬間傳遞出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戚。
林百強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壓抑的氛圍。
他哈哈笑著,伸手一把拉過陳雨,說道:“快來,今天咱們好好樂一樂。”
陳雨的身體微微一僵,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但一想到父親的命運,她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
但還是順從地跟著林百強走向床邊。
劉詩琪看著陳雨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痛苦的情緒。
她知道,在這個黑暗的夜晚。
她們都將再次成為林百強欲望的犧牲品。
陳雨走到床邊,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試圖用這種疼痛來緩解心中的屈辱與恐懼。
林百強躺在床上,伸手去拉扯陳雨。
陳雨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還是緩緩地靠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但又不得不強忍著。
劉詩琪在一旁看著,心中五味雜陳。
她既為陳雨感到悲哀。
又似乎有些慶幸,自己不是獨自承受這一切。
隨著林百強的動作,房間裡響起了令人作嘔的聲音。
陳雨緊閉雙眼,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潔白的床單上。
暈染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她的心中充滿了恨意。
她恨自己的父親為什麼要犯下那樣的罪行。
恨自己無力反抗林百強的脅迫。
隻能在這罪惡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而劉詩琪則麻木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空洞無神。
她仿佛已經靈魂出竅。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旁觀者。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儘頭。
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機會逃離這黑暗的深淵。
在這個漫長而痛苦的夜晚。
林百強的欲望,在兩個女人的痛苦與無奈中得到了滿足。
而劉詩琪和陳雨,卻在黑暗中沉淪掙紮。
她們的命運被林百強緊緊地握在手中。
予取予奪!
清晨的陽光如碎金般灑落在安市的大街小巷。
趙長天在酒店餐廳匆匆用過早餐。
便按照計劃,前往一處安市分公司的項目工地
東林商場裝修工程。
這個項目,是目前安市分公司最大的一個正在施工的項目。
一路上,趙長天坐在出租車裡。
眼神看似平靜地望向窗外。
實則內心不斷思索著可能遭遇的各種情況。
到達工地附近時。
他提前下車,徒步走向施工現場。
為他在內側口袋裡,精心藏匿了一支隱蔽式錄音筆。
手機也提前調試至靜音拍攝模式。
隨時準備記錄下每一個可能成為關鍵證據的瞬間。
踏入施工現場,一片繁忙喧囂的景象撲麵而來。
工人們如蟻群般穿梭忙碌,各種建築材料堆積如山。
似一座座小山丘橫亙在工地各處。
機器的轟鳴聲震耳欲聾,仿佛是這片繁忙領地奏響的嘈雜樂章。
趙長天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狀態。
裝作一名普通的推銷人員。
在工地邊緣緩緩徘徊觀察。
他抬眼望去,隻見建築的主體結構已基本搭建完成。
工人們此刻正專注於內外裝修的精細工作。
錘子的敲擊聲、電鋸的切割聲交織在一起。
趙長天首先將目光鎖定在建築材料的堆放區域。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近,蹲下身子,仔細查看材料的質量。
他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
發現一些標注著高檔品牌的材料,其外觀和質地卻透露出一絲不尋常。
他輕輕拿起一塊瓷磚,手指在瓷磚表麵輕輕摩挲。
感受著那略顯粗糙的質感。
隨後,他用指關節輕輕敲擊瓷磚。
聲音沉悶而缺乏正品應有的清脆回響。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難道是林百強在材料采購上蓄意動了手腳?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緩緩探入口袋。
摸索著取出手機。
同時巧妙地利用身體的遮擋,假裝在查看信息。
實則快速地切換到拍攝模式。
從不同角度對這些可疑材料進行拍攝。
他的手指靈活地操作著手機。
確保能夠清晰地記錄下材料的品牌標識——
每一處外觀瑕疵。以及周圍的堆放環境等關鍵細節信息。
與此同時,他微微側身,嘴唇幾乎不動。
卻以極低的聲音,對著內側口袋裡的錄音筆說道:“在東林商場工地材料堆放處。
現疑似假冒偽劣的品牌瓷磚。
其敲擊聲音異常沉悶。
外觀存在磨損且色澤不均的狀況。
需即刻進一步核實進貨渠道與采購價格。”
每一個字都清晰而冷靜。
仿佛隻是在自言自語,卻又被錄音筆精準地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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