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百成看著那些證據,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但仍嘴硬道:“這……這能說明什麼?
這些都是彆人栽贓陷害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林菲不慌不忙地坐下。
開始一項一項地列舉證據。
詳細分析其中的細節以及與林百成的關聯:“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嗎?
我們已經找到了多位證人,他們都能證明你當時的所作所為。
還有這些轉賬記錄、通話記錄。
都清楚地顯示了你與那些違法犯罪活動的密切聯係。
你現在坦白交代,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否則,等我們把所有證據都查清楚了,你可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在林飛的步步緊逼下,林百成的心理防線逐漸開始動搖。
針對林百成的高強度審訊,持續到下午的時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原本強硬的態度也慢慢軟了下來。
“我……我隻是聽命行事。
很多事情都是林百強指使我做的……”
林百成終於開始推卸責任。
試圖減輕自己的罪責。
林菲嚴厲地斥責道:“不管是誰指使的。
你參與了犯罪就是事實,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現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如實交代出來。
包括林百強犯罪集團的其他內幕。
或許還能為你自己爭取到從寬處理。”
隨著審訊的深入,林百成在林飛的強大心理攻勢和確鑿證據麵前。
陸續交代了一些之前隱瞞的犯罪事實。
警方根據他提供的線索,迅速展開調查核實。
進一步擴大了證據鏈?
使得林百強犯罪集團的違法犯罪行徑,越來越清晰地呈現在眾人麵前。
趙長天這邊,在對安市分公司的清查過程中也有了重大發現。
他們在一份看似普通的業務合同背後。
發現了隱藏的利益輸送鏈條。
涉及金額巨大。
且與林百強等人有著直接的關聯。
“趙總,您看這份合同,表麵上是正常的合作項目。
但通過仔細核對資金流向和相關人員的簽字。
我們發現這裡麵大有文章。”
一名法務人員拿著合同向趙長天彙報。
趙長天接過合同,仔細查看後,眉頭緊鎖:“這份證據很關鍵!
一定要妥善保存好。
這對後續的調查和處理工作非常重要。
繼續深挖,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情況。”
趙長天深知,與林百強犯罪集團的這場戰鬥。
雖然已掌握了不少證據。
但要徹底擊垮他們,讓其無可辯駁地認罪伏法。
還需要從這些主要涉案人員口中,撬出更多關鍵信息。
於是,趙長天前往臨時關押林百強的房間。
推開門,他看到林百強正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試圖保持鎮定。
但那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慌亂。
趙長天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進房間。
眼神如刀般犀利地直視著林百強,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
“林百強,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處境。”
趙長天的聲音低沉而冰冷。
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一般。
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彆再妄圖掙紮,坦白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林百強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與狡黠:“趙長天,你不要得意。
你以為你能輕易定我的罪?
我在分公司打拚多年,為公司也做過不少貢獻。
你是不會得逞的。”
趙長天冷笑一聲,緩緩走近林百強。
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他突然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
桌上的水杯都跟著震動起來,水花濺出。
這突如其來的震懾,讓林百強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縮。
“貢獻?你所謂的貢獻就是中飽私囊,損害公司利益?”
趙長天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那些貪汙腐敗的行徑。
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證據。
你在采購項目中,收受供應商的巨額賄賂。
私自篡改合同條款。
導致公司遭受了數以千萬計的損失。
還有你在項目審批過程中。
利用職權,為自己的親信大開方便之門。
排擠其他有能力的員工,破壞公司的公平競爭環境。
這些,你還想狡辯嗎?”
說著,趙長天從文件夾中抽出一遝文件。
重重地摔在林百強麵前。
文件散落開來,上麵詳細記錄著一筆筆非法交易的賬目明細。
合同篡改的痕跡以及相關證人的證詞摘要。
林百強的眼神掃過那些文件。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這……這隻是一些誤會。
有人故意陷害我……”
林百強的聲音變得微弱而顫抖,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趙長天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步步緊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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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解釋一下這些轉賬記錄。
為什麼在公司與特定供應商簽訂合同後。
你的私人賬戶會收到如此巨額的款項?
還有這些郵件往來。
你與不法分子商議如何瓜分利益的內容,難道也是誤會?”
林百強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遊離不定。
他的心理防線開始出現了第一道裂痕。
趙長天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變化。
他趁熱打鐵,一把抓住林百強的衣領。
將他肥胖的身體,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你以為你還能瞞天過海?
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趙長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凶狠。
然而,林百強不愧是在官場沉浮多年的老狐狸。
儘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決絕。
他深知一旦交代核心罪行。
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牢獄生涯。
所以他決定咬緊牙關,先應付過去。
“趙長天,你彆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
這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東西。
我在公司這麼多年,樹敵眾多。
有人想陷害我再正常不過。”
林百強強裝鎮定地說道。
趙長天心中一凜,他知道林百強不會輕易就範。
他鬆開手,林百強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趙長天開始在房間裡踱步,思考著下一步的審訊策略。
他知道,林百強還有僥幸心理。
而趙長天又心存顧忌,不能對他真正動用暴力手段進行逼供。
“好,林百強,既然你不肯說實話。
那我們就慢慢耗著。
我有的是時間。
而你,越是頑固不化。
就越會加深你的罪責。
失去從輕處罰的機會。”
趙長天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林百強,仿佛要將他看穿。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趙長天不斷地拋出新的證據。
從財務報表到證人證言。
從項目文件到錄音錄像。
但林百強總是避重就輕。
要麼顧左右而言他,要麼就把責任推給下屬。
對於自己的核心違法違規行為隻字不提。
趙長天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改變策略。
於是,他決定先從林百強的黨羽入手。
或許從他們那裡能找到突破口。
趙長天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林百強的審訊室。
留下林百強一個人在房間裡,臉色蒼白但眼神依然堅定。
趙長天來到關押錢文海的房間。
錢文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焦慮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看到趙長天進來,他急忙迎上前去,滿臉堆笑地試圖討好。
“趙總,趙總,您聽我說,我真的是被林百強脅迫的。
我隻是一個小人物,很多事情我都沒有辦法拒絕啊。”
錢文海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趙長天厭惡地看了他一眼。
沒有理會他的討好:“錢文海,你是一個成年人。
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彆再跟我扯什麼脅迫。
你在林百強的犯罪活動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你自己心裡清楚。
現在,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錢文海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他知道自己的求饒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低下頭,沉默了片刻。
然後緩緩說道:“趙總,我……我在一些項目的財務審核上。
幫林百強做了手腳。
他讓我篡改一些賬目數據。
把不合理的開支合法化,我……我知道這是錯的。
但我當時害怕失去工作,所以就……”
趙長天皺了皺眉頭:“隻是篡改賬目數據?
你有沒有參與他的受賄活動?
有沒有收受供應商的回扣?”
錢文海的身體微微顫抖,猶豫了一下,還是承認了:“有……有幾次,林百強讓我接收供應商送來的回扣。
然後再通過一些隱蔽的方式,把錢轉到他的賬戶上。
我……我也拿了一點好處費。
趙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趙長天看著他那副懦弱而又貪婪的樣子,心中充滿了鄙視。
他繼續追問錢文海關於林百強犯罪團夥的其他財務問題。
如資金的流向、是否還有其他隱藏的賬戶等等。
錢文海在趙長天的逼問下,陸續交代了一些他所知道的情況。
但明顯有所保留,試圖減輕自己的罪責。
趙長天察覺到他的心思,嚴厲地說道:“錢文海,你不要心存僥幸。
你以為你隱瞞一些事情就能逃過法律的製裁?
如果你不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等我們查出來,你會麵臨更嚴重的後果。”
在趙長天的再三警告下,錢文海又交代了一些關於林百強在財務方麵的其他非法操作。
以及與一些其他涉案人員的資金往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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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交代沒有林百強那麼全麵。
但也為案件的偵破提供了一些新的線索。
審訊完錢文海後,趙長天來到了關押孫悅的房間。
孫悅坐在椅子上,眼睛紅腫,顯然剛剛哭過。
看到趙長天進來,她又開始抽泣起來。
“趙總,我真的很後悔,我不該卷入他們的事情。
我隻是一個女人,我當時隻是想保住自己的工作。
不想得罪林百強。”
孫悅哭訴著說道。
趙長天看著她,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孫悅,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交代。
把你所知道的關於林百強違法犯罪的事情都告訴我。
你在公司的業務往來中,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有沒有協助他們進行一些違法活動?”
孫悅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趙總,我在一些業務合同的簽訂過程中。
發現林百強和錢文海總是故意偏向一些特定的供應商。
我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我不敢說什麼。
後來,他們讓我在一些合同審批手續上加快進度。
我知道這可能是有問題的,但我還是照做了。
我……我沒有收受任何好處。
趙總,我隻是被他們利用了。”
趙長天微微歎了口氣:“就算你沒有直接參與受賄。
但你在明知有問題的情況下,還協助他們辦理相關手續。
這也是違法的行為。
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比如,你有沒有聽到他們談論一些關於非法交易的計劃或者細節?”
孫悅努力回憶著,突然說道:“有一次,我在林百強的辦公室外麵。
聽到他和一個神秘人在談論一個關於土地開發項目的事情。
他們好像在說要通過一些不正當的手段,拿到那塊土地的開發權。
然後再轉手賣給其他開發商,從中賺取巨額差價。
但我當時沒有聽清楚具體的內容。
趙總,我隻知道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