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一會兒。
店裡忙起來的時候,我一個人顧不過來。
小艾在一旁寫作業,我都沒空看一眼。
晚上打烊後,累得腰酸背痛,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時就特彆想你在身邊。”
這話似重錘,敲在趙長天心上。
他滿心糾結,雙手不自覺握緊!
正說著,店門風鈴輕響,清脆聲音打破僵局。
進來一位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
孩子不過幾個月大,在繈褓裡睡得正香。
王靜飛迅速斂去情緒,深吸一口氣。
臉上瞬間換上職業笑容迎上去:“您好,看看需要點啥?
咱這兒剛到了幾款進口奶粉。
營養配比特彆適合小寶寶。
還有新款的柔軟紙尿褲,寶寶用著肯定舒服。”
轉頭輕聲對趙長天說:“你先隨便看看。”
趙長天頷首,佯裝打量商品,目光卻追隨著王靜飛忙碌身影。
隻見她接過年輕媽媽懷中孩子。
動作輕柔熟練。
一手穩穩托住孩子脖頸與後背。
一手輕拍安撫。
介紹產品時,眼神專注。
手指點著奶粉罐上成分表,耐心講解。
聲音輕柔溫和,還不時逗弄下繈褓裡的嬰兒。
引得小家夥咧嘴笑。
趙長天心底五味雜陳——
這般賢淑溫婉的她,本該有幸福安穩人生。
卻因命運捉弄陷入困局。
而自己貿然闖入,又給她生活添了幾分不堪言說的複雜。
顧客買完商品結賬離開。
王靜飛回到趙長天身邊。
兩人又聊幾句店裡瑣事、小艾近況。
最近,王靜飛的母親知道女兒店裡忙,負責接送小艾放學。
並在家裡陪著孩子。
聊著聊著,趙長天掏出錢包。
掏出一遝錢,厚度可觀。
遞向王靜飛。
他彆過頭,避開她驚愕目光:“給小艾買些好吃的、新衣裳,彆苦了孩子。”
王靜飛慌了神,忙推拒。
雙手用力抵住那些錢:“不行,長天,我不能要你的錢。
我自己能養活小艾!
開店雖說賺得不多,但也夠花了。”
趙長天握住她手,不容置疑道:“拿著,算我一點心意。
往後有難處,彆一個人扛!
小艾正在長身體、讀書的時候,彆虧了她。”
王靜飛手指顫抖,終是收下!
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錢上:“長天,謝謝你。”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
時間不早了。
趙長天打算告辭離開。
此刻,暖黃色的燈光柔和地灑下,本應滿是溫馨。
此刻卻縈繞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凝重。
趙長天正對著王靜飛。
滿臉儘是關切與不舍交織的神情。
他微微皺眉,輕聲說道:“靜飛,時候不早了。
我明天還要參加集團高層會議,真得先走了。
你自己一個人回家時務必小心。
把店門鎖好……”
然而,趙長天話還未說完。
店門“哐當”一聲巨響,仿若炸雷般突兀。
被一股蠻力野蠻撞開。
原本靜靜懸著、發出清脆聲響的風鈴此刻瘋狂搖曳、亂響一氣。
似是驚恐到極致的尖叫。
趙長天和王靜飛的目光循聲望去。
隻見一個戴著大金鏈子、滿臉橫肉的——
40多歲的高大魁梧男子,氣勢洶洶地跨了進來。
看到來人,王靜飛的臉色瞬間大變。
她認識這這個人。
此人是這片街區的混混“豹哥”。
還沒等豹哥走近。
王靜飛連忙湊近趙長天。
雙手緊緊拽住他的胳膊。
急促的說道:“長天,他叫豹哥!
是一個混社會的地痞。
自從前些日子見過我一次之後。
這段時間,他一直纏著我不放。
天天來店裡騷擾,說些不乾不淨、惡心人的話。
而且膽子還越來越大。
昨天晚上,還試圖對我動手動腳。
我威脅要報警,他才離開的。”
王靜飛的眼眶已然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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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在裡頭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趙長天聽聞,眉頭瞬間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
眼神刹那間銳利如刀。
轉頭死死盯著步步逼近的豹哥。
而豹哥呢,綠豆大的小眼睛在店裡掃了一圈後。
定格在緊緊相依的趙長天和王靜飛身上。
立馬明白了兩人關係匪淺。
他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抹極其囂張、不屑的獰笑。
扯著嗓子嚷嚷:“喲嗬,我說這小娘們兒怎麼老是對我冷冰冰的。
敢情是背後藏了個小白臉啊!
你小子從哪冒出來的,也不打聽打聽我豹哥是誰。
就敢在這兒壞我好事。”
說著,還伸出短粗的手指,惡狠狠地朝趙長天隔空點了點。
那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人撕碎。
趙長天挺直腰杆,身姿挺拔得如同蒼鬆翠柏。
個頭雖說與豹哥差不多。
但其渾身散發而出的氣場卻仿若巍峨高聳?
不可撼動的險峻山峰。
壓迫感撲麵而來。
他微微眯起雙眸,眸中寒光凜冽。
語氣不善地回道:“豹哥是吧?
我不管你在這片街區平日裡有多橫。
今兒在這兒撒野,你就選錯地兒了。
我勸你麻溜兒地滾出去,彆逼我動手。”
豹哥像是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那笑聲粗獷又刺耳,震得人耳膜生疼。
笑罷,他猛地收住聲。
脖子上青筋暴起,蜿蜒扭曲得好似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大吼道:“你算哪根蔥啊!
跟老子這麼說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今兒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長啥樣!
識相的,趕緊給我滾一邊去!
否則,有你好受的。”
一邊說著,一邊掄起那砂鍋大的拳頭。
裹挾著呼呼風聲,如同一發炮彈一般。
朝著趙長天的麵門砸了過來。
這一拳要是實打實砸上了。
非得把人砸得滿臉開花、鼻梁塌陷不可。
趙長天卻仿若早有預判一般。
隻見他麵色沉穩,毫無驚慌之色!就在那凶猛的攻勢即將擊中他的瞬間。
他上身微微一側。
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一記既莽撞又凶狠無比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如閃電般迅速探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隻手準確無誤地揪住了豹哥的衣領。
就好似老鷹抓住小雞一般毫不費力。
而此時的豹哥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已經被趙長天牢牢控製住了。
緊接著,趙長天在豹哥拚命的掙紮中。
依然穩穩地將他拖到了門外。
然後,他手臂猛然發力,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猛地一推。
直接將豹哥那碩大的身軀,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
這一連串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遝和猶豫。
站在店內目睹這一切的王靜飛,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著。
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
店外,兩個豹哥的小弟——
見自家老大被人“欺負”。
二話不說,滿臉戾氣,仿若被激怒的惡犬。
雙雙撲上來圍攻趙長天。
左邊的小弟飛起一腳,來勢洶洶。
右邊的則揮拳直擊太陽穴。
趙長天毫無懼色,麵色冷峻得如同寒夜堅冰。
深邃雙眸緊緊鎖住對手的一舉一動。
側身避開飛腳的刹那,他左手仿若靈蛇出洞。
快、準、狠地握住襲來的拳頭,緊接著猛地一擰。
隻聽“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那小弟疼得“哎喲”慘叫連連。
冷汗瞬間如瀑布般從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簌簌滾落。
身子也跟著軟了下去。
趙長天卻絲毫沒有停頓,矮身掃腿。
動作迅疾得好似秋風掃落葉。
乾淨利落地放倒另一個小弟。
緊接著,
趙長天大步上前。
對著兩個小弟就是一通狠踹。
不過眨眼工夫。
就把兩個小弟踹得慘叫求饒。
模樣淒慘至極。
擺平小弟,趙長天揪著剛剛爬起來的豹哥衣領。
將他狠狠抵在街邊路燈杆上。
路燈昏黃的光芒,映照著趙長天冷峻到極致的麵龐。
仿若從地獄歸來的複仇戰神。
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他湊近豹哥,壓低聲音卻字字如刀。
仿佛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一般:“今兒這事,從頭到尾都是你挑起來的。
我警告你,王靜飛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往後要是再敢騷擾她!
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放過你了。
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徹底消失。”
說到此處,趙長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至極的光芒。
手上稍稍用力,勒得豹哥直翻白眼。
舌頭都險些吐了出來。
“彆以為自己平日裡有多了不起!
真把老子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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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弄死你!
我現在就在這裡等著你!
可以回去找人,無論你找多少人,我都接著。
但僅限今天晚上這一次。
如果過了今天晚上,你還敢騷擾王靜飛。
我會直接找上門去,把你大卸八塊!”
豹哥被這般凶狠決絕的威脅嚇得肝膽俱裂。
渾身哆嗦得如同篩糠一般,雙腿發軟。
若不是被趙長天抵在路燈杆上,怕是早已癱倒在地。
他深知今兒是碰上硬茬了。
眼前這人渾身散發的狠勁絕非裝腔作勢。
光看那淩厲得近乎鬼魅的身手,就曉得真要惹急了。
怕是真能把自己弄死。
他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帶著幾分諂媚討好、唯唯諾諾的腔調,連聲說道:“不敢不敢,服了服了。”
趙長天見他已然徹底服軟!
這才冷哼一聲,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
仿若獵豹盯著獵物一般緊盯著豹哥:“滾吧,記住你說的話。
要是敢食言,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揪出來。”
豹哥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招呼兩個小弟。
灰溜溜鑽進街邊一輛破舊麵包車。
車子啟動,揚塵而去。
引擎聲在寂靜夜裡漸行漸遠。
趙長天整了整衣衫,深深吸了一口氣。
努力平複內心翻湧的怒火與激蕩的情緒,轉身回店。
見他進來,王靜飛一下撲進他懷裡,泣不成聲:“長天,嚇死我了……
都怪我,沒早跟你說,讓你碰上這檔子危險事兒。”
趙長天輕拍她後背,溫柔又耐心地安撫:“彆怕,靜飛,有我在呢。
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以後再有這種事。
第一時間告訴我,彆一個人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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