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天的手掌輕輕托住她的後腦。
指腹摩挲著她柔順的發絲,卻在即將吻上她的瞬間,將她輕輕推開。
"去休息吧。"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極力克製的欲望,"明天還要早起。"
這一刻,趙長天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某種欲望。
畢竟,他曾答應過劉清婉,隻講故事。
而且,有些美好,需要慢慢品味。
過早得到,也就失去了期待感。
劉清婉的心跳如擂鼓。
她有些慌亂地整理了下頭發,耳尖發燙:"我...我該睡哪?"
趙長天輕笑一聲,牽起她的手向二樓走去。
兩人相觸的掌心傳遞著溫熱的溫度。
劉清婉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偶爾收緊,又很快放鬆。
仿佛在與內心的衝動做鬥爭。
旋轉樓梯的銅藝扶手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
二樓走廊儘頭,兩扇雕花木門靜靜佇立。
"左邊是主臥,右邊是客房。"
趙長天推開右側房門,暖黃色的壁燈自動亮起。
房間布置得極為雅致,米白色的蠶絲被上繡著精致的鈴蘭花紋。
床頭櫃上擺放著插著新鮮白玫瑰的水晶花瓶。
他走到床邊,利落地掀開被子。
將枕頭拍鬆,動作輕柔而熟練。
劉清婉站在門口,看著他彎腰整理床鋪的背影。
這個男人總能在強勢與溫柔間切換自如,讓人捉摸不透。
卻又充滿了魅力。
"洗漱用品在浴室,毛巾是新拆封的。"
趙長天從衣櫃裡取出一套真絲睡袍,"尺寸可能偏大,但湊合穿一晚。"
睡袍遞到她手中時,劉清婉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腕。
那一瞬間,趙長天的目光落在她泛著水光的唇上。
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隻是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彆到耳後:"快去洗澡,彆著涼。"
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關上後,劉清婉靠在門板上。
聽著外麵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才敢大口喘氣。
鏡中的自己臉頰緋紅,眼神中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與期待。
她脫掉衣服,打開花灑。
溫熱的水流衝刷著身體,卻衝不散腦海中不斷回放的畫麵——
趙長天製敵時的狠厲,討論愛情時的深邃。
還有剛才差點失控的親吻。
"他會不會突然衝進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劉清婉就羞得滿臉通紅。
她咬著唇,胡亂地搓洗著身體,心跳卻越來越快。
水聲嘩嘩作響,她卻總覺得能聽到門外的動靜。
每一次細微的聲響都讓她緊張得屏住呼吸。
直到吹乾頭發,換上寬大的真絲睡袍,她依然忐忑不安。
睡袍上依稀殘留著趙長天的氣息,裹在身上仿佛被他的懷抱環繞。
當劉清婉走出浴室時,發現趙長天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
他已經換上了居家的亞麻襯衫,領口鬆開兩顆紐扣。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看向她?
目光在她濕潤的發梢和若隱若現的鎖骨處短暫停留。
又很快移開:"喝點熱牛奶?
有助於睡眠。"
不等她回答,趙長天已經起身走向廚房。
劉清婉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個男人總能在不經意間,用最自然的方式撩撥她的心弦。
不一會兒,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遞到她麵前。
兩人重新坐在沙發上,這次的距離比之前更近。
劉清婉捧著牛奶杯,能清晰感受到趙長天身體傳來的熱度。
"在想什麼?"
他的手指輕輕挑起她一縷頭發,在指間纏繞,"洗澡的時候,有沒有害怕?"
這個問題讓劉清婉差點嗆到。
她咳嗽著搖頭。
卻聽到趙長天低沉的笑聲:"彆怕,我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拇指輕輕摩挲著,"但如果...你願意..."
劉清婉的臉瞬間紅透。
她慌亂地低頭喝牛奶,卻不小心灑了幾滴在睡袍上。
趙長天立刻抽了張紙巾,傾身幫她擦拭。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
劉清婉能聞到他身上混著威士忌的男人味道。
當他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她胸前的肌膚時,兩人同時僵住。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中回蕩。
趙長天的目光變得火熱。
他緩緩抬起頭,與劉清婉四目相對。
這一刻,所有的克製與理智都在搖搖欲墜。
劉清婉能感覺到他的手掌漸漸收緊。
而自己的心跳幾乎要衝破胸膛。
"趙...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她輕聲呢喃。
聲音裡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誘惑。
趙長天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最終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睡吧。"
他的聲音帶著極度的克製,"我怕再繼續下去,真的會失控。"
劉清婉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心裡卻湧起一股感動。
這個男人,如此遵守承諾,願意為了她守住最後的底線。
她放下牛奶杯,主動靠進他懷裡:"再聊會兒好嗎?
就像在清吧那樣。"
趙長天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
他摟住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手臂上輕輕畫著圈:"好。聊王爾德,還是楊貴妃?"
"都不想聊。"
劉清婉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我想聊...我們。"
這句話讓趙長天呼吸一滯。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臉上。
將她的睫毛鍍上一層銀邊。
劉清婉的手輕輕放在他胸口,感受著他劇烈的心跳:"你說過,愛情是博弈。
那我們...算誰贏了?"
趙長天輕笑出聲,將她摟得更緊:"這場博弈,沒有贏家。"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唇瓣,"因為從在飛機上見到你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經輸了。"
劉清婉的臉頰發燙。
她鼓起勇氣,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個吻青澀而笨拙,卻讓趙長天所有的克製瞬間土崩瓦解。
他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吻,雙手緊緊擁著她。
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
彼此的呼吸都淩亂不堪。
趙長天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再繼續,我真的不能保證..."
劉清婉將頭埋進他懷裡,心跳漸漸平複:"我信你。"
她抬起頭,眼神堅定,"但不是現在。"
趙長天笑了,眼底滿是寵溺。
他抱起她走向客房,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拉過被子蓋好:"晚安,我的...博弈對手。"
劉清婉抓住他的手。
在他掌心輕輕一吻:"晚安。
明天...繼續我們的博弈。"
趙長天關上房門的瞬間,劉清婉聽見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她蜷縮在滿是他氣息的被窩裡,嘴角不自覺上揚。
這個夜晚,她終於明白。
愛情這場博弈,最迷人的不是輸贏,而是過程中的試探與心動。
清晨五點,天際線剛泛起魚肚白,
趙長天便輕手輕腳地從主臥起身。
他披上藏青色真絲睡袍,赤腳踏過客廳的雲紋地毯。
落地窗將江麵的晨霧框成一幅流動的水墨畫。
廚房的嵌入式冰箱感應到主人靠近,自動亮起暖黃色燈光。
趙長天彎腰從中取出食材。
真空包裝的法國藍帶鵝肝泛著誘人的粉白。
危地馬拉咖啡豆,還有蝦餃。
燃氣灶藍色火焰躍動,平底鍋內的黃油漸漸融化。
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趙長天熟練地將鵝肝放入鍋中。
左手同時操作著咖啡機。
當第一縷焦香飄起時,樓梯傳來細微的木質吱呀聲。
劉清婉扶著雕花銅藝樓梯緩步而下。
真絲睡袍寬大的袖口滑落至手肘,露出纖細的手腕。
她揉著眼睛,看見廚房內係著深藍色圍裙的身影。
唇角不自覺上揚:"趙總這圍裙上的小熊圖案——
和昨晚打架的樣子反差有點大。"
正在擺盤的手頓了頓,趙長天轉頭時——
晨光正巧落在他側臉,將睫毛的陰影投在高挺的鼻梁:"這是我的好兄弟李飛買的。
誰知道他會選這個圖案的。"
他利落地翻轉鵝肝,琥珀色的黑醋醬汁淋在滋滋作響的肉麵上。
"不過用來煎鵝肝倒是相得益彰——
就像矛盾又契合的愛情。"
片刻後,趙長天結束忙碌,準備好了所有的早餐。
餐桌上,骨瓷餐盤在晨光中泛著溫潤的光澤。
溏心蛋切開時,金黃的蛋液緩緩流淌。
與橙紅色的三文魚刺身形成鮮明對比。
劉清婉用銀叉戳破蝦餃薄皮,滾燙的湯汁濺在指尖。
趙長天幾乎是瞬間抽了張印有玫瑰花紋的餐巾按住她的手:"小心燙。"
這個動作自然得仿佛練習過千百次。
溫熱的觸感卻讓劉清婉耳尖瞬間染上緋色。
"你說愛情是矛盾的契合。"
劉清婉抿了口現磨咖啡,奶泡沾在唇角,"那你和前妻...也是這樣嗎?"
刀叉碰撞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趙長天擦拭餐具的動作微頓,隨即輕笑出聲。
指腹無意識摩挲著骨瓷盤邊緣:"我們更像兩條相交線,碰撞時火花四濺,分開後..."
他望向窗外江麵上緩緩駛過的貨輪,"隻剩平行的遺憾。"
他忽然起身,繞過餐桌在她身旁蹲下。
劉清婉能清晰看見他睫毛上跳躍的晨光,還有眼底流轉的溫柔。
他的拇指輕輕擦去她唇角的奶漬。
動作輕柔得像是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但現在..."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我想試試螺旋上升的軌跡——
永遠纏繞,永遠新鮮。"
這句話讓劉清婉的心跳漏拍。
手中的咖啡杯在骨碟上發出清脆的輕響。
看到劉清婉羞紅的樣子,趙長天心情愉悅的轉移話題——
"每次飛長途,你最期待什麼?"
劉清婉托腮思考。
發間的銀色飛機吊墜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大概是落地前,從舷窗看到城市燈光的瞬間。"
她突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掃過他耳畔,"就像昨晚推開你家門時。
看見整座珠江夜景在腳下流淌的感覺。"
趙長天突然傾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讓劉清婉臉頰發燙。
喜歡權財巔峰,從第三次離婚開始高升請大家收藏:()權財巔峰,從第三次離婚開始高升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