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賺夠子孫三代花不完的錢。
他輸了。
他也贏了。
“他是最大的贏家。”於平安喃喃自語。原本以為八指會從此一蹶不振,回家等待死亡,但聽到八指叔最後那一段話“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時,於平安錯了。
八指胸中的豪情,絕非一次【輸】就能泯滅的。
他這輩子贏過無數次,輸一次又何妨?
至於將白家的股份留給白牡丹,絕非無奈之舉,他若是強行帶走,白家也不會說什麼,但他明明知道田城之死是白牡丹做的局,依舊留給了白牡丹。
有兩個原因。
第一,向白牡丹示好,為家族的後人求一份平安,有這份情義在,八指的後人若有事兒向她尋求幫助,白牡丹絕不會坐視不理。
第二,這一點是於平安之前沒想到的。
剛剛八指看向白牡丹的目光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仿佛那個被自己照看的小女孩兒已經長大成人了,羽翼豐滿,能夠獨當一麵。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情緒。
若看不開的人,會一直鑽牛角尖,跟白牡丹死磕到底,最終兩敗俱傷,但八指活的通透,他想通了,所以他贏了。
“八指叔。”
白牡丹的情緒難以抑製,她趴在於平安的肩膀上,身子顫抖,熱淚滾燙。
隨著客人們全部下船,工人在下方搬運貨物,於平安一行人也準備下船了,白牡丹和張哥等人會留在船上鎮守。
“下去好好玩。我在船上等你。”
張哥對於平安道。
“好。”於平安點點頭,與刀疤、二驢和三泡下船了。
由於碼頭人數眾多,車輛無法駛入,需要走一段路出去才能坐車。
四人走在路上。
二驢不停的調侃刀疤:“咋樣咋樣咋樣?你快說說咋樣啊!”
“什麼咋樣啊……”刀疤低著頭。
“親嘴的感覺咋樣?”
刀疤老臉一紅:“就那樣唄……你沒親過啊?”
“我親過,但我看你像沒親過。”二驢嘿嘿一笑,用肩膀撞了一下刀疤:“看不出來啊,你竟然跟她勾搭上了。她之前一直住在你的房間,你倆那個啥沒?”
刀疤臉紅的快滴血了,拚命否認。
“我跟她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過。”
二驢嘖了一聲兒:“那你倆誰追的誰?”
“誰也沒追過……”
“那咋就突然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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