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全、全都要了?”老板娘愣住了。
“咋的?不行啊?”二驢臉一沉。
“行!怎麼不行!”
“就是這麼多人,這消費可不低呀~”
“靠!你二驢哥我啥時候差過錢?”
二驢不屑地哼了一聲,從兜裡掏出幾張紅豔豔的鈔票,塞進了老板娘深邃的‘事業線’裡,順手還揩了把油。
“小費!”
“二驢哥真闊氣!”
老板娘心中一喜,以前二驢來可從來沒這麼大方過,今天這冤大頭,不狠狠宰他一刀,都對不起他這股子豪橫勁兒!
“姑娘們,都跟緊了,一會兒可得把你們二驢哥給陪好了!”
她一邊吩咐,一邊挽著二驢進了一個寬敞的大包廂。
二驢舒舒服服地往沙發裡一坐,一群鶯鶯燕燕立刻圍了上來,那股子熱情勁兒,恨不得直接坐在他身上。
包廂裡能唱歌,二驢鬼哭狼嚎地吼了一首《當年情》,唱的不好聽,可屋裡的漂亮妹妹們卻全都瘋狂鼓掌,硬把他吹成了當代歌王。
二驢很是受用,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又接連嚎了幾首。
唱累了,他就往沙發上一靠,讓其他人唱。
彆人唱歌時,剩下的姑娘就輪番給他倒酒、喂水果,把他伺候得跟古代皇帝似的。
他在舞廳裡一直嗨到了淩晨三點,才腳步虛浮地離開。
出門時,那群姑娘還站在門口,一個個戀戀不舍的跟他告彆,還讓他以後常來。
看著這群依依不舍的姑娘,二驢一臉惋惜地歎了口氣,“哎……沒了我,這些漂亮妹妹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回家的路上,夜風一吹,酒意上頭,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看到街邊還有個賣餛飩的小攤,便走過去要了一碗熱騰騰的餛飩。
熱湯下肚,驅散了幾分寒意和醉意。
他坐在小馬紮上,靜靜地望著淩晨寂靜無人的小縣城街道,眼神有些恍惚,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告彆。
這一晚,團隊裡所有人都猜到了,於平安要走!!
……
叮鈴鈴——
第二天中午,二驢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他煩躁地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到手機,看也沒看就按了接聽鍵。
“喂?誰啊?”
“二驢哥,是我,於平安。”
“小平安啊?”二驢揉了揉眼睛,“啥事兒啊?”
“情況有變,”
電話那頭,於平安的語速很快,“咱們一個小時後就得走。集合地點我發短信給你,你過來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彆留下尾巴。”
“啥玩意??!!”
聽到於平安的話,二驢的困意瞬間消失,他‘噌’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用力揉了揉眼睛,確認電話確實是於平安打來的,連忙追問了一句。
“咋回事兒啊?不是說好了先演演戲,麻痹警方嗎?怎麼突然就要走了??”
“情況緊急,具體的等見麵再細說,你先按我說的做,趕緊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