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空間裂縫徹底彌合,那令人窒息的魔威也隨之消散,但金殿前的氛圍卻並未輕鬆多少。虛空戰場的約戰,如同一柄懸頂之劍,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孔衫轉身,臉上的冰冷與殺意瞬間化為無儘的溫柔。他走到秦玲麵前,並未在意周圍眾多侍衛和官員的目光,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輕輕撫上她依舊平坦的小腹。那裡,正孕育著他們共同的血脈,帝國未來的希望。
他的動作輕柔而充滿珍視,低聲道:“我離開後,朝中之事你儘可放心,丹和暗昧先生他們會留下護衛。你更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我們的孩兒。”
秦玲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溫暖和那份深沉的牽掛,心中的擔憂與剛強稍稍融化,鳳眸中泛起一絲柔軟的水光。她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住:“夫君,定要萬事小心!他們五個絕非善類,既敢約戰虛空,必有萬全準備,絕不可能與你公平單打獨鬥!”
孔衫聞言,不由輕笑出聲,眼神中卻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玲兒,你夫君我看起來很像那種會天真到以為魔頭會講江湖道義的傻瓜嗎?”他反握住她的手,“我當然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無非是倚多為勝,布設陷阱,甚至可能還準備了什麼陰損的魔陣邪寶。”
他語氣一轉,帶著強大的自信和一絲戲謔:“不過,他們能搖人,難道本王就不會嗎?”
秦玲一聽,鳳眸頓時亮了起來:“夫君的意思是…?”
孔衫微微一笑,目光仿佛穿透了無儘虛空,看向了海外仙山的方向:“我自然不會一個人去。既然他們想玩大的,那本王便奉陪到底。”
秦玲聽到“海外三仙島”之名,心中已然安定大半,但孔衫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鳳眸圓睜,露出了驚喜交加的神情。
孔衫嘴角噙著一絲悠然的笑意,仿佛在回憶一件頗為有趣的往事:“玲兒,你可知,本王身為‘小道祖’,執掌道祖令,這天地間許多隱秘,於我而言並非秘密。那海外三仙島——瀛洲、方丈、蓬萊,也並非一直就如傳說中那般超然物外、與世隔絕。”
他目光變得有些深遠:“被上古禁製徹底封印的三靈密地。那禁製之強,即便尋常天仙也難以撼動分毫。其中封印的,正是因上古大戰而靈氣枯竭、陷入沉眠的風藏府、卷雨樓、雲笈觀這三大仙府的核心根基以及其中大部分門人。”
秦玲聽得入神,這是她從未知曉的秘辛。
“我以道祖令之力,結合自身修為,耗費了不少心力,方才將那上古禁製,將他們從萬載沉眠中喚醒解封而出。”孔衫笑了笑,“這些道者,被困了無儘歲月,早已悶得發慌,一身通天修為無處施展。解封之後,得知外界竟有魔頭猖獗,一個個可是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找幾個魔祖級的存在練練手呢!”
他看向秦玲,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所以說,他們可不單單是助拳的道友。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欠我一個大因果,而且…他們本身就是我為自己,為帝國準備的,應對這種極端情況的殺手鐧之一。”
“原來…還有這般淵源!”秦玲徹底明白了,為何孔衫如此有信心能請動這些傳說中的人物。這不隻是情分,更有恩義,還有對方自身強烈的“活動筋骨”的意願!
“那他們如今何在?”秦玲問道。
“三靈密地解封後,靈氣雖複,但畢竟沉寂太久,需要一處安穩之地休養生息,徹底恢複巔峰。”孔衫解釋道,“我便將他們整體移到了北海深處,布下大陣,彙聚水靈與天罡之氣,供他們修養。算算時日,也差不多該徹底恢複了。”
他深吸一口氣,道:“所以,在前往虛空戰場之前,我需要先去一趟北海,見見我這幾位‘老鄰居’,請他們出山,活動活動筋骨了。”
話語間,充滿了強大的自信與掌控力。他早已布下後手,靜待風雲。
秦玲此刻心中再無半點擔憂,隻剩下對夫君深謀遠慮的敬佩與驕傲。她用力點頭:“夫君速去!宮中一切有我!”
孔衫點頭,不再多言。他再次輕輕撫了一下秦玲的小腹,柔聲道:“等我。”
下一刻,他周身空間道則流轉,身影瞬間變得模糊,一步踏出,便已消失在原地,直接穿梭虛空,朝著北海的方向而去。
目的地——北海深處,海外三仙島潛修之地!
他將去喚醒並帶領這支沉睡萬載、早已渴望戰鬥的仙道力量,共同奔赴虛空戰場,給那五大魔頭送上一份“天大”的驚喜!
帝後二人的身影隔著無儘空間,心卻緊緊相連。一場席卷諸天的風暴,即將以更猛烈的方式,在虛空戰場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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