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這些運輸同行們雖然不清楚,不過今天白天的時候,疤驢的運輸公司就被幾個怎麼看怎麼不好惹的人給控製了。
這放在一點虧都不肯吃的刺兒頭疤驢身上,那叫一個稀罕。
這些運輸公司離的不算遠,一家有動靜另外幾家都有熱鬨看。
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一間一間的店麵,裡麵堆著小山樣等待運去國內的翡翠原石。
疤驢這個人不光對女人辣手,對同行也陰損。地地道道跟好人沾不上什麼邊。
這些同行平常沒少受疤驢的窩囊氣。
對這種風水輪流轉的情況,就差點炮仗慶賀了。
所以牛波一這個電話打的,正好撩撥了對方的傾吐欲。
牛波一好不容易脫身掛斷電話,看著耳朵堪比兔八哥的何垚,沒好氣得說道“跟著程哥兒沒見學到什麼本事,倒是這八卦勁兒深得他真傳。”
何垚隻能尬笑兩聲,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壞頂仨好……”
心裡卻在飛快地琢磨,又是跟賭石場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看樣子,杜梅管理的這個場子,跟一切和賭石有關的行業都有交集。
也難怪佤邦那邊忌憚,說什麼也要把杜梅連根拔起。
這要是生出反骨,絕對玩開花。
牛波一率先開口道彆,稱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走之前,衝何垚說道“我跟程哥兒說好了,下周再去一趟臘戍。這一次料子數量你提前來報備。帶上你的簡易賬本,流程不能亂。”
何垚點點頭,目送走了牛波一之後,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自己。
回頭一看,是魏金。
剛才當著牛波一的麵,他倒是老實的就跟空氣一樣。
合著他作妖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倒沒看上去那麼清澈的愚蠢。
“那個光頭跟杜梅的賭石場子也有關係。我得去會會那個小寡婦。”魏金說道。
何垚張大了嘴巴,“大哥,咱們好歹分一分場合。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那二兩肉的快樂?”
魏金皺眉,“你想啊……無風不起浪。怎麼就那麼巧,倆人勾搭成奸生意就開始莫名越來越好?杜梅的賭石場子,隻是幫我們斂石頭的一個場所,為什麼會跟跑國內運輸線上的人扯上關係?這裡麵有些不對勁。”
何垚解釋,“人家不是說了嗎,捕風捉影的花邊消息。”
魏金笑了,“很多消息都是從沒人重視的小道消息開始的。而且今晚你不是要去場子嗎?一個也是去,兩個也是去。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何垚真想說當然是怕你這個豬隊友啊。
但話到嘴邊還是改成了,“你這麼大搖大擺走進去,被認出來怎麼辦?”
魏金搖頭,“場子裡能一眼把我認出來的,也就隻有杜梅。我隻要提防著不跟她打照麵就行了。那場子裡的味道太要命,以往我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從來不敢在裡麵逗留。”
他倒是還挺有自知之明。
何垚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他,隻是說道“先回去,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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