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隻來得及想一想的時間,漢子跟少年就匆匆趕了回來。
何垚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就看到漢子跟少年一人一拳,乾翻了兩個隊伍末尾的頭套村民。
少年看上去羸弱,但爆發力還不錯。
重要的是村民們本來就心虛氣不壯,少年又憤怒異常。
那放水的村民見狀,一把扯下腦袋上的頭套,提上褲子飛快地順著漆黑的小路往村子裡跑了。
何垚縮了縮脖子,看著那些男人全都停下了動作,朝漢子跟少年圍攏過去。
抽煙那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漢子,“怎麼?你要幫她出頭?”
漢子回看著男人,“趙軍,你們怎麼折騰跟老家無關。但佤城倉庫跟場子算合作部門。你們這麼針對倉庫,難道是想連倉庫看管權也吃下嗎?你應該明白這不可能。”
被叫做趙軍的抽煙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漢子,“可彆上來就扣大帽子。這次開火車的原因,跟你們老家的人可脫不開乾係。不過,你不知道也正常,一個護院上位,該知足了。”
少年想擠過人群查看桌子上女人的情況,結果被趙軍那個膿包小弟這會兒倒是不慫了。
少年往哪邊走,他往哪邊擋。
像個如影隨形的地鼠,讓人恨不能用錘子把他敲到一邊去。
但趙軍製止了他的動作,甚至帶頭讓出一條通道,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前路後路上路,兄弟們都開成平坦大道了。歡迎加入。”
少年顧不得跟他逞口舌之快,兔子一樣跑過去。
一邊跑一邊將上衣扯下來,第一時間蓋在了趴著得女人身上。然後開始解加在女人身上的種種限製。
何垚這會兒已經摸到倉庫轉角處,躲在白熾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張望聽牆根。
衣服尺碼並不能完全將女人蓋住,像是壽司米飯上點綴了一條三文魚肉。
少年想蓋上麵,就遮不住下麵。
隻能緊著一頭,將敞開著口的雙車道包起來。
少年才剛將口環給她取下,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就傳了出來。
她是不幸的,卻又比很多有著同樣遭遇的人來說幸運的多。
至少經曆過至暗時刻以後,她還有機會放聲大哭,還有自己人可以依靠。
至少傷害不是無休止反複進行著的。
像卡蓮跟姚卉,她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任何宣泄情緒的行為,都有可能會給她們招來新一輪的傷害。
不過何垚這會兒的關注重點並不在少年跟女人這邊,他豎著耳朵繼續捕捉漢子跟趙軍的對話。
通過剛才兩人的對話,何垚終於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