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先生的甜蜜新妻!
喬恩澤上任後獨斷專行,聽不進任何人的意見,一味地打壓排斥公司內與喬熙成關係好的人。
喬恩澤弄的公司一團亂還不夠,還想要拉攏董事會的董事,搞垮喬熙成。喬恩澤甚至公然違反公司條令,帶頭搞起了辦公室戀情。
董事們不滿喬恩澤的所作所為,實在忍無可忍,將喬恩澤近期的表現如實彙報給了喬父,喬父頓時臉都氣紅了。立馬打電話將喬恩澤叫回來訓話。
喬恩澤還以為喬父認可了自己的才能,要委以重任。前一秒鐘還笑著的紅潤的臉,下一刻就變得煞白。
“告訴我,你都乾了什麼好事?”說著,喬父將一摞紙甩到了喬恩澤的身上。
喬恩澤自認自己並沒有什麼過錯,立刻反駁道“我管理公司,裁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他們眼裡隻知道有喬熙成,我做出什麼決策,他們都認為是錯的,還給我提出各種修改意見。到底我是總裁,還是他們是總裁?”
喬父聽到喬恩澤的話,氣的手不停的在顫抖,嘴唇微顫,牙齒緊咬著。“我真是恨鐵不成鋼啊,你這個逆子,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還不知悔改,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喬恩澤聽了父親的話,生氣的甩下一句話“在你的眼裡,永遠都隻有大哥和三弟,我永遠都是個沒用的私生子。”
喬父氣的差點要倒下,還好即使扶住了桌子。
喬恩澤不滿父親的訓斥,想要回到公司大展拳腳,讓父親對自己刮目相看。想證明一下自己並不比喬中泉和喬熙成差,他可以做到的事情並不比他們差。
剛回到公司,心情還沒平複,就聽到員工們在議論自己。他聽到兩個女員工在走廊竊竊私語,好像是在評論什麼。
“據說啊,喬恩澤是喬董事長的私生子,這不喬恩澤趁著喬熙成出國期間繼續表現呢嗎?”
短發女人很吃驚的樣子“這是真的嗎?喬恩澤竟然是私生子啊!”
“肯定是真的,董事們聊天我偷聽到的。”長頭發女人笑得很開心,仿佛在炫耀“這是個震驚世界的發現。”
短頭發女人眼尖,看到她們八卦的主角走過來了,“咳咳”提醒旁邊的女人。
那兩個女人看到喬恩澤走過來,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喬總好”兩人異口同聲道,然後急忙跑掉了。
喬恩澤一路走過來,看到走廊碰到的一眾人雖然每個都彬彬有禮,但他仿佛也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嘲諷。
就在辦公室的拐角,他又撞到了有人在私下議論自己,這次他真的氣惱了,喬恩澤立刻叫住他們,“站住,你們都沒有工作要做嗎?居然有時間八卦。是不是不想乾了,可以直接說,我可以現場辦公。”
然後喬恩澤將目光轉向女子“你要走是嗎?好,我同意了,你可以走了。”
一時間四周圍滿了人,他們都在秉著呼吸,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見周圍滿滿的都是人,喬恩澤道“怎麼,你們也要走嗎?”周圍的員工聽到喬恩澤的話,一個個都陸續離開了。
喬恩澤在公司裡麵發過脾氣之後就回到自己之前讓人精心準備好的辦公室裡麵,覺得區區一個公司員工。
有什麼資格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更何況自不就是因為感覺到心裡不舒服才去向自己的父親說清楚的。
而現在不僅董事會可以當麵的數落自己的不是,公司裡的員工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踩在自己的頭上。
“你去把準備車子,我現在有事情要離開。”喬恩澤對自己親自選的秘書叫進來吩咐著他要做的事情。
他知道整個喬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看不對自己在這個喬家生活,全部都是對喬熙成寄有重大的厚望。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喬熙成因為自己的私人事情沒有在這裡,他的爸爸不能直接在公司裡麵露麵的話自己也不會在這個公司裡麵做事情。
真的搞不明白究竟喬熙成跟自己比到底差到了哪裡,為什麼總覺得全世界的人總是對他都是好的。
而到了自己這裡就變成了什麼不爭氣整天不務正業,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喬熙成做的好之類的話也是經常受到打擊。
“車已經備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思考之際助理已經把他的車子備好打電話彙報。
喬恩澤看到自己的車子已經備好了,於是直接拿起自己的西裝離開公司去找一個地方排解一下自己的情緒。
而喬母在喬家彆墅裡麵接到公司裡的人打來的電話彙報著喬恩澤在公司裡麵的情況,聽到他在公司裡麵發了脾氣還自己一個人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覺得喬恩澤根本就沒有辦法來好好的經營公司,本身她都不想讓喬恩澤進到公司裡麵來經營公司。
因為她覺得以喬恩澤這麼有玩心的人怎麼可能會好好的經營公司,今天正好聽到這麼一個消息。
思索著要不要把自己的兒子叫回來來經營這個公司,畢竟他在之前也沒有聽說董事會會對他有什麼不滿的看法。
這麼想著喬母就給喬熙成打電話想著這次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回來,不然的話公司在這麼下去利益會受到傷害。
“你現在能不能回到公司裡麵,公司現在已經基本亂了套。”喬母打電話把公司現在大概的情況給喬熙成簡單的說了大概,中間也不乏添油加醋。
為的就是能讓自己的兒子可以早點回到自己的身邊陪著自己,更為的可以讓自己的孩子可以早點回來繼承家產。
接到電話的喬熙成聽到自己的母親說的話之後思索著自己要不要回到公司裡麵去,畢竟現在自己在找顧以丹。
萬一她們在找的時候找到了顧以丹,自己有沒有在他的身邊覺得想想就心裡說不起上來的不舒服。
但是看到自己之前一手經營的公司如果在喬恩澤的手裡毀於一旦的話,又覺得有些不值得自己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