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列顛人的尿性,我們已經領教過,當然不會傻嗬嗬的,跟他們進行所謂的公平交換,畢竟八個換一個,我們就已經非常吃虧。
華夏人來到米國,已經被他們欺負的不行。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回來!
晚上,晗煜和晗贇從不列顛俘虜中找來兩個英俊、威武的男人。
這兩個俘虜被單獨召見,嚇得不行,跪在地上不住求饒,“我就是長的好看點,沒做什麼錯事吧?”
晗煜嗬嗬一笑,“放鬆放鬆,彆緊張,把你們找來,就是要告訴你們兩個好消息。”
兩個俘虜高興的不行,“什麼好消息?”
“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國了,而且將來會當上將軍。”晗贇笑嗬嗬的說。
兩個俘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注射了麻藥,失去了知覺。
很快,晗煜和晗贇就從他們身上各取下一個寶貝。然後,我和熹雨把前兩天從納克身上割下來的器官,給他們移植上去。
一切做得天衣無縫,傷口也愈合的很快。
當然,我也不會愚蠢的去給他們舔舐傷口,而是施舍點口水給他們塗抹上而已。
即使如此,兄弟倆還是老大不高興,認為我們是暴殄天物,而且間接接觸了。
我隻好安慰道,“依芭翏,為了我們的夢想,總要犧牲一些,不是嗎?”
可是這句話似乎勾起了他們的回憶,過來聽聽我的肚子,“翏依芭,你真的懷上他的孩子了嗎?”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羞羞的說,“你不是也讓酋長家的三丫頭懷孕了嗎?”
沒想到這句話說到了晗煜的痛處,他竟然脫下褲子,無比憤怒的說,“翏依芭,你看我行嗎?這裡還疼呢!”然後嬉皮笑臉的說,“快給檢查一下,看看寶貝上留下疤痕沒有。”
我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我們檢查過,那個穿刺的傷口早就愈合了。難道起排異反應了,那寶貝不是原裝的?
帶著狐疑,我問道,“真的疼?”
“嗯,有一點點,贇弟,你呢?”
“我也是,有一點點脹痛。快給我們檢查檢查吧。”晗贇說道。
片刻過後,我和熹雨對視一眼,心裡有了答案,大概率是兄弟倆的寶貝張冠李戴了。不過,是一個錯了,還是一對都錯了,我們還拿不準。
後來,兄弟倆都說隻有一個疼,我和熹雨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雖然重新移植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我們也沒多說,決定將錯就錯。畢竟再挨一刀,還是挺疼的。
很快,兄弟倆又很想知道我和熹雨懷孕沒有。
我故意逗他,“那會被囚禁的時候,你不是說隻要活下來就行嗎,現在反悔了?”
晗煜一點都不惱怒,淡淡的說,“哦,如果懷孕了,我給你準備點好吃的去。無論發生什麼事,翏依芭永遠是我的。”
我感動的稀裡嘩啦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拉著他的手往那裡試探了一下。
明顯的阻礙和一抹鮮紅傳到晗煜的手指上。
“翏依芭,你受傷了?”晗煜故作緊張的問。
我用手指點點他的頭,“傻蛋,還中醫學博士呢,人家家裡來親戚了都不懂!”
第二天,不列顛軍方如約派人過來交換俘虜。
黑人勇士把32個不列顛人帶了出來,一個個身體健康,精神抖擻,似乎不像是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