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鼻子上臉的男人。
“娘子,難道不肯?”北冥蒼爵也不掩飾自己的秘密,他既是有密謀,得不道賞賜,他也不甘心啊。
寧白蘇嗯哼一句,隨即,在北冥蒼爵臉上留下一吻。
北冥蒼爵見狀,似要繼續,寧白蘇感覺止住他,瞪大眼睛道“彆得寸進尺”。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表情,隻得作罷,提過筆,開口道“娘子,可否讓為夫觀賞觀賞你的字跡?”。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提著筆,看一眼麵前的奏折,眉一挑“你讓我幫你批閱奏折?”。
“有何不可”北冥蒼爵眸眼閃過些笑意。
寧白蘇見他這麼說,眉心挑起,再次開口“你就不怕我批閱壞?”。
這可是奏折,她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可以保證,不會批閱壞。
“有為夫在,自是為夫幫你擔著這一切”北冥蒼爵看著她,將筆塞到她手中。
寧白蘇看著手中的筆,看一眼北冥蒼爵,咬牙道“可是你讓我批得,壞了我可不負責”。
“沒事,天塌下來,為夫幫你扛著”北冥蒼爵淡淡一笑。
寧白蘇也懶得推拒,拿過一旁的未改完的奏折開始批閱起來,可是,當打開第一個奏折的時候,她就愣住了。
看著奏折上的字,寧白蘇皺眉了,咬著筆頭,看了那些字很久,她發現了最重要的一點,她似乎第一字就不認識。
看一眼一旁的北冥蒼爵,寧白蘇繼續咬唇,半響後,才問道“第一個字是什麼字”。
北冥蒼爵聽她這麼問,一笑,看向奏折上的字,笑道開口“吾皇”。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發笑,眸中閃過些怒意“笑什麼笑”。
“好好好,我不笑”感知她的怒氣,北冥蒼爵忍住嘴邊的笑意。
見北冥蒼爵努力壓住嘴邊的笑容,寧白蘇才收回自己憤恨的眼神,繼續咬一下筆頭,越往下看,她就發現越多的字她不認識,直接將筆往桌上一甩,臉上布滿怒氣。
“怎麼了?”看著那小臉上,滿麵的怒容,北冥蒼爵疑惑而問。
寧白蘇臉上全是生氣,看著北冥蒼爵,問道“北冥蒼爵,我們平日不是用的這些字來往書信嗎?為何這奏折上,全是些我不認識的字”。
北冥蒼爵聽著她這麼說,算是懂了她為何生氣,隨即,拿過桌上的毛筆,放入筆擱上。
看著她麵前的奏折,笑了笑,卻是倒是他失誤了,平日與她通信都是書寫最簡單的字跡,因為知道她確實不太懂黎國的文化,今日這奏折又碰上是大學士的奏折,大學士向來筆墨流轉,言辭中更是無所不知,才學知天下,自然用詞方麵也就頗為古老了。
北冥蒼爵從桌上拿起那皺著,隨意翻動著“這是大學士的折子”。
寧白蘇轉過頭,看著北冥蒼爵,目光裡閃過些怒視“北冥蒼爵,你是明擺的想我出醜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怎麼精通黎國文化”。
寧白蘇瞪他,對於大和文化,她都是一知半解,後來嫁到黎國,她更是對黎國文化感到頭疼,地大物博,文化也是源遠流長,而且,這還是那曾經黎國的第一才子的奏折。
北冥蒼爵見她怒視,將她抱入懷中,隨即,取過一旁的筆,放入她手中,笑道“娘子,這不是還有為夫在嗎?”。
寧白蘇轉過頭,瞪他,半響後,才怒哼哼一句“北冥蒼爵,秀文化可恥”。
這言談舉止中擺明了就是說她沒文化,寧白蘇咬著唇,這一點,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有嗎?”北冥蒼爵聳聳肩,臉上無奈,他怎麼沒感覺到他有在秀文化。
還沒有?這男人身為黎國攝政王,自是飽讀詩書,無所不知,這些更古老的文字,自是認識。
她這麼一個幾百年後的來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她黎國的文字,更彆談還是一些老字了。
寧白蘇越想越生氣。
北冥蒼爵見事態往下發展,是越來越不好,趕忙指著那奏折上的字,“娘子,為夫絕對不讓你出醜”。
寧白蘇聽著他這麼說,才點了點頭。
掃一眼奏折上的字,寧白蘇全部看文,眉心有些皺起,大學士果然是有才華,一個奏折下來,她有好幾個字不認識,而且有些字還是靠猜的,看向北冥蒼爵,北冥蒼爵見她不解的眸光,伸出手,指向桌上的奏折,念道“吾皇,爾已聽聞朝中賑災之事,銀兩本就救濟災禍百姓,卻不想今已被不法之人有機可趁,貪入懷中,還妄吾皇定要嚴懲這些不法之人,今”。
北冥蒼爵的奏折念道一半,突然,就聽聞一道聲音響起“師兄,我給你把雞湯端來了”。
寧白蘇抬起頭,就見蘇雨兒正滿臉怒容的站在門口,手中端著雞湯,蘇雨兒見兩人正一起看著什麼,端著雞湯走進房中。
待看清楚寧白蘇手中拿著筆,而北冥蒼爵再身後指導她批閱奏折時,蘇雨兒再也忍耐不住。
將雞湯往桌上一放,快步站到北冥蒼爵麵前“師兄,你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人幫你批閱奏折,你難道不怕黎國機密大事被她給泄露出去,這可是朝政,再說後宮女子都不可以涉政,這個女人,你怎麼可以讓看奏折,若是她將這些消息說出去,告知那狼子野心的蒙古部落,這不是會禍國嗎?”。
北冥蒼爵見蘇雨兒這般說,眉心有些不悅的皺起著。
寧白蘇看著蘇雨兒,卻見蘇雨兒臉上生氣無比,寧白蘇開口“既然我已經嫁到黎國,自然就是黎國之人,那種投敵安邦之事,我自是不會做”。
“誰知道你,你當日那般為了一個忽必成勳,傷著師兄,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師兄被你迷惑了,並不大表我也被你迷惑了,寧白蘇,你難道葬送了一個大和,還要葬送一個黎國”蘇雨兒的話語裡全是指責和不屑。
“雨兒”寧白蘇剛準備開口,還未出聲,北冥蒼爵就怒斥出聲“本王再說一次,蘇兒是這個府中的女主人,若是再有人對她不敬,就是對本王不敬”。
蘇雨兒聽著北冥蒼爵的話語,見他為了維護寧白蘇,連身份都搬出來了,本王,他雖然身份高貴,可是,何時再她麵前稱過本王,自是一直都是待她如自己人,從不用尊稱。
蘇雨兒莫名的心口一頓,眸中續起些眼淚,看著北冥蒼爵“師兄,我討厭你”。
說完,還不等北冥蒼爵出聲,便轉身跑出去。
寧白蘇看向北冥蒼爵,挑眉笑道“北冥蒼爵,你師妹這麼喜歡你,你這般傷她的心可好?”。
北冥蒼爵看一眼蘇雨兒離去的背影,回過頭,看著麵前挑眉的小女人,他知道若是他答不好麵前小女人的問題,這個小女人怕是會給他無數的氣了,歎了口氣,“我隻喜歡你,蘇兒,雨兒,我從來隻當她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