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好奇地問他:“大叔,你經常受傷嗎?”
“唉,是呀,大師,我今日就是為這個事而來的。”
大叔挺煩躁的,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才快速講述自己的事。
原來,他姓甘,出生貧寒,十年寒窗後從寒門中走了出去,一直考到了舉人,做了十八年縣令,上麵正有提拔他更進一步之時,他身邊出現了一隻白貓。
那隻貓眼神哀怨,經常趁他不備之時攻擊他,讓他受了不少皮外傷。
無法,他出入皆帶著侍衛,家中買了許多惡犬守著,不讓白貓靠近一步。
但甘大叔小看了白貓的本事,它竟然集結了一群野貓埋伏在路上,他帶的幾個侍衛都不是那群貓的對手,侍衛們還好,隻是被野貓糾纏著無法護主而已,但他就慘了,被抓得渾身是傷。
他下令全縣不準養家貓,派兵剿滅野貓,但野貓太過狡猾了,神出鬼沒的,根本剿滅不了。
反而是一得機會就撕扯他,後來被白貓咬了之後生了重病,官職也丟了。
他丟了官之後沒有了侍衛保護,白貓不再往死裡撕咬他,但依然三天兩頭就來戲弄他,欺負他。
前幾年他回到老家來,偏居一隅,白貓依然不放過他,千裡迢迢跟了過來。
甘大叔也曾想過跟白貓和解,給它買肉吃,可是那白貓油鹽不進,似乎此生就以欺負他為樂。
他揚了揚手,目光掃過自己手臂、手腕上的紗布,轉而看向李雨微問道:“大師,那貓為何緊盯著我一個人欺負呢?就像我是滅它九族的仇人似的。”
李雨微目光從屋頂上收回來,表情淡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貓是有靈性的動物,會如此緊著一個人欺負,那仇鐵定是小不了的。
從他下令不準全縣百姓養貓之舉來看,他就不是什麼好官。
百姓家裡的糧食全靠家貓守護,沒了貓,老鼠猖狂,必然會給百姓家裡造成極大的損失。
且他還曾下令獵殺全縣的夜貓,實屬殘忍。
既然如此,幫他算卦就得多收點銀子了。
思及此,她露出一個難為的神情,“甘大叔,你這個問題可真是奇怪,若對方是人還能算,但它是貓,我無法觀它麵相,亦無生辰八字可推算。”
大叔聞言,原本就不舒展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躊躇片刻,他哀求道:“大師,這兩日你幫彆人算卦都是手到擒來,迎刃而解。我這事雖難,請您想想辦法,不然我難以苟活了。我願傾儘家財來解決此事,求大師出手。”
“哎,既然你如艱難了,那我就散儘修為給你算上一卦吧,隻是我將會元氣大傷許久不能出攤,事成後你付我一千兩銀子吧。”
“一、一千兩嗎?”
甘大叔霎時間愣怔了,他所謂的散儘家財,其實隻是說說而已,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家財。
原本想給上幾十兩銀子就算很大夫了的,誰成想這位大師一點都不客氣的。
一千兩他有,但給出去之後就沒多少了,內心是非常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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