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怕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吧,在這牢裡,是我說了算,隻要我勾勾手指頭,就能上了你,花魁而已,除了那副皮囊,還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要護著他,那我偏要侮辱他!”
說著,獄卒大聲對同伴們道:“兄弟們,想不想看看這謫仙人物是什麼樣的,不如扒了他的衣服,好好瞧一瞧,尤其是他的褲襠,到底是多了不起,能讓小娘們這麼惦記。”
大家夥一陣嬉笑,已經有人上前去扒他的衣服。
獨孤紅樂挨住了各種嚴刑拷打,唯獨沒想到他們這麼無恥,居然做出此等侮辱人之事。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都給我住手,不然我一頭撞死。”
獄卒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你他娘的,落在老子手裡,居然還敢威脅我,你要尋死,那也得有本事,兄弟們,還在等什麼,趕緊上啊。”
獨孤紅樂被人團團圍了起來,有人撕扯他的衣服,有人脫他的褲子,大牢裡的獄卒都是一些大老粗,粗魯蠻力,什麼都乾得出來。
牡丹被關在牢裡,眼睜睜看著,這個被她崇敬,當做神仙人物看待的主子,居然遭受了這樣的侮辱。
她再也受不了,跪了下來,大聲吼道:“我招了,我什麼都招,求你們放過先生,求求你們放過先生。”
眾人停下動作,看向了她。
牡丹已經滿臉淚水,雙手緊握,“先生,對不起,屬下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辱,屬下屆時會以死謝罪。”
獨孤紅樂閉上了眼。
他何嘗不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落入敵人手裡,受辱再正常不過,他也沒想到這些人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一個時辰之後
空青得到了一份審問,需要知道的答案都得到了。
他拍了拍獄卒的肩膀,“乾得不錯啊,沒想到獨孤叛賊這麼配合,你用了什麼法子讓他開口?”
據他所知,獨孤叛賊油鹽不進,就算是刑罰,也都生生受下了。
怎麼突然就改口交代了。
空青看著上麵的字,又覺得不像假的,一時間好奇起來。
獄卒頗為得意,把經過說了一遍,空青聽完,腦袋都大了,盯著他看了半晌,突出兩個字:“陰險。”
獄卒頗為得意,哈哈大笑,“要想撬開犯人的罪,總得做出點什麼,小的確實不夠光明磊落,不過隻要能達成上麵的交代,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陸三。”
“我認識一位大人,就沒有他審不出的犯人,手法極端,能見奇效,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給你寫封推薦信,到時候你可以去京城找他。”
陸三擺擺手,“小的聽聞曾大人跟隨聖上打天下,審訊一把手,除非是他,要是彆人就算了,還是待在烏煙山自在。”
“嘿,你這小子。”空青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他啥好,滑不溜秋,難怪能撬開獨孤叛賊的嘴,“還真就巧了,我要給推薦的正是曾阿曲曾大人。”
阿曲在刑部,從一個小小的獄卒爬上去的,成了原霄大人的得力乾將,他有了推薦的心思,是覺得陸三雖然陰險,但用得好,是一把利劍。
陸三極其會看形勢,撲通一聲跪下,“多謝大人舉薦,小的感激不儘,以後隻要大人一句話,小的當牛做馬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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