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他走後,方紅看向曹景陽的眼神顯得越發的灼熱了。
終於,在受不了的情況下,曹景陽向一隻鼻煙壺直接開到了兩百萬的價格,而這個鼻煙壺雖然是清朝年間的,但卻是同治年間的,價值最多在市麵上也隻值個三十萬左右而已!眾人自然沒有和曹景陽爭搶的道理,於是在成功的拍下這個鼻煙壺之後,曹景陽悄悄的起身朝著外麵離去,而方紅則跟了上去。
臨走時,方紅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是,李歡用一根極其細的銀針紮了她一下,針尖上抹了一種極其霸道的藥物。
隻剩下兩人,柳芳菲笑著盯向李歡,好奇的問道“你到底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啊?為什麼讓我將方紅拉過來纏住曹景陽啊?我都感覺我有種拉皮條的形象了,真討厭……”
李歡將酒瓶裡的酒倒在一個盛著羅宋湯的碗裡笑道“不是我在賣藥啊……而是曹景陽這個混蛋和曾傑合夥在這瓶酒裡下了藥,想要暗算我們,被我發現了嘛!”
“啊?不會吧?”柳芳菲好奇的捂著自己的臉嘀咕道,“是毒嗎?可是為什麼我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呢?”
“被我發現啦,你當然不會有事了!”李歡笑著道,“你那杯酒被我用手指蘸了一下,用化清丹直接解掉了那些藥效,不過曹景陽喝了那杯酒後,那就是沒得救了!”
“哦,我想起來了!”柳芳菲驀地眼神發亮的驚呼道,“難怪他剛才一直坐立不安的,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嗎?”
李歡了頭。
柳芳菲頓時有些嗔怒,但又有些好奇的問道“可是他這麼壞,你為什麼放他離開啊?”
“我什麼時候過放他離開了?”
“他剛才不是走了?”柳芳菲詫異的道。
“他能走到哪去?”李歡玩味的笑道,“以他的體質,最多能夠從這裡走到走廊那邊的儘頭就會倒下了,而方紅又跟著他,他跑不掉的!”
“方紅?”柳芳菲狐疑的問道,“這和方紅又什麼關係啊?”
“方紅不是一直想和曹景陽睡一覺嗎?”李歡笑道,“我剛才趁她起身的時候用蘸了藥的針紮了一下她,估計她這會也差不多藥效發作了,而這種藥發作起來如狼似虎,隻怕曹景陽這下要糟糕了啊……”
柳芳菲聽得麵紅耳赤,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給方太用的是什麼藥啊?”
李歡盯著柳芳菲緋紅的臉龐笑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啊?”
“不會是……那種藥吧?”柳芳菲蹙著眉,表情無比羞窘的瞪著李歡問道。
李歡了頭,表情壞壞的道“那種藥,叫作‘菩薩蠻’……意思是,就算菩薩吃了也要發蠻發狂的啊!”
柳芳菲隻覺得心中一蕩,忍不住咬著唇伸手掐了一下李歡嗔道“你真是壞死了啊,這樣下去還讓方太以後怎麼做人?”
“你想多了!”李歡沒好氣的道,“像方紅這種放縱的女人,這樣對於她來隻是家常便飯而已,我不過是成全了她,算是對她有恩還差不多,不過一會等這邊散場後,我可以把他們的把柄抓在手中,以後無論是曹景陽還是方太,都基本是跳不起來了!”
柳芳菲歎了口氣,雖然有些不喜歡李歡這種做法,但她也很清楚李歡並不是主動是這麼做的,而是曹景陽這家夥實在太卑鄙了!腦子裡驀地想起曹景陽現在可能在和方紅做著一些讓人耳熱心跳的事情,柳芳菲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發熱起來……
李歡的手又恰好在這時不懷好意的順著柳芳菲的腰遊離起來,這頓時間讓她身子一顫,語氣帶著一絲哀求的按住了李歡作壞的手懇求道“彆在這裡啊,會有人看到的……”
“除非你親我一下,二選一!”李歡霸道的道。
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下,柳芳菲其實已經無法拒絕李歡的任何索取了,但顧及到自己的形象以及矜持心,她隻能拉下了李歡的手,然後緊張的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注意過來,然後才努起唇,飛快的湊過去在李歡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那好吧,暫時放過你啊,不過等會你不許跑啊!”李歡有些不滿的嘀咕道。
“討厭啊……彆這些。”柳芳菲羞不可抑的嗔道。
而這時拍賣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在距離拍賣場地僅僅隔著一條走廊的一間會所的包間內,如同麵筋一般癱死在chuang的曹景陽完全無法想象,他現在正在被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瘋狂的玩著……
一時後,慈善募捐結束,全部拍品總共拍出了兩千多萬的善款,而這些善款將會以飛鳳集團成立的一個基金會的名義捐獻到山區去,捐獻人的名字將會成為基金會的會員以及感謝人。
在最後,主持人再一次邀請柳芳菲上台為大家獻唱一首作為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