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在大家耳朵裡,那就是江漾真的打人了。
他們剛想問原因,就聽見江漾又道
“我怕田大娘為了冤枉我不擇手段,比如自己弄傷自己栽贓到我身上,我才在這裡看著她,等你們來為我主持公道。”
鄰居們的眼神都有點古怪,心說你到底打沒打人?
怎麼你的話聽起來怪怪的?
田秀恨恨地瞪了江漾一眼“我要去醫務室!我要驗傷!我要控告她意圖殺害我!”
江漾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吧,大家夥跟著一塊去做個見證。”
田秀“哎喲”、“哎喲”叫著,說自己哪兒哪兒都痛,走不動道。
唐玉香和一個鄰居大嬸隻好一左一右扶著她走。
出了門,江漾跟季安青交代了兩句,讓他一會帶小隊成員們先去山裡,她處理完這件事再過去。
季安青自然是不同意的,他並不想跟江漾分開,還試圖跟著一塊去醫務室。
對上江漾略帶無語的眼神,他才願意妥協,但也不是完全妥協。
他去通知小隊成員先行上山,他自個會留下來等江漾,小兩口會晚些到山裡找他們。
江漾樂意慣著他,同意了。
江漾他們一行人抵達醫務室,由唐玉香和兩位嬸子陪醫生觀察和檢查田秀身上到底有沒有傷。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田秀並沒有受傷,就連唐玉香以為的青紫痕跡都沒有。
唐玉香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可是親眼看著江漾打人的,看起來打的還不輕,因為她婆婆叫的是真慘。
如果說眼見為實,那打人是事實,沒有傷和痕跡也是事實。
不管怎麼說,她認為這是好事。
她並不希望婆婆跟江漾和季安青的關係鬨得更僵,也不希望江漾因此受到什麼懲罰。
相反,她覺得終於有人出手教訓她婆婆田秀,還挺好。
她做人兒媳婦的,就是對田秀再有意見,也得忍耐。
她實在受不了田秀整天在她耳邊叨叨,何況田秀還總趁張士寶不在時對她又掐又擰。
田秀不相信這個結果,跟瘋了似的猛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絕不可能!她就是打我了,我現在還渾身疼!”
鄰居們看到她這無理取鬨的樣子,更加堅信江漾是被冤枉的。
合著江漾根本沒有打這個不要臉的一把年紀的人啊!
一位大嬸開口道“田秀,我們剛都看過了,你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醫生也給你檢查過,你身上也沒內傷。
你說說你,乾嘛總針對江漾呢?是覺得人家年輕漂亮就好欺負嗎?”
另一個嬸子說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記得她好像看上季營長了,想讓季營長給她當女婿。
這不,季營長自己娶了媳婦,她的願望落空了,就針對江漾唄。
可憐江漾這麼好看又柔弱的小姑娘,平白無故被她冤枉!人家找誰說理去?”
唐玉香“……”
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江漾好看是好看,但絕不柔弱。
哪個柔弱的姑娘爬牆?
哪個柔弱的姑娘直接從牆頭上跳下來,輕輕鬆鬆落地?
田秀可不管彆人怎麼說,她一心隻想趁這個機會狠狠咬江漾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