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和季安青還以為找苗月的房間要費一番周折,結果輕輕鬆鬆就找到了。
兩人耳力極好,聽見有人翻來覆去的聲音,湊過去推開窗戶一看,就看到苗月白天穿的外套掛在衣櫃旁邊。
很好,這裡邊住的不是苗月,還能是誰?
江漾撿了塊小石頭往炕上扔,緊接著拉著季安青蹲下。
“誰啊?誰大半夜不睡覺跑來煩我?喬承陽,是不是你?”
苗月翻身坐起來,往窗戶看去什麼都沒看見。
氣得她跑起來拉開電燈,推開窗戶往外看,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苗月盯著外麵飄著小雪的夜空,小聲抱怨:
“真是煩死了!白天去找江漾那個賤人,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就算了,還被喬承陽把麵子扔在地上踩!
回來跟苗敏芝告狀,這貨說好的為我出頭,一知道我說的是江漾,居然叫我不要去招惹江漾。
真是氣死個人!
江漾不就是空有一張好看的臉嗎?憑什麼所有人都讓著她?”
真是越想越氣,她就是因為這個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
苗月又嘀咕了一陣,才回到炕上繼續睡覺。
江漾戳了戳季安青,壓低聲音道:
“也不知道喬青青現在怎麼樣了,我真想介紹這倆貨認識,我覺得她們絕配,肯定能成為知心姐妹。”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季安青有些意動,轉頭親了親江漾的唇,才道:
“阿漾,我支持你。”
在那之前,兩人得先跟苗月把賬給算了。
江漾聽著屋裡的動靜,知道苗月這貨怕是沒那麼容易睡著,隻好拿出迷藥往屋裡送。
等迷藥發揮作用,季安青就拿出小刀伸進門縫,把門打開。
江漾大搖大擺進了屋,掀開被子確認苗月穿著衣服,直接把人扛到肩上。
離開苗家,小兩口沒有翻牆,打開大門走出去。
兩人對京城熟悉得很,把苗月扛到了沒人的地方,就直接扔到地上。
麻袋,江漾懶得套。
她從空間拿出一塊布條把苗月的眼睛綁了起來,緊接著用銀針把人給紮醒。
醒來的苗月有點懵,她睜開眼發現什麼都看不見,眼睛還有束縛感,急忙抬手要去扯開布條。
江漾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的手也綁了起來。
“你、你是誰?你要做什麼?”苗月聲音有些顫抖。
江漾沒有吭聲,借著月色往苗月身上紮銀針,哪裡痛紮哪裡,紮得苗月哇哇叫。
確認半個月內苗月都會手腳無力,江漾收回銀針。
這事遠沒有結束,江漾從空間拿出一塊板子,充當巴掌往苗月臉上招呼。
她原先是想用手打的,想著用手打人自己也會疼,選擇了借用工具。
把人打得皮青臉腫後,江漾掏出自製的墨汁,拿出筆往苗月的豬頭臉上寫字畫畫。
她調製的墨汁用清水無法衝洗掉,倒是能去醫院用藥水洗掉,就看苗月想不想得到去醫院了。
江漾寫的字很簡單:烏龜王八蛋。
她的畫也很簡單,也就畫了兩個烏龜,以及一堆烏龜蛋。
搞定之後,江漾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點頭表示很滿意。
所以,她從空間拿出照相機,“哢嚓”一聲為苗月留了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