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豹打量了片刻,用手點指道“你們。。。你們怎麼。。。誰給你們下的命令?你們切哪不好?啊?這麼下三濫,變態的事也做的出來?”
兩把骨刀一動不動。
“啊——”成天豹似乎想了起來道“上次遇見那個變異驢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為什麼?有意思嗎?”
兩把骨刀的刀尖同時點了點,然後刀芒吞吐,成天豹發現似乎著兩把刀的修為增加了一些。
成天豹無奈的一把拍在腦門上,滿腦袋黑線,然後向旁邊的一個小水坑一指道“趕緊給我洗乾淨再回來!”
兩把骨刀“嗖”的一聲飛進水裡,稀裡嘩啦一陣,紛紛飛回入鞘。
“咦——”成天豹低頭看了一眼腰上骨刀,嫌棄的拉著長音,咧嘴皺眉,又看向遠處草叢裡的雪中飛,喃喃道“這。。。他不完了嗎?這以後。。。咋整。。”
“哼!你說咋整?!拿命來償!”酈小美雙眼冒火,正要派黃護法殺人,就聽遠處有人喊道“豹子!你的相好的瘋了,和他們合起夥來殺我!你管不管!”
在遙遠的天際,一艘冒著濃煙的飛舟疾馳而來,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了天際。它旁邊,一群人腳踏飛劍,如流星般穿梭,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這些飛劍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仿佛在為這艘飛舟護航。
在這艘飛舟之上,站立著一個青年,他身材修長,麵容俊美,一身華麗的服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手中輕搖著一把折扇,扇麵上繪著山水畫,這個青年正是祁世清。
“怎麼回事?”成天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來不及細說!他們馬上就追上來了!我先走了!”說著飛舟和那些人呼嘯著飛了過去。
成天豹忙喊道“給你隻報信鳥,有事聯係我們。”
冒著煙的飛舟停了下來,祁世清轉身喊道“什麼鳥?”
成天豹對自己陣營喊道“阿珠,讓我的報信鳥跟著祁世清。”
“歐。”阿珠嘴裡滿是吃食,含糊的答應著,一揚手,放飛了一隻傳信鳥。
祁世清伸出手,待那隻長著兩根尾翎的黑鳥落到手臂上,笑道“這不就是琴鳥嗎?好了,走了!”說著飛舟再次啟動,一群人瞬間就消失在山穀深處。
這時蟹老二在地上爬了起來,雖然不再笑了,但莫名的戰意滔天,大喝一聲道“嗨!那個黃袍老頭!我看咱倆修為差不多,過來玩玩!”
黃護法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放屁!”蟹老二眼睛一瞪,罵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說著他猛地揮動雙拳,向兩側猛擊,原本正常的手臂竟然瞬間變形為兩把巨大的蟹鉗。蟹鉗粗壯斑駁,呈現出青色的蟹甲,泛著青光,上麵短粗的尖刺橫生。隨著蟹鉗一開一合,堅硬的牙齒相互碰撞,發出哢哢的聲音,仿佛在向對手展示著他的強大力量。
“哇,怪不得橫著走,原來是大螃蟹!”橋秋雁驚奇的說著。
阿珠咽了口唾沫道“蟹黃好吃。”
“噓”已小生捅了一下阿珠。
幸好蟹老二正在喊話沒有聽到“老頭!害怕了吧?老子剪你就像剪那東西一樣輕鬆!哈哈哈哈。”
“找死!”黃護法氣急敗壞的剛要發作,忽然有所察覺,他猛回頭,隻見天邊有幾個小黑點,隨即越來越大,原來是那艘皇室飛舟,還有大批的武者。
在飛舟上,站立著皇子姬肅,他身姿挺拔,目光堅定,猶如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他的皮膚被陽光曬得微微發紅,仿佛是被歲月打磨過的璞玉,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皇子姬肅有著一頭烏黑的頭發,宛如夜空中的繁星,熠熠生輝。他的眼眸深邃如海,充滿了智慧與決斷。他身穿一襲華麗的皇室錦袍,袍擺隨風飄動,高貴而優雅。他的肩膀寬闊,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彰顯出皇族的威嚴與尊貴。
皇子旁邊站立著一個拄著龍頭拐的老嫗,身材高大,眼神堅定。她的麵容曆經滄桑,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頭銀白的頭發隨風飄動,儘管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年輕,但她的精神卻依然矍鑠,仿佛有著無窮的力量。她默默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飛舟左邊的一行人各自腳踏飛劍,為首的是向澤之,此刻已經是衣袍染血,略顯狼狽,滿臉恨意。
右邊是一群白衣女子,各持長劍,英姿颯爽,為首的是一個冷美人,正是駱碧琳,她身著一件淡藍色長裙,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畫。她的表情清冷,仿佛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卻又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她的氣質獨特,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他們轉眼就已經到了近前,向澤之沒好氣的問道“看見祁世清沒有!”
“沒看見!”成天豹看都沒看他一眼,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