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將領商量一通,段曉棠再把當初考核新入營將官的辦法提出來。
憑什麼軍士們要學習,將官們就可以不學呢?
招不怕苦,有用就行。
學習,是最不會讓人想入非非的法子。
呂元正思量一番,雖無先例,到底是個讓將官們安靜下來的好法子。
但輪到教官人選犯了難,營中一直承擔這個角色的是孫安豐,但他的水平,出於對孫文宴的禮貌,不多做評價。
餘下的六位將領,呂元正雜務纏身,段曉棠雖然寫《操典》,但她把人帶溝裡不是一回兩回了。
教學相長,要的中正平和。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手上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範成明就更不指望了,他到底讀沒讀完兵書,都是個未知數。
秦景定位是先鋒,很多事知其然,但說不出所以然。
隻能在武俊江和寧岩之間二選一。
所有人,包括寧岩自己,都把票投給了武俊江。
這其中有暗箱操作的嫌疑,但仔細一想,的確有道理。
論兵法造詣和領悟能力,武俊江的確強於寧岩。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比寧岩年輕,武藝也不如寧岩高強,卻先一步拜將呢?
武俊江想罵臟話,但麵對一眾要麼比他官高,要麼比他能打的將領,隻能生生把這口氣咽下去。
自從杜鬆離開後,他就成了右武衛將領食物鏈的底端。
這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委屈了。
呂元正自顧自將話題推進到下一階段,實用性擺在第一,強調,“不用照本宣科,就講實際戰例,最好是近幾十年的。”
寧岩補充道:“要不講講你打過的仗?”
武俊江鐵青著臉,冷哼一聲,“那倒不必。”
他打過的仗,若是打得好,旁人的誇耀自是不在乎;但若是被人挑出漏洞來,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段曉棠小心翼翼地提出一個假設,“萬一我們講了,當事人或者其子孫提出異議,他當時不是這麼設想推理的呢?”
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高考閱讀理解題,作者做題喜得一分。
你清楚,我清楚?
事實證明,作者本人就是不懂他的作品。他知道什麼叫中心思想嗎?知道什麼叫詭異的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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