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夫人聞言翻了個白眼。
[剛才那些唾沫星子算是白噴了。]
看著尉遲晚檸這自信滿滿的樣子,黑夫人抿了抿嘴唇,幾次欲言又止。
最後隻得無奈地看了一眼白夫人。
白夫人見自家女兒想歪了,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你大娘說的受委屈,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尉遲晚檸聞言愣了一下,滿臉疑惑。
“受委屈難道還有彆的意思?”
白夫人跺了跺小腳,咬了咬牙,貼在尉遲晚檸的耳邊說道:
“按照皇室慣例,皇女出嫁都會在宮裡,挑選四個美貌宮女,作暖床侍女。”
“再加上秦府那幾個美貌女子,你算算這都大多少人了。”
“這要輪下來,一個月那小子能去你房裡幾次啊?”
尉遲晚檸那張白皙的小臉,瞬間漲紅,如同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尉遲晚檸輕咬唇瓣,連忙捂住滾燙的臉頰,惱羞道:
“娘,你說這些乾嘛!真是羞死人了。”
一旁的黑夫人見狀,捂著嘴咯咯一笑。
“傻丫頭,你現在還不懂。可等你嫁了人,你就能明白我們的苦心了。
“為娘再告訴你一句話,女人啊就跟鮮花一樣,是需要澆灌的,不然是會枯萎的。”
尉遲晚檸聞言捂住耳朵,頭上的珠釵亂晃。
“我不聽,我不聽。”
另一邊秦家莊外。
一輛黑色的四輪馬車,秦家莊外的石橋上。
內侍福伯弓著身子,站在李淵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陛下,時候不早了。”
聽到這話,正望著河邊柳樹發呆的李淵,收回了視線,轉過身瞥了一眼身側的福伯,壓低聲音問道:
“派人去通知木四了嗎?”
福伯躬身道:
“已經派人去通知了。”
李淵微微頷首,小聲嘀咕道:
“這輩子都是彆人幫朕擦屁股,你這臭小子倒好,朕還得給你擦屁股。”
“你以後要是敢學那不孝子,朕就大嘴巴抽死你!”
罵罵咧咧的李淵,一邊小聲嘀咕,一邊抬腳上了馬車。
福伯見狀內心那是波濤洶湧。
他跟了李淵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見李淵這樣。
正當福伯發呆之際,馬車上突然傳來李淵的嗬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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