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兩人上次親密,已經有段時間。
熱辣刺耳的話叫她整個人都微微發著顫。
這種戰栗在婁梟掀她衣服時更甚,隻能緊閉著眼,不去看他是如何剝脫她的。
她越是這樣,婁梟就越是惡劣。
粗糲的指尖撩過發顫的細膩的膚,骨節勾著側腰。
被他撩撥的渾身發軟的簡歡鴕鳥似的背過身去,企圖阻隔男人視覺的騷擾。
然而下一秒,炙熱的吻貼上了脊背。
落在了那處凸起的疤上。
簡歡被熱氣蟄了個哆嗦,肩膀內縮,“彆,那好醜。”
她用鏡子看過一次,結痂要脫未脫,猙獰醜陋。
女孩子多少都是有些愛美的,總覺得那塊印子不大美觀。
本以為婁梟能看在這是為他受的傷上說幾句好話,誰知他竟讚同了句,“是挺醜的。”
一聽這話,簡歡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火壯慫人膽,小脾氣上來,氣哼哼的拉被子把自己罩住,“那二爺快彆看了,省的礙眼。”
婁梟樂了回,沒把她這點貓爪撓似的鬨人放在眼裡,隔著被摟她。
“逗你的。”
語含戲謔,“這是我給你戳的章,好看著呢。”
簡歡扁嘴,“騙人。”
“真的。”
婁梟貼著她側頸笑,磁性的聲音往耳朵裡鑽。
“我剛一看就…了。”
簡歡憋了憋,沒憋住抱怨了句,“你能不能正經點。”
挑眉,“我說的就是正經的。”
“不信你自己試。”
“哎”
簡歡想說她信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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