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拿我當空氣!
麵具人炸開舷船,派人鑽進去,他們進去之後的畫麵孔琪看不到。
但從窗戶鑽進去的人,也是有去無回。
軍‘艦’裡邊的空間絕對能容納所有麵具人,問題是他們會不會明知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還接著往裡續人。
正當她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艙內接連傳出爆炸聲。
從窗戶鑽進去的人身上都帶著炸藥,估計是他們遭遇危險,選擇自爆了。
炸藥威力不小,連續炸響,很難保證他們自身不受波及。
外麵的人聽到爆炸聲,知道裡麵肯定出事了。
他們沒再派人進去,走船橋撤離,回到岸上開車走了。
因為麵具人不用有聲語言交流,孔琪不知道他們怎麼商量的,不過看眼下的情形,綁著炸藥進去的人,應該和外麵的人有約定,炸響為號,聽到爆炸聲就撤退。
這可能意味著裡邊的危險超出他們的應對能力了,持續下去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麵具人果斷離開,一輛車都沒留,全開走了。
車尾燈消失在黑夜裡,孔琪看著麵具人遠去,徹底放鬆下來。
她心情一放鬆,玻璃空間隨即消失,她和陸向北回到甲板上,還在他們原來站的位置。
陸向北去熄滅火爐,把爐子冷卻裝起來。
剛剛的爆炸震得軍‘艦’搖搖晃晃,此時的餘波還未散去。
孔琪擔心麵具人把船炸漏了,催陸向北快走,彆等船翻了他們都掉海裡,這種天氣掉水裡再上岸,那感覺不要太‘爽’。
陸向北也是這麼想的,他收拾好爐子,拉起孔琪跑到甲板護欄前。
麵具人走得急,沒有拆掉船橋,他們爬下大船,踩著小船‘橋’回到岸上。
陸向北解下碼頭上的鐵鏈,讓小船‘橋’漂向大船。
這條‘路’不能留,陸向北隱約有些糟糕的預感。
他們那輛卡車也被麵具人開走了,好在陸向北將他們的裝備卸在路邊隱藏起來。
麵具人隻把空車開走了,他們倆可以步行回去。
孔琪在上岸後回頭望了眼海麵上的大船,她驚訝地發現船上的燈亮多了。
而且在岸上看,那些燈就是正常的照明燈,根本不是朦朧的氛圍燈。
之前隻有幾盞,此時有十幾盞。
“向北你快看,那船上的燈變多了。”孔琪拉住陸向北的衣襟,讓他看海上的大船。
“我懷疑這燈光是種誘餌。”陸向北隻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拽著孔琪往公路方向走。
“騙咱們的?讓咱們以為上麵有人?”
“應該是。”
“太可怕了吧!”孔琪再看那艘軍‘艦’,有種看幽靈船的感覺。
她快走幾步,換她走在前麵,拉著陸向北小跑。
她暗暗慶幸他們沒有先敲門,也沒因為好奇鑽進麵具人炸出的破窗戶口查看。
他們唯一的優勢是麵對喪屍,一個被無視、一個對病毒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