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試探的伸出碰了碰,發現床柱頂頭可以打開,伴隨著哢嚓一聲,一隻手蓋在了尤念的手背上,裴然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後,不過他來晚了,尤念已經看到了裡麵的東西。
“這、這是什麼”尤念驚呆了。
掙開裴然的手,尤念將床柱裡麵的東西拉出來,銀光閃耀伴隨著清脆的聲響,裴然瞥了一眼不含情緒道“鎖鏈。”
那的確是一條鎖鏈,很長的鎖鏈。鎖扣處還細心的裹了一圈柔軟絨毛,尤念簡直要被嚇死了,她哆哆嗦嗦的將那條鎖鏈砸到了裴然身上,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鎖鏈有些重量,順著裴然的胸膛掉到地上時發出沉悶的聲音,裴然彎身將鎖鏈撿起,聽到尤念繼續問道“你、你為什麼要在房間裡裝這種東西”
“裴然,你實話告訴我,你以前有沒有對我”
嘩啦嘩啦的鎖鏈聲響著,裴然將它攥到了手中,抬眸看到尤念驚恐的小臉,他勾著一抹笑容問道“對你怎樣”
“有沒有對你用過這個”
臥室的頂燈分為三層,上麵鑲嵌著細小碎鑽,這間臥房華麗的空洞,尤念看到裴然將鎖鏈慢悠悠收好又放回了床柱中,哢嚓一聲將頂頭蓋上,他垂著眸子道“你怕什麼呢”
“這種情趣咱們不是剛在青門酒店玩過”
尤念失憶後兩人的第一次,就是在青門酒店的情侶套間。可以肯定的是,在她失憶前兩人一定親密過不少次,尤念在他懷中簡直折磨的不行。
的確很爽,但在爽的時候尤念羞澀的不行,所以當後來裴然還想再來的時候她推拒了他好幾次,裴然受不了她小貓似的撩撥,就將她的雙手用床頭的紅絲帶綁了起來。
“你、你”裴然一提,尤念自然而然就想起那次經曆。
雙手被綁住後,她簡直成了案板上的魚,尤念那天都被他折騰哭了,她不敢想象裴然以前經常和她這樣搞會把她折騰成什麼樣子。
也是奇了怪了,她之前看到這鎖鏈竟然沒往這方麵想,反而以為他囚禁過她。
“你以後彆這樣了。”
尤念鬆了口氣,她看了裴然一眼,覺得他也不可能會這麼變態“我、我不喜歡這樣。”
裴然黝黑的眸子發沉,他既沒答應她也沒拒絕她,隻是轉了轉指根的婚戒,類似開玩笑道“這個可不能依你。”
“要看你表現了。”
“”
可能是在床頭發現了鎖鏈的原因,尤念夜裡失眠了。
右宅的臥床要比她睡過的任何一張床都舒服,窩在裴然懷中,平時閉眼就睡的她翻來覆去好久都沒睡著,後來她把裴然吵醒了,裴然霸道的環住她不準她亂動,她說她睡不著,裴然就輕笑著挽住她的長發。
“這好辦啊。”
初醒的裴然嗓音低啞,他按住尤念的身體將薄唇貼在了她的後頸上,懶洋洋道“要不要做點運動”
“彆”尤念不敢亂動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夜色安靜,為了照顧尤念的恐黑,房間中還亮著一盞微弱的小燈。尤念盯著那盞小燈看了好久,久到身後的呼吸聲都平穩了,她還是沒有睡意。
本來就是試探的翻了個身,沒想到她的胳膊撞到了裴然身上,呼吸聲驟停時她的手腕被人抓住了,裴然的聲音變得冷幽幽的極為危險,他一字一句道“念念,我看你是真的想做點運動了。”
尤念反抗無用,最後還是被裴然抓著好好收拾了一頓。
早上天微微亮,尤念從睡夢中被人叫醒。
她折騰了一夜,才剛剛睡著,不過她睡得並不安穩,所以裴然一叫她她就醒了。
“你乾嘛呀”尤念從床上坐起來,精神不振。
裴然脫掉身上的睡衣,看了眼牆上的鐘表後催促她快換衣服,尤念懵懵的看著他腹部的紋身,沒搞懂他什麼意思。“換衣服乾嘛你要帶我去哪兒”
“帶你去公司。”
裴然將襯衣穿上,從衣櫥中拿出她的衣服放在床上,他使勁兒揉捏了下她的臉頰,幫助她恢複清醒。
裴然知道尤念昨晚睡得不好,他也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他準備在這幾天將這間臥房全部清換一遍,更換的期間,他準備讓尤念陪他一起去上班。
陪他去公司也好。
自從昨晚後,尤念一點兒也不想在右宅多待著了,按了按隱隱悶疼的頭部,她想起什麼事來。“裴然,我想先去妮娜姐那裡一趟。”
“去她那裡做什麼”因為尤念的關係,裴然對這個名字比較敏感,他動作倏然停下,眸色幽暗無光。
她是想起什麼來了嗎
想起她昨晚的反常,裴然微微眯眸看向她,尤念這會兒還在揉眼睛,她沒有看到裴然的不對勁兒,打著哈欠解釋道“她說要讓我定期過去檢查的,我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還有些頭疼,正好去找她看看。”
因為沒有睡好,尤念的眼睛乾澀澀的揉了一會兒直接紅了,眼眶中溢出些眼淚,她模糊中隻感覺裴然正看著自己,不由眨了眨眼睛。
當水霧消散後,她見裴然站在床邊沒動,那晦澀的眸色讓尤念看著有些發怵,結結巴巴道“你、你看著我乾什麼不是要去上班嗎”
呼了口氣後,她看著牆上的時間道“對了,你不用特意送我,讓車子開到商業區把我放下就好。”
“你先去公司,等我檢查完後再去找你。”
作者有話要說身體好多啦,我爭取明天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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