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對方厭惡你呢”付勳州問。
付和煦“嘖”了一聲,“這有什麼,討厭也可以轉為喜歡,關鍵是看你怎麼做。如果你什麼作為都沒有,對方隻能停留在厭惡你的階段。但如果你做了點什麼,沒準對方會對你一點點地發生改觀。”
“那我要做點什麼”付勳州又問。
“這你就問對人了。”付和煦忍不住又來攀著付勳州的肩,“有句話叫投其所好,比如對方喜歡花,你就天天給她送花。如果對方喜歡吃,你就天天帶她吃東西,嘗遍無數美食。如果對方喜歡玩,那你就約她出來”
付勳州點點頭,不知不覺,手裡的酒杯已經被付和煦倒滿了四次。
他已經有些迷糊。
付和煦一副過來人的經驗,對付勳州說“你這人吧,心不壞,就是情商太低了”
夜很漫長。
對於周又菱來說,回到家還有一堆事情要做。
下雪的南州市冷得刺骨,好在家裡有鋪設有地暖。周又菱一回到家就脫了鞋光腳踩在地板上,繼而打開音樂。
孕媽a上說,這個時候的的胎兒已經可以進行胎教了。所以周又菱每天回家都會聽一會兒舒緩的,適合胎教的音樂。緊接著,她要卸個妝洗個臉。
以前的周又菱,每天花在護膚的時間上起碼都要兩個小時。現在她倒是懶了一些,轉而把精力放在做運動上。做瑜伽是周又菱現在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做的事情,時長不用太久,她大概會用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等做完了瑜伽,周又菱會休息一會兒,看一會兒電視節目,緊接著就是洗澡睡覺。
周又菱現在的日子過得充實,白天是餐廳的事情,晚上是自己的小天地。如果不是一些人突然冒出來乾擾她的思緒,她以為她真的把過去通通放下了。
做完瑜伽,周又菱盤著腿坐在地上開始發呆,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在感慨些什麼。
外頭的雪早就已經停了,晚上隻落了幾片雪花,若不是那會兒親眼所見,周又菱甚至會懷疑根本沒有下過雪。
有那麼一刻周又菱甚至在想,是不是連老天都給他們製造機會
想著想著,周又菱搖搖頭。這個城市那麼小,會碰上的概率太高了。
洗完澡,時間為十一點。
周又菱給柏令雪發了條消息,問她今晚去哪兒了。
柏令雪自從和駱航在一起後,夜不歸宿成了常事。都是成年人,周又菱是沒有權力多問的,但免不了有些擔心。
消息剛發出去沒一會兒,周又菱就聽到了自己家的門鈴在響。
“令雪嗎”周又菱問。
沒人回答,門鈴倒是再響了一遍。
周又菱歎了口氣,心想一定是柏令雪今晚又在哪裡鬼混回來。
但警惕心還是她走到門口看了眼貓眼,意外的是,門口並沒有人。
周又菱心中警鈴大作,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她打算不管。可正當她掉頭的時候,門鈴聲又響起。
“是誰不說我報警了”周又菱問。
“你的救命恩人。”付和煦道。
周又菱皺眉,再往貓眼上看,就見付和煦朝貓眼處擠眉弄眼。
周又菱舒了一口氣,打開門。
付和煦笑“不錯,有點安全意識。”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周又菱問。
“這有什麼難的。”付和煦指了指坐在走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家夥,對周又菱說“這個家夥就交給你啦”
周又菱順著付和煦手指的方向,才看到坐在走廊上的付勳州。
付勳州看起來就是喝醉了的模樣,坐在地上一副要倒下去的樣子。
“他怎麼在這裡”周又菱皺著眉問。
付和煦一臉無辜,說“他說要見你的唄,所以我就好心給帶來了。”
他說完還攤攤手,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不要見他。”周又菱一臉嚴肅,“你把他帶走。”
“我好不容易才帶上來的。”付和煦爛攤子一甩,“我可不管了。”
話說完,他頭也不回走掉,真的扔付勳州一個人在這裡。
周又菱氣得火冒三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關了房門不再理會醉坐在走廊裡的人。
屋子裡暖和,但走廊上的付勳州就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
半個小時後,周又菱忍不住又打開自家的門。
付勳州依舊在走廊上,不同的是,他現在已經由剛才坐在地上改為躺在地上。
大概是真的覺得冷,付勳州整個人幾乎都卷縮在一起。
周又菱看著他這副樣子忍不住有點想笑。
這輩子一絲不苟的付勳州,大概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那麼狼狽吧。
“喂,你醒醒。”周又菱蹲在付勳州的麵前。
付勳州咕噥了一聲,微微皺眉,繼而又繼續睡自己的覺。
“你不冷嗎”周又菱冷著聲問。
付勳州沒有回答。
周又菱又伸手推了推他,“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付勳州仿佛已經死了。
周又菱仔細地看了眼付勳州,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你再不起來我就報警了。”
話剛說完,她放在他臉頰上的手就被緊緊抓住。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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