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尊敬點
賀蘭亭顯然會錯了意,冷嗬一聲,“怎麼陛下現在要用女皇的身份來壓臣了”
女人顯然被抓到重點,嘴快了一句,“哪個壓”
賀蘭亭“”
麵無表情的臉倏然就變了色,“你的腦子裡是不是就隻有男女那點事昨日榮貴君是沒有滿足陛下嗎陛下這麼快就繼續向臣求歡,那臣若不真正落實了,豈不是沒有伺候好陛下枉費陛下這段時日在臣身上花的心思。”
說著,賀蘭亭低下頭,就要去吻她。
唇瓣相觸的一瞬間,手也迅速伸到她腰間,去扯開她係上的帶子。
動作很急切,似有一絲狂躁的意味。
他認了。
他就是嫉妒,該死的嫉妒。
歇斯底裡起來,和彆的男子沒有什麼兩樣。
他真的喜歡了她。
意識到的那一刻,也有了深刻的恨意。
他恨她和所有女子一樣,三心二意,對他深情款款,對彆人亦然。
是不是誰中了藥她都可以救
還是她就是想得到榮鬱的身子,恰好昨日給了她機會
在賀蘭亭思緒煩亂之際,紫芙伸手推開了他。
還未等她開口,賀蘭亭就冷嘲地勾了勾唇,“陛下這是與榮貴君成就好事,就要為他守身如玉嗎那為何還要再來爬上臣的床難道不是想得到臣的身子嗎”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紫芙攥住他的手,肅著麵容問“我與榮鬱何時成就好事了你給我說清楚,再給我亂扣帽子,我弄死你信不信”
賀蘭亭隻當她又想巧舌如簧,湊近她耳骨輕輕咬住,牙尖微磨,“陛下想怎麼弄死臣”
溫熱的氣息噴灑出來,曖昧地繚繞在耳邊,讓紫芙不禁顫了顫身子。
好家夥。
她直呼好家夥。
這睡了一覺,狗男人就從不斷拒絕,變成主動勾引了
紫芙用儘全身意誌力抵抗著美色,伸出雙手將他的身子推開,“彆給我來這套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和榮鬱成就好事”
提及此事,賀蘭亭的眼眸裡泛起星星點點的紅,似有暴戾之氣一閃而過。
有些話像是鐫刻在靈魂深處的,不自覺便從薄唇傾吐而出,“他碰了你,我不會動你,但他必須死。”
紫芙“”
這都哪跟哪
男主死了,這個小世界就崩了。
紫芙還未曾細想就開口阻止他,“不行,你不能殺他。”
“你要護著他”
賀蘭亭眼眸微眯,渾身戾氣更深,“我與他,你隻能選一個。”
察覺到強烈的不對勁,紫芙求生欲極強地搖著頭,“不是不是,我不是護著他。我的意思是,榮鬱沒碰我,我也沒碰他。他是榮將軍的幺兒,是母皇為我擇取製衡朝中勢力的籌碼,他不能死。”
賀蘭亭輕笑了一聲,抬起手指,輕刮著她白皙細膩的臉頰,“那陛下便是選擇我死了。”
微湊近了道“可臣不想死呢怎麼辦”
老太醫們一個個跪地認錯,頭磕在地上,背部被冷汗全然浸濕。
紫芙也懶得再跟他們計較,讓秦公公用冷水打濕的軟布貼在他額頭上,給他降降溫。
等藥煎好送來,紫芙趕時間,急急喂他喝完。
又在那裡等了會兒,等到榮鬱退燒,紫芙才真正放心離開。
這次男主總不會再鬨出什麼幺蛾子了吧
她對榮鬱要求不高,隻要能安安分分給她好好活著就行。
紫芙提著裙子,跑出太醫院的時候,距離上元節過去,隻剩一個多時辰。
平常這個時候,她與賀蘭亭都已經就寢了。
她無端爽了他的約,又讓他等著她過去。
雖說知曉賀蘭亭的心腹在宮裡,但紫芙還是擔心賀蘭亭會多想,深更半夜依舊直奔攝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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