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思露了這一招,也沒人敢再冒著危險搶奪了。五邪這幾個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他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再去搶,好好的留足精力鑽研天書功法它不香嗎。
好好的一個大壽宴席,成了抄書現場。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唯恐抄錯了一條筆畫或者漏抄了一個字。
縱然天色漸黑,也沒人說一句去休息,一個個的就著油燈奮筆疾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麼科考現場。
李正現在也沒有時間跟江碧算賬,忙著抄寫天書功法呢。
偏江碧堅信李思沒有解開天書這麼大的能耐,要不然她也不會說用解開天書的法子試李思。
她湊到了李正和幾名弟子後麵,他們幾人正在奮筆抄寫被分到的幾張天書功法。
江碧細細將那幾張看了一遍,準備找出什麼破綻,但越看臉色就越往下沉。
她一連看了幾個門派分到的畫著天書功法的紙張,看完後就愣在了原地。
李思她真的解開了天書可是、怎麼會,她怎麼會解開了天書呢
江碧腦中盤算著這幾句話,差點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幸得李萱看她在人家後麵鬼鬼祟祟的走來走去,想問問她做什麼,一來就看到她要往下倒,趕緊的把她扶住了。
“娘,你怎麼了”李萱擔憂的問。
江碧卻是半晌也說不出話。
“和離”
另一邊,趙夫人聽了李思的話,驚訝的重複了一遍這重要的兩個字。
而趙宗聽到這兩個字卻眼睛一亮。
雖是夜間,整個園子裡卻是燈火通明。跳動的火苗將人影描的時而濃重,時而淺淡。
李思確定道“是的,和離。”
沒有更多的話,語氣堅定的如堅硬的磐石。
她雖然沒有說明原因,但任誰都知道原因是什麼。
成親之後,趙宗隻在家待了幾天就行走江湖去了,一直到今日方才回來。李思這成親成的就跟活寡婦似的。
若是趙宗在外麵本本分分的,李思也不會提什麼和離。可他在外麵卻是跟彆的女人混在一起去了,那個女人還是李思的繼妹。這讓李思作何想。
何況今天宴席上,趙宗帶來的那些朋友,明裡暗裡的貶低李思,誇讚李萱。還有意無意的把趙宗李萱擠在一起,說什麼神仙眷侶。
還有比武台上,趙宗和李萱共同使用相思劍法。相思劍法是花明派祖師為紀念妻子所創,他們兩個一起使用算怎麼回事。
可是用也就用了,勉強勉強還能解釋,偏他倆還一個勁兒的眉目傳情,又聯手一人刺給了李思一劍。
任誰也受不了這種欺負啊。
趙夫人瞪了自己這個蠢兒子一眼,勸李思,“思思,娘知道這兩年委屈你了,你放心,今後這小子要是敢出家門一步我就打斷了他的腿。還有那什麼臭的壞的的妮子,也彆想再見他一麵。”
不遠處扶著江碧的李萱聽到了這話,氣的瞪圓了眼珠子。什麼叫做臭的壞的,不就是在說她嗎。
李萱氣上心頭,也忘了她娘還暈乎著呢,兩步過去就要評理。
而江碧的胳膊上撤去了李萱的力道,整個人晃了晃,若不是及時扶住了旁邊的一根柱子,怕就要軟了下去再次丟人了。
“你說誰是臭的壞的”李萱不服氣的瞪向趙夫人。
趙夫人正想罵這個賤人幾句好給思思解氣呢,這人就撞上來了,當即唇角一笑,“誰不知羞恥的跟我兒子眉來眼去我就是說的誰”
李萱呼呼的喘氣,趙夫人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道“李家二小姐,你知不知道思思是你的姐姐,又知不知道宗兒是你的姐夫一個小姨子追著姐夫宗哥哥、宗哥哥的叫,你一個黃花大姑娘不覺得害臊啊”
趙夫人活了半輩子,兩句話就說的李萱接不上了話。
偏江碧這時候還處在李思解開了天書、以及她對外說李思愚笨而被打臉的混亂中,沒人幫著李萱說話。
李萱氣的身子都在哆嗦,偏偏被說的沒法還嘴。
趙宗見李萱被氣成了這樣,忙過來擋在了她前麵,替她辯駁,“娘,你彆這樣說萱兒,她、”
“你給我住嘴”趙夫人嗬斥住了趙宗,恨鐵不成鋼。
兒子離家兩年她又何嘗不想念兒子,本想再給兒子一巴掌把他打醒,但看見他臉上還留著的她之前打的那個巴掌印子又舍不得了,隻好改打為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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