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趕緊攔住了要出門的趙宗,趙門主夫妻不喜歡她她是知道的,隻是一次未必會讓他們兩個點頭。既然要走這條路就要穩妥一點,讓趙門主夫妻不得不點頭。
她哄住了趙宗,在趙宗房裡一躲就是大半個月,期間還引誘著趙宗又跟她發生了幾次關係。
隻是瞞的再好也有被戳破的一天,趙夫人每次要進兒子房裡都被各種理由推拒,開始她也沒想那麼多,次數多了她就生了疑。
這一日趁兒子在練武場,她便悄悄的來到了他院中,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卻看見李萱正在房間的床上躺著小憩。
“你怎麼在這裡”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大姑娘躲在一個男人的房中,還睡在了床上,任誰看都不會覺得這兩人清清白白的。
當她派人把練武場上的兒子拽回來,兒子告訴她李萱已經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他們也把該做的都做了的時候,趙夫人差點眼前一黑暈過去。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蠢貨啊”
指頭狠狠的戳著趙宗的腦門。李萱刁蠻任性也就罷了,還勾引有婦之夫將人家一對好好的夫妻拆散,這種人本就入不了趙夫人的眼。
更何況李萱現在是人人不齒的,他們趙家要是聘了她,不是也要一塊被江湖人嘲笑。
所有人都對李萱避之不及,他的兒子可倒好,竟然把李萱藏進自己屋裡這麼多天,還做下了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趙夫人絕不會讓李萱進門的,李萱失了貞潔也是她自己活該,誰讓她上趕著勾引人的。
但是事情已經由不得她了,李萱懷孕了,趙宗更是自覺應該擔起責任,如果他們不同意讓李萱進門的話,他就帶著李萱遠走高飛。
李萱如願以償的進了趙家的門,隻是聘禮寥寥無幾,少的可憐。麵對李正的憤怒,李萱表示一定會暗中籌謀,從趙家撈錢的。
各大門派都有自己的田產鋪子,不然一個門派的吃穿用度從哪裡來。李萱想從幾個鋪子裡卷些錢,但是手段不行,被趙夫人抓了個現行。
本想用家法,念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暫且給她掛了帳。但是李萱被李正攥著性命,被抓了一次也不能停手,於是又被抓了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是沒見過錢,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啊。”
煙雨澗的弟子們開始對李萱議論紛紛。
“有臉有皮的人能乾出勾引姐夫,在一個大男人房間裡藏那麼多天的事嗎。”
李萱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有人躲著她,然後遠遠的小聲議論她。她受不了了,在第四次被抓後,她向趙夫人哭訴她也是被逼的。
聽說她被李正下了毒,趙夫人當即大驚。
身上有毒還敢懷孩子,她就不怕孩子出什麼問題嗎。
縱然趙夫人請人給她解了毒,但那孩子終究還是沒能生下來。
一年過去,又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趙門主大壽,他卻沒有一點過壽的心思。
武林盟主之位沒了,家裡的兒媳婦是個騙子神醫,還三番五次的想偷家裡的錢。好不容還有個能抱孫子的安慰,結果孫子也沒了。
雖然趙門主夫妻兩個愁眉苦臉,壽宴還是熱熱鬨鬨的。外出遊曆的趙宗也風塵仆仆的回來了,隻是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女子。
女子叫做梨花,是一個普通農戶家的女兒。因為長相秀美被當地的一個惡霸看上了,那惡霸殺了她的父母要把她搶走,恰好趙宗路過,把她給救了下來。
“爹娘,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認的乾妹子。”
趙宗憨憨的跟趙門主夫妻介紹梨花,梨花沒見過大場麵,有些膽怯,怯怯的躲在他的身後。
趙夫人看了看李萱的臉色,比豬肝還好看。
其他客人都沉默著不說話,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一年前,還是李萱站在趙宗身邊,春風得意的嘲諷李思。現在風景依舊,人的位置卻是完全不一樣了,站在趙宗身邊的是彆的女子,李萱成了那個被嘲諷的人。
趙夫人沒說認不認這個乾女兒,彆看梨花看起來膽小老實,那一雙眼睛卻覷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呢。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們家這兒媳婦的位置就又要換主了。
趙夫人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這麼家宅不寧。
壽宴結束後,梨花因為無家可歸就在煙雨澗住了下來。
她很知道討好趙門主和趙夫人,經常給兩人煮粥裁衣,然後甜甜的說道“乾爹乾娘肯收留我,是我三生有幸,梨花沒有什麼本事,隻能做點小事報答乾爹乾娘了。”
趙門主夫妻都是眼明心亮的,都知道梨花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李萱之前因為第一胎中了毒而傷了身體,再也不能生育了。他們可還不希望趙家絕後。
“宗哥,是這樣嗎”
院中的桃花開的燦爛,柔風和煦。梨花手握一把劍比劃出了一個姿勢,但也不確定是不是趙宗教的那樣,抬眸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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