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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奮筆疾書,在一旁寫自己的李思看到後讓兩人不用寫了,跟這種胡亂咬人的狗互撕太降低自己的逼格了,當然李思說的比較委婉,“時間能檢驗一切。”
那三篇故事開端看不出什麼,但是故事展開後有心人就能看出其中的含義,比如修仙那篇主人公每一次遇到的危機和狼狽場麵都跟列強入侵華國後的每一件重大事件相對應,而且之後主人公不服輸的每一次掙紮突破都暗合一種思想理念或者政治決策,其中有錯的有對的,在他一次次的嘗試中選擇了一條適合自己的。
而穿越那篇,主人公的每一個技術的發明,每一種種子的改良都是李思查閱了大量資料後結合自己的經驗寫出的,雖然沒有經過她的實驗,但以她曆經了這麼多世界的經曆來說,沒有十成能實現也有九成了。
李思其他什麼也不用做,隻把這幾篇故事好好寫完,就能引起各界各行業的研究和討論,而這幾篇故事對於現在這個時代的幫助也將是空前絕後的。
何況李思還打算做點什麼,之前被她挑起的男女平等話題現在還在北陽劇烈發展,她也該做點什麼了。
不過要想提高女人的地位,隻靠喊口號和寫文章互撕是改變不了的,俗話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想徹底改變現狀,隻有削減男人在社會、家庭中的重要性,提高女人的重要性,達到一種平衡,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不過這些李思都沒有告訴兩個小孩兒,畢竟她的故事還沒寫完。
摸不懂李思這句話的意思,把兩個想為親人打抱不平的小孩兒鬱悶的不行。
第二天李思把稿子送去了安源小報,她的三篇故事都是短篇,這次第三次發表故事已經發展到了高潮,已經能看出一點作者故事表麵下的用心了。
到了報社後,報社主編林厚祖跟李思說昨天有人把他請去喝酒了,打聽了那三篇故事的作者是誰。
林厚祖也是曾經報社的合夥人之一,報社被李思收購後李思就是個甩手掌櫃的,具體的事都交給了林厚祖打理。
林厚祖自然知道那三篇故事的作者是誰,不就是他們的老板嗎。
昨天那人一開口他就知道了對方的意圖,想挖人唄,不過對方注定是挖不到了。安源報社這個勢頭很可能成長成一個大報社,他們老板難道會放著大老板不做去彆的報社下麵當小作者何況什麼天涯報社啊,他都沒聽過,肯定不是什麼好報社。
林厚祖心中好笑,挖人挖到他頭上來了,被套話就當作沒聽懂,把話題繞開,最後那人忍不下去了開門見山的就問了,林厚祖也很給麵子的當場就拒絕了。
開玩笑,他們的報社好不容易被人救活了,怎麼可能把人拱手讓出去。
“是個女的,說是叫簡茗,看上去挺拽的。”李思問是誰時,林厚祖回憶著說道,因為回憶到對方那看自己時眼裡的輕視,就撇了撇嘴。
簡茗李思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呢,正疑惑間就忽然想起來了,馮衍從外麵帶回來那個女人不就是叫做簡茗嗎。
這可真是好玩了,李思輕笑,如果對方知道她要挖的人是丈夫的前任妻子,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李思從安源小報回來後,就見家裡來了兩位客人。
一男一女,女的穿著白色蕾絲裙,外穿一件及膝大衣,踩著帶跟的白色小皮鞋,拎著鑲珍珠的精致皮包,雙眉細長,眼含輕蔑,打量著這個小宅子,瞥了眼李凡給她倒的茶水,嫌棄一閃而過,勉強禮貌的笑了笑,並不打算喝。
另一個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比較中式,但看的出來他的沉穩和老練,笑容和煦的跟李凡兩個聊天,對李凡給他倒的茶水也欣然接受。
見李思回來,兩人都笑臉迎來,李凡李小兩人也鬆了口氣,李思這個大姐就像他們的主心骨,雖然鬆了口氣,還是站在一旁沒有離開,怕這兩人是欺負姐來的。
“李小姐,你好,我是天涯報社的,我們很欣賞你的故事,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去我們那裡寫故事,稿費不是問題,隨你開。”
簡茗大方的開價,話語中很自信,似乎眼前的人一定會為了錢答應她離開安源報社而去天涯報社。說著時還瞥了眼那個中年男人,她不知道中年男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唯恐也是哪個報社來挖人的,她才搶先開口,並且大口開價。
李思煙眉輕挑,這是沒認出她來
不過也難怪她認不出了,之前原主為家庭操勞,不是洗衣做飯就是下地乾活,沒有一刻清閒,風吹日曬中早就把皮膚弄的粗糙,眼神無光了,再加上穿的猶如下人一般,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的老媽子一樣。
而現在在李思有意識的調理下,她的皮膚比雞蛋還滑嫩,也不再梳婦人發髻了,而是一頭烏發簡單的編了一條辮子,簡約清新,穿著上雖不像簡茗那樣很洋式,但也乾淨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