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母反應不過來了,她花了好長時間才理解了簡茗的意思,“李思不可能”
她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李思,那個大字不識的鄉下農婦,怎麼可能是穿越故事的作者,還是兩外兩篇故事的作者
看到馮母滿臉這不可能的樣子,簡茗煩悶了多天的心情瞬間就舒暢了,問道“故事還好看嗎紅豆酥還好吃嗎”
馮母還沒有從打擊中回神,就猝不及防迎來了簡茗的諷刺,氣的臉都成了豬肝色,看著簡茗大搖大擺的上樓,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傭人在一旁不知道該不該接著讀了,她在主顧家裡工作了這些天,對家裡的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家裡的男主人之前是有妻子的,隻不過說是包辦婚姻,兩人和平離婚了,男主人這才和現在的女主人結了婚。
說是因為包辦婚姻,但傭人也有點了解這家人的脾性,嫌貧愛富這四個字都快寫在他們臉上了,所以她覺得男主人和前妻離婚並不是因為包辦婚姻,而是前妻是鄉下女人,沒錢沒背景的,而現在的女主人,有錢又有背景,所以男主人才和前妻離婚,跟現在的女主人結婚。
不過剛才女主人那話的意思,似乎男主人的前妻,那個叫做李思的,並不簡單啊,這報紙上的故事都是她寫的,連報社都是她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馮母的臉色,那叫一個五彩斑斕,便很有眼力勁兒的不再吭聲,默默退走做其他活兒去了。
馮母才不信李思能寫出這些故事,更何況他們沒有給李思留下一分錢,她哪裡有錢開報社
她轉著眼珠想了想,心中不甘,一定是正靖,他都給李思辦廠了,開個報社也是很有可能的。
危機感躥升,馮母有點慌了,她女兒努力了這麼些天,連正靖的麵兒也沒見著,可不能讓彆人捷足先登了,特彆是李思那個他兒子不要了的破鞋。
今天馮漫月回來的很晚,大家都睡了,她東倒西歪的撞倒了幾個板凳,傭人聽到動靜穿了衣服出來扶她。
“小姐,您怎麼喝這麼多呀”聞到馮漫月身上衝鼻子的酒氣,傭人皺了皺眉,對馮漫月的觀感又下降了一點。
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整天參加這聚會參加那聚會的,也不知道接觸的都是什麼人,家裡人也不知道管管。
不過以前馮漫月是沒喝過這麼多的,雖然有時候聞著也有酒氣,但也隻是微微的,今天這種喝的爛醉如泥的,還是第一次見。
傭人艱難的把馮漫月送回了房間,馮母披著衣服過來了,見馮漫月這個樣子,也皺了皺眉,幫著她脫衣服時發現了她脖子後麵有一塊紅痕,馮母心中一個咯噔,避免被傭人看見,趕緊尋個煮醒酒湯的由頭讓傭人出去了。
她則想搖醒馮漫月問問她是怎麼回事,但人喝的人事不省,搖了幾下人沒清醒,倒是吐了馮母一身。
馮母簡直氣急敗壞,但也無可奈何,狠狠在不爭氣的女兒胳膊上掐了一把,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一身汙穢。
第二天是周末,馮漫月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揉著頭疼的腦袋下樓,準備去餐廳找點吃的,卻被早就等在客廳裡的馮母一把抓住。
馮母目光灼灼的盯著馮漫月,聲音小到隻有兩人能聽見,但卻是咬牙切齒的,“你昨天去哪兒了跟誰去的,你脖子後麵、那、那是怎麼回事”
馮漫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多少在意,想掙開馮母的手,但卻被馮母牢牢的抓住,隻好解釋道“就跟同學出去聚了個餐,同學給我介紹了幾個人認識,陪那些人喝了幾杯而已。”
“喝了幾杯而已”馮母朝馮漫月身上掐去,“怎麼就喝到脖子上去了你這個小妮子,你要是失了貞潔,還怎麼嫁給正家當正家的少奶奶啊”
馮漫月吃疼的趕緊躲開,也有點惱怒,“又沒有真的怎麼樣,有什麼啊,我知道分寸,不用您瞎操心。”
“你、你、”馮母手指哆嗦的指向馮漫月,如果不是怕被傭人聽見,她真想罵馮漫月不知廉恥,下賤。
不過她雖然沒罵出來,但那表情也足讓人知道她想罵什麼了。
馮漫月被吃了豆腐,本就有點委屈,這會兒就氣不打一出來,也不怕被人聽見了,直接吼道“我有什麼辦法讓你們給我買點胭脂水粉和衣服你們不買,讓你們幫我找關係跟正靖相處你們不幫,你們都靠不住,我隻能靠我自己啊”
馮漫月心中酸楚,淚就流了下來,她不就是想買點好的水粉好的衣服嗎,沒人管,行,她自己想辦法讓人給她買,她想接近正靖,卻沒人在意她未來的幸福,行,她自己找人找機會,她自己辛苦為自己的未來打拚,回來卻還要麵對家裡人的指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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