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費跟他一致的想法讓正澤的吐槽欲望更加大了,“還有啊,我這兒子也不是個省心的,你說好好的去安源建什麼酒廠啊,還跟個女人合作,這不是給人留口柄呢嗎,弄的我現在都不敢出門見以前的老朋友了,一見麵他們就問我兒子跟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這被嘲笑的臉都快沒了。”
“是是是,你臉都快沒了。”費教授繼續敷衍。
正澤歎了口氣,吐槽完了正靖,再接著吐槽正雪兒,“雪兒一個女孩子家,跑那麼遠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死丫頭,這都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寫封信回來。”
“是是是、”費教授沒敷衍完,正靖書房的門就開了,他連忙站了起來,把還要再吐槽正靖一下的正澤嚇了一跳。
等幾個夥計道彆離開後,費教授已然是抓心撓肺的了,趕緊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數據,小心翼翼的把紙展開遞給正靖,“靖兒啊,這張數據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問完,費教授也意識到了這可能是商業機密,他連忙補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的,我就是好奇寫這些數據的人是誰,我想,能寫出這些數據的人,定然不是泛泛之輩。”
費教授把自己十八次都沒有成功的實驗,被這張數據上蘊含的東西救活講了一遍,對寫這些數據的人是備受推崇。
正靖其實也有點好奇,李思,一個大字不識的鄉下農婦,認了一兩個月的字,看了點書就能寫出那樣的文章,還有釀酒,雖然她家是釀酒出身,也許能釀出許多人都比不上的好酒,但如何就釀出比世界酒鄉之最都好的酒了。
最大的好奇點就是現在他手上的這些製作藥物的數據了,是她找了高人,還是就是她自己完成的
不過,不論是怎樣的,他都必須去一趟安源了,下午從費教授那裡回來,他就跟幾個得力且忠心的夥計討論建立藥廠的事兒了,也就是在剛才他們分析了市場利弊以及需要的各種流程和打點。
現下主要的是他需要跟李思麵對麵的交流,弄清楚這些數據的具體來源以及她把這些數據給他看的原因。
李思也是個小狐狸,他不信李思會因為用酒廠的那點利益坑了李要財一家就對他心懷愧疚,而用這些數據來做補償,要知道,這些數據的價值比一個酒廠可大的多了,起碼要是一分錢不要的公布出來,她得到的除了感謝還有名留史冊。
正靖看了看費教授,心中已經轉了一圈,他道“像這種數據我還有十幾份,教授如果感興趣,可以加入我們。”
雖然李思給出了這樣一份令費教授都推崇的數據,但李思或者李思背後的那個高人畢竟也隻是一個人,若要支撐起一個大廠,還需要更多的技術人才。
如果能挖到費教授,那必將是一個助力,也正好可以用另外的十幾份數據吸引教授,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這對費教授來說,未必就是壞事。
聽出了自家兒子這是要挖老朋友的意思,正澤是一百個不同意,費教授現在是在為國家乾活兒,薪水高又有名望的,而且老朋友都快退休了,不好好的享受退休後國家給與的美好退休生活,乾什麼來給他兒子打工,何況自家的生意自家知道,正氏雖然有藥鋪,但也沒有一個藥廠,用老朋友是大材小用,還埋沒了老友的才華。
然而見了這一份數據就已經挺佩服的費教授,在聽到正靖說還有十幾份時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正靖繼續加料,“而且,我那給你的這份數據是其中最簡單的一份。”
“最、最簡單的一份”費教授揉了揉自己的心臟,他那顆求識若渴的激動小心臟快受不了了,“好,我加入你們。”
收獲了一枚大專家的正靖心情美美噠,而正澤就懵了懵,非常不解的看向了老朋友,很是覺得老友可能腦子進水了。
現在的正澤還不知道他兒子要建藥廠了,雖然聽了他們說的數據數據的,也看了那密密麻麻的數據,但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值得老友放棄現在的好職位來正氏。
費教授從國家辭職這件事也多多少少引起了界內的喧嘩,都對他的行為表示不解,有人猜測他是另謀高就了,而這個高就就是去外國給外國人乾活。
這就少不了一些罵聲了,甚至這件事還上了報紙,費教授被一些激進人士罵是忘恩負義,拋棄祖國去當外國人的走狗。
費教授答應了正靖後還後悔自己的決定有點草率了,但看了那十幾份數據後那點後悔就完全被清除了,而且還有些慶幸,寫出這些東西的人絕對的是一位大佬,能跟這樣一位大佬共事,他絕對是賺了。
是以對這些罵他的文章看了後就一笑置之,也沒有專門去登報解釋,他有沒有去國外,去當外國人的走狗,大家遲早會看見的。
正靖動身去安源的時候,費教授也跟了過去,此時更是一時一刻也不想耽擱了去見寫出那些數據的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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