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魔君看向白子欣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很奇怪的生物,而且這個奇怪生物還講了一個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引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魔君又忽的止住大笑,做出一幅深情模樣,“我當然愛你了,你也應該很愛我吧,為了讓我順利逃走,你也會不顧一切的吧”
曾經的溫柔和愛憐在這一刻全都化為了嘲諷和利刃,白子欣不可置信對方竟然這麼無情。
她本以為魔君就算風流成性,就算女人一抓一大把,但他曾經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不是假的,他就算不是整顆心都是她的,但也應該有那麼點她的位置。
然而現在,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無情拋棄,什麼叫做狠心狠情魔君不但不救她,竟然還想著讓她犧牲自己為他逃走鋪路。
李思瞥了眼滿臉被打擊到了的白子欣,也挺同情她的,魔君這不就是海王加渣男嗎,不過想想又沒什麼可同情的,白子欣這也算是自找的了,哪怕白子欣在給她下萬散粉,以及放出西山惡人時有那麼一點的猶豫,她都不會不給她留一條生路。
“今天,你們兩個誰也走不了。”
李思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來她的地盤搗鼓一陣還想走,做夢比較容易。
眾人都以為李思要與魔君纏鬥一番,雖然他們很相信受傷了的魔君肯定不是他們掌門的對手,但也完全沒想到他們掌門不按套路出牌,上來就是大招,一招就秒了前一秒還在囂張的魔君。
九層雷雲重新聚集,濃重的黑色遮蔽的陽光,使得整個梨山都陷入了晦暗,一柄巨大虛擬寒劍從雷雲中凝出。
寒劍甫一出現就帶著驚心動魄的萬鈞雷霆,其劍所指處萬物皆螻蟻,其威所懾處無一人敢妄動。
雷霆與利劍同時斬下,魔君瞬間成了灰,成灰前一刻魔君還在心裡狂喊,你劈不死我,老子有法寶護的殘魂逃脫,一百年後又是一條好
然而還沒喊完,袖子裡黑色寶匣中那縷剛被他用秘法送進去的殘魂比他還先毀滅。
不可能那寶匣可是盤古大神斧頭上掉落的一塊材料所煉,世間上的一切都不能對其造成傷害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渡劫期給毀滅了
但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是沒機會去找了,他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個印象就是滿眼的不可置信,而後一瞬成灰,神魂俱滅。
所有人都驚呆了,地麵上還有些不甘心被抓而對魔君呐喊助威的魔修們在這一刻也全都閉了嘴,魔君在這個九層雷雲劫麵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小菜鳥啊,那他們就真的是螻蟻了。
一隻小小螻蟻,又豈敢對天狂妄。
梨山宗的人也都傻眼了,渡了九層雷雲劫的強者這麼厲害的嗎
以前梨山宗沒什麼危機,他們掌門也就是講講道,幫助一些弟子感悟感悟,還從來沒有出過手。
唯一出手那次還是他們聽說的,好像是在紫雲宗講道那次,前掌門和白子欣出現了,前掌門也不知道有什麼機遇,修煉的特彆厲害,一掌都把元嬰期的給打碎了靈脈,但跟掌門對決,卻是慘敗,而掌門毫發無損。
雖然聽說的掌門是如何威武,如何霸氣側漏,但終不是親眼所見,雖然佩服,卻也沒有那麼震撼。
但現在他們是發自內心深處五體投地的臣服,大佬,吾等願奉您為神。
大長老身後的連妝也是在這一刻完全放下了對這個同門師妹的芥蒂,從小到大她都活在李思這個天才的陰影中,她不服,可去比試,卻每次都是輸的那個,因此不服逐漸變成看不順眼,再逐漸變成對立。
然而所有的不服、不順眼、對立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崇拜和渴望,她雙眼發亮,這就是渡劫期的實力嗎,連天地都為之所用,太強了。
若這些人隻是震驚的話,那白子欣就是戰栗了,她沒想到李思竟然這樣強,李思已經解決了魔君,那下一個肯定就輪到她了。
然而卻見李思揮手驅散了壓在他們頭頂的九層雷雲,自然的那柄可斬天地的雷霆利劍也隨之消失,李思隻是換了一把普通的劍對準了她。
白子欣首先感到的不是臨死的恐懼,而是羞辱,什麼意思啊難道她不配被雷霆利劍斬嗎,難道她弱的隻配被普通的劍殺嗎,看不起誰啊
白子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的一口老血噴出,然而其他人倒覺得李思的行為正常,白子欣確實很弱啊,一百個她也比不上一個魔君,難道要用斬殺魔君都跟玩似的雷霆劍來殺她嗎,那也太大材小用了。
“白子欣,你可還有話說。”
通不過考驗,隻有這個下場了,不過李思還是很悲憫的給了白子欣一個死前陳詞的機會。
白子欣一雙眼瞪著李思,除了恨還是恨,她忽而笑道“李思,我從你這裡贏走了師父,無論你殺我多少次,都洗刷不了這個事實,九層雷雲劫強者又怎麼樣,照樣是個被拋棄了的棄婦”
“哦”李思笑的玩味,視線在白子欣的鐲子上掃過,唇角笑意更深,“我為什麼要洗刷這個事實,玩惡心替身梗的是你的師父青玄,張揚跋扈、企圖毀滅正道的是你,從頭到尾不要臉的都是你們兩個,傳出去也是你們被世人唾罵,與我何乾”
白子欣迎接了梨山宗眾人的憤慨目光,顯然他們跟李思的想法一樣。
然而此時,白子欣的手鐲散發出了幾縷碎光,光線強烈,像是強擠出來的,鐲子一寸寸被白光擠的碎裂,最後四分五裂,一道白光從中射出落於李思身前。
白光落地,化作了一個人,是梨山宗所有人都熟悉的人,他們的前掌門、青玄
所有人都驚詫了,除了早有所料的李思,她的視線落在青玄按住她劍的手上,勾起一抹玩味,“七師兄是要救她”
白子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著對麵的男子,他一襲白衣,纖塵不染,墨發青絲在空中飄揚,麵前人的氣質不是跟她流浪時的無能,不是選了棵歪脖子樹上吊的窩囊,而是出塵冷清,高傲不可攀。
眼中湧現酸意,本以為她已經對師父死心,可當她看到渾身都充斥著昔日風采的師父,還是忍不住心酸委屈,可是,“師父,你你不是死了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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