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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不是每一個接受了雲霜基金幫助的人都轉向了伊甸園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們還是有幫手的比如說顧叔叔給的名單上有些讓我們驚訝的名字”許星然看向許重霜。“誰知道呢人的心放在這裡”許重霜摁住胸口的位置,很認真地看向麵前的兩個年輕人,語重心長地說,“心裡最真實的渴望往往不會表露出來。無論是邪念,還是超出界限的渴望。”“那麼您和顧叔叔保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密碼”安瀾接著問。這才是引起一係列事情的起源。“那就是伊甸園現在正在研究的東西,所謂完整版的denae。在我們那個時候有個更簡單的名字aha增強劑。”許重霜的回答讓許星然和安瀾都震驚了。“我們一直以為denae的副作用是不可能被解決的。這就好像要讓人類長生不老一樣。但是你們你們竟然解決了”安瀾傻眼了。許重霜若有深意地一笑“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的。這就好比骨髓配型,如果每個人都能配型成功,那不是要天下大亂”許星然愣了一下,神情沉斂了下去“那麼伊甸園的人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我猜,伊甸園大部分人並不知道真相。那些追求權力的aha們如果發現這種權力並不適用於每一個人,還會那麼儘心心裡地為伊甸園效力嗎但那個煽動雲霜基金背叛雲禮的人,肯定很需要aha增強劑,他絕對很清楚這一點。否則他不會”許重霜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是看著他們倆。意思是讓他們自己分析。“我好像明白了”安瀾測過了臉,皺起了眉頭。“你好像明白了什麼啊”許星然戳了一下安瀾的腦袋問。“許叔叔說,那個aha增強劑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就像骨髓配型一樣保險箱裡的aha增強劑是不是用的顧叔叔的信息素所以這種增強劑隻有顧家的人才可能匹配也因為這樣,顧叔叔不相信顧家的人”安瀾問。“回答正確。”許重霜笑了。“但是顧家本身在aha家族裡就不屬於人丁興旺的類型,而且大部分都挺佛係的有去當音樂家的,有跑去偏遠地區支教的,要說權力深厚的,還真沒幾個。”許星然摸了摸下巴,“其中對顧礪羽最有威脅性的也隻有青川大哥了。”而且顧青川從事的還是信息素研究。但顧雲禮出事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顧青川還是個小孩兒呢。當然,不否認顧雲禮的堂兄弟裡也可能有不甘心的人,比如顧青川的父親,甚至於顧礪羽的小叔叔顧雲逸。可是按照年紀推算,顧雲逸在顧雲禮出事的時候,也不過是個中學生。“怎麼感覺顧家的人越少,反而越撲朔迷離”許星然歎了口氣。“你們倆現在隻要保護好自己,彆給我還有雲禮拖後腿。”許重霜的聲音很嚴肅,手指在桌麵上敲了兩下,這兩聲響沉沉地落在安瀾的心頭。他們之前所接觸的“伊甸園”僅僅是這個醞釀了十幾年龐大陰影的一部分,而這個陰影正在迅速地擴散,因為它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貪念,躲在陰影裡的人已經按耐不住想要抓住不屬於自己的力量。“知道了老爸前提是你彆把我們當傻子。不然,我們眼盲心盲的,不像當累贅,也會變成累贅。”許星然說。“明天,我會按照跟伊甸園的約定,把密碼交給他們。密碼會被寫在一個信封裡,放在他們指定要求的地方。我和洪隊長商量過了,我們不打算玩什麼花樣。”“因為伊甸園隻有得到了密碼才會去開保管箱,讓那個人得到aha增強劑,他一定會迫不及待地展示和使用自己的力量,到時候知道那個人是誰會更容易。既然我們在黑暗中找不到他,不如請他走到太陽下。”許星然說。“對。而且這樣也不會引起對方太大的警覺,對於洪隊長他們的潛入行動也是一種配合。”aha管理委員的效率很快,在三天之後就同意顧礪羽離開。許星然和安瀾開著車去接他。顧礪羽還是穿著那身白t恤和休閒褲,神情淡然地走了出來,他的劉海長了一些,周身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管理委員會裡的工作人員從他身邊經過,都忍不住多看他兩眼,因為像他這個年紀的人被管理委員會隔離的並不多。“顧礪羽”當安瀾的聲音響起,一成不變的日光仿佛也被撥動了,顧礪羽清冷的目光渡上了一層薄薄的暖意。“來了”顧礪羽走到了車邊,打開車門,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彎下腰看著安瀾那雙興奮的眼睛,手伸了進去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廢話,當然要來接你。來吃豆腐”安瀾迫不及待地把準備好的牛奶豆腐找了出來,剛要遞到顧礪羽的麵前,誰知道顧礪羽卻忽然側過臉靠近了安瀾,安瀾毫無防備就這樣被吻住了。好幾天都沒有和顧礪羽在一起,他身上的龍涎香很濃鬱,明明知道他一直很克製,卻還是能感覺到那股沉到讓人喘不過氣的傾略性和占有欲。安瀾隻是輕輕在他的肩膀上推了一下,顧礪羽的右腿膝蓋便抵在了安瀾的身邊,他壓了下來,安瀾差一點倒在後車座上,用胳膊肘撐住了自己一點一點往裡麵挪。駕駛席上的許星然“嗬嗬”冷笑了兩聲,“這是我家的車,麻煩不要在我家的車裡留下那麼多讓人不舒服的龍涎香。”但是顧礪羽就像沒有聽見一樣,肆無忌憚地吻著安瀾,他略長的發梢掃過安瀾的臉頰,在心癢的瞬間,對方一個輕輕的翻卷,安瀾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前麵傳來輕輕的關門聲,是許星然直接下車,去了旁邊的便利店。安瀾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他伸出一隻手在椅子下麵找來找去,想要把那盒牛奶豆腐給撿回來,但沒想到顧礪羽直接壓著他的肩膀下去,安瀾倒在了後車座上。“你不專心。”顧礪羽的聲音很低沉,他的聲帶像是被火烤過,那四個字乾燥地磨礪過安瀾的神經。後麵的空間很小,安瀾能感覺到顧礪羽的體溫。龍涎香也變得濃鬱,甚至讓人聞了之後身體發熱。安瀾覺得自己無法呼吸,可又不可控製地靠向顧礪羽的脖子,聞著那裡釋放出來的味道。他漸漸變得無法思考,原本還想著這是車裡,這不是自己家,但是他本能被對方吸引就在忽然之間,那陣要人命的龍涎香消失了。顧礪羽坐直了把車窗打開,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安瀾慢悠悠坐了起來,終於意識到剛才顧礪羽釋放了信息素來吸引他。“你有點過分,這裡可是aha管理委員會的門口”安瀾向外麵看了一眼便利店,發現許星然正坐在那裡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刷手機,大有“你們隨便造”的架勢。“是你說的來吃豆腐。”顧礪羽回答。“”安瀾張了張嘴,從椅子下麵把牛奶豆腐給找了出來,“我說的是吃這個豆腐”“為什麼要吃這個”顧礪羽問。“你不是從裡麵出來嗎”安瀾抬了抬下巴。“我隻是被隔離,並不是犯了事被關起來,不需要吃什麼豆腐來以示清白。”顧礪羽回答。“那你不吃就算了。”被顧礪羽這麼一說,安瀾也覺得自己給顧礪羽買什麼牛奶豆腐有點莫名其妙。“我吃。”顧礪羽把那個盒子拿了出來,將吸管利落地往盒子口上一紮,“你的豆腐我肯定吃。”安瀾的耳朵立刻就紅了,心想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家夥這麼能
說正坐在便利店裡吃冰淇淩的許星然不知道在手機上看到了什麼,眉頭皺了起來。他回到了車裡,說了聲“豆腐吃完了嗎”“正在吃。”顧礪羽回答。安瀾深深地歎了口氣“你們倆能好好說話嗎”彆再拿“豆腐”當主題,總覺得聽起來那麼不對勁。“那行,我好好說話。”許星然把自己的手機向後麵遞了一下,“洪隊長派去到那個島上去的人,都失去消息了。”原本還覺得燥熱的安瀾忽然就冷了下來。車窗外不斷有行人經過,車水馬龍很熱鬨。而車子裡卻安靜得就像另一個世界。“我覺得那個島上肯定有屏蔽信號得裝置吧。這就跟一些考試,考場裡還裝了電子狗呢。”安瀾說。“目前警方那邊也是這樣判斷的。而且,要在那座島上順利通過選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隻是覺得這更像是”許星然欲言又止。“更像是某種邀請。”顧礪羽說。“我老爸可說了,讓我們老實一點,不要給他們做拖油瓶。”許星然笑了笑,很明顯沒打算當個乖寶寶。不聽大人的話,可能會吃虧。但是聽大人的話,往往沒什麼成就。“你心裡很清楚,警方派去的臥底很可能已經失敗了。運氣好被抓了,成為伊甸園日後跟警方談判的籌碼。運氣不好的話,已經被處理掉了。”顧礪羽說。他的聲音很冰冷,就像布滿寒霜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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