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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武文雅好笑,耐著性子跟他說,“您回吧,我不偷吃,我今晚就光明正大地在這做飯吃,懂”
“你會做飯”薛祈年饒有趣味地站到武文雅身邊,看她在冰箱裡搜尋食材,挑挑撿撿猶猶豫豫的,一看就不是個內行人。
武文雅沒吱聲。
“還是我來吧。”薛祈年從刀架上取下菜刀,在手上掂了掂,“否則一旦武小姐把我們基地的廚房炸掉,他們回來看見,還得我背鍋。”
“”
十幾分鐘後,薛祈年和武文雅在餐桌麵對麵坐下。
薛祈年隻給自己盛了一小點飯,很快就吃完,然後默默地看著武文雅吃。
他此時的樣子,就和之前在飯店裡差不多,單手撐著臉,微微歪著頭,嘴角一直勾著抹似有若無的笑。
“怎麼樣,武小姐,其實我這個炒飯,不比剛才那家店裡的差吧”薛祈年看武文雅吃得挺香,笑吟吟地問。
“還行。”武文雅吃彆人的嘴軟。
薛祈年蹬鼻子上臉,假裝很惆悵地感歎“唉,主要還是食材限製了我的發揮,誰知道冰箱裡的物資竟然這麼匱乏,看來,阿姨每天做飯的食材都很新鮮啊。”
武文雅沒理。
薛祈年繼續說“武小姐,我退役後也想和女朋友一起開一家飯店,招牌菜就是親傳的薛式炒飯,你覺得怎麼樣”
武文雅“關我屁事。”
“因為,如果武小姐不同意,我這夢想也實現不了啊。”
武文雅一時語塞,在盤中挑挑揀揀了一陣,夾起一片很厚的火腿,在薛祈年麵前晃晃。
“喂我”薛祈年笑眯眯地問。
“美得你不輕。”武文雅好笑,“薛先生,看見了嗎您的臉皮,就像這塊火腿一樣厚。而您的廚藝,就像我在炒飯裡看見這麼厚的一塊火腿一樣,讓人無語。”
“”
“隻是刀工略為狂野些,但還不至於把廚藝給全盤否定吧”薛祈年扶額,“武小姐,您不是吧唧吧唧吃得很香嗎”
武文雅做出“打住”的手勢,不屑再和麵前的人爭辯,低下頭,準備趕緊把飯吃完了事。
“那眼下,夏季賽已經打完,這段時間,我可以有幸和sakura一起玩遊戲嗎”薛祈年並不停嘴。
“您直接在桃心上下單就好。”武文雅冷淡地答,“甭來問我,我隻是個沒有感情的陪玩機器。”
“還有,”武文雅又抬起頭,很認真地看著薛祈年,“我很感謝您為我做的這份炒飯,但請您不要再和我說話了,我想安心吃會兒飯,食不言寢不語。”
“什麼”薛祈年睜大眼,“寢”
他眼中笑意愈加蕩漾“那今晚,我們”
一句極有可能讓薛祈年小命不保的話未出口,基地門口傳來鬨哄哄的響動。
武文雅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該怎麼辦,麵前隻剩幾口的盤子被薛祈年給抽過去。
武文雅愣住。
眨眼間,賀冰為首的一群人從基地大門湧進來,幾人幾乎都麵頰微紅,看起來飄飄然的,似乎玩得很開心。
沒一會兒,眼尖的老幺立即看到飯廳裡的狀況,有些驚訝“隊、隊長,文雅姐,你們在吃夜宵”
經過夏季賽,一隊三名隊員都認識武文雅了。
一群人聞聲清醒不少,一起跑到飯廳裡看熱鬨。
武文雅儘力裝得淡定,默默抿去唇上的油。
薛祈年吃了幾口武文雅沒吃完的飯,佯裝困倦地說“哦之前飯店的那份炒飯裡有洋蔥,我不愛吃,回來覺得實在太餓了,就乾脆求武小姐給我做份炒飯。”
“你這個人,當時不愛吃,悶著乾嘛不會說話你不會放屁嗎怎麼,是我們俱樂部太窮,連一份炒飯都點不起了是不是”賀冰好像有點喝高了,氣勢洶洶地數落著薛祈年。
“是,是是”薛祈年懶洋洋地應下,偷偷衝武文雅挑個眉。
武文雅“”
武文雅低下頭,反應過來,剛才收拾盤子已經來不及,被撞見的話更會解釋不清。
相比薛祈年給自己做炒飯,還是薛祈年現在的說法更合適些。
武文雅暗自舒一口氣,兔子則美顛顛地蹦過來,好像也喝高了“啊hoe男神,下次你可以叫我做炒飯,我也會做的”
晚上,武文雅躺在床上,一向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她破天荒關心起電競圈裡的事,有一搭沒一搭地刷著關於夏季賽的消息。
不料,關於hoe的輿論又畫風大變。
hoe有手傷
都辟謠了說不是我們hoe還能再打個五年
五年彆扯淡了。就算hoe真賴著五年不走,到時候不是坐冷板凳,就是被新人給打成個憨批。
傻逼嗎開個玩笑都硬杠
我覺得,hoe都打了多久了,就算真有傷也不稀奇吧
武文雅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被發現的,但情況更嚴重的,明明是坦坦。
看著看著,武文雅看了相關兩個視頻。
第一個視頻,是夏季賽的賽後采訪,專門截取了hoe部分。
“請問,hoe,最後一局的最後時刻,您料到敵人是藏在那裡的嗎”
“完全不知道。”薛祈年想也不想地答。
采訪時,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薛祈年,包括他身邊一臉崇拜的老幺。
但薛祈年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兩手放在桌子上,耷拉著眼皮,看著麵前的桌麵,好像剛剛睡過一覺還沒清醒。
“您那槍打得毫不猶豫,好像有預判一樣,大家都驚呆了。”
“謝謝。”薛祈年以最謙虛的樣子說著最不要臉的話,“可能是我反應太快了吧,屏幕裡一冒出敵人,就忍不住想瞬間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