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怎麼了”
“剛才就看見老板沒少喝酒,大概是失戀了吧,這個緋聞”
“噓”
一周後的某天。
夜晚,彆墅二樓,ak守在一緊閉的屋門前,津津有味地啃著隻巨大的磨牙棒,已經習慣了這段不被媽媽搭理的時間。
忽然聽到一樓傳來動靜,它神經質地原地跳起,飛奔下樓,在薛祈年身邊將尾巴搖得飛快,連帶屁股都扭起來。
“等會,等會,今天先不能抱你。”薛祈年難得沒對兒子這份瘋狂的熱情做出回應,手裡舉著個東西,生怕被碰壞,徑直往樓上走去,“媽媽又在直播,是不是”
ak對爸爸的這份偏心表示很不滿,原地撲騰一陣,嚎出幾嗓子,一個箭步跟著上樓去了。
推開直播房間的門,武文雅屏幕上的畫麵很熟悉。
一個個小方塊構成一個龐大的世界,五彩又抽象,滿滿的童話風,是我的世界。
看起來,她好像正在整理遊戲裡的東西,時不時和語音裡的主播們說幾句話,但大多數時候是在感謝觀眾送來的禮物。
因為戴著耳機,並且很投入遊戲,武文雅並沒發現薛祈年已經站到自己身後。
直到觀眾看見某個身影出現在攝像頭畫麵中,彈幕頻率陡然加快,內容也滿是興奮和激動
啊啊啊啊啊
櫻哥回頭你未婚夫又來了
hoe教練下班了
武文雅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不對,仰起頭,看見薛祈年正站在自己身邊。
她眨眨眼,笑起來“要一起玩嗎我在收拾家呢。”
指的是兩人在遊戲裡的家。
“都聽媳婦安排。”薛祈年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柔軟,以至於有段時間沒見他出席什麼活動,眾人都快忘了他的冷冽淡漠,滿腦子一個暖男形象。
101nove.comue到hoe的新聞,關鍵詞清一色的“溫柔”、“暖”、“實力寵妻”看得骨灰級粉絲哭笑不得,部分清醒的人直呼“互聯網真的沒有記憶。”
薛祈年本人則覺得這樣不錯。
臨走前,他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武文雅麵前,是一個包裝精致的小蛋糕,離開基地時順手從冰箱裡拿的。
隨後,他將ak領出去,小心地將房門關好。
五分鐘後,薛祈年登錄遊戲。
成為教練後,不用再像選手時那麼緊張訓練,加上一直積極治療,他的右手已經恢複得差不多,隻要不再過度勞損。
吃雞可以連續玩幾局,我的世界更沒問題。
武文雅和浣熊電競的幾位主播說了聲,道過彆,和薛祈年進了另外一個語音頻道。
不過,頻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好興致啊,嫻老板。”瞄了眼id,薛祈年懶洋洋地說。
張靜嫻“”
前不久,她看武文雅入了這個遊戲的坑,心想吃雞之餘有些消遣也不錯,就屁顛屁顛地跟來了。
她加入了那幾位浣熊電競主播的服務器,分得一塊地,就在武文雅和薛祈年的地盤對麵,也慢慢和服務器裡的一眾人混熟。
啊,嫻老板好亮。
電燈泡電燈泡電燈泡電燈泡。
老女人。
張靜嫻
“媳婦,收拾什麼呢”站在家裡,薛祈年的遊戲人物湊到武文雅身邊,膩膩歪歪地問。
“剛才把地下農場的作物收了,然後把家裡有的材料都歸了一下類。”武文雅的遊戲人物麵對整整一麵牆的儲物箱,其中裝的都是她和薛祈年擁有的物品。每個箱子上還貼著塊公告板,標示出櫃裡物品的類彆土塊、石頭、工具、食物
“媳婦,我想在家門口建個拱門。”薛祈年說著,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從裡麵往外取材料,“就像草坪婚禮上的鮮花拱門一樣。”
武文雅愣了一下,臉倏地紅了,儘量淡定地應著“好。”
某句經典的話又被刷起來
sakura,你臉怎麼紅了
臉怎麼紅了
謔結婚拱門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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