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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顆蓮子卡住嗓子,莫名奇妙就昏迷不醒的江軟,在楊醫生離開後不久,又莫名其妙的自己醒了過來。
就是狀態看著有些不對,抱著湊到跟前的江大少爺,衝著耳朵上去就是一大口。
這一咬住了,就不鬆口了。
任江大少爺怎麼掙紮,也掙不開江軟的懷抱。
也甩不掉江軟咬著他耳朵的嘴這很正常,就跟孩子不聽話了,大人喜歡拎耳朵是一樣的。
耳朵好拎,自然也好咬,不掙紮還好,越掙紮耳朵上的傷口越深。
片刻間就血流如注,糊了滿臉,還是同時給江軟和江大少爺,都糊了滿臉。
兩張糊滿了血的臉上,江軟眼神怨毒,表情猙獰,狠狠的磨著牙,恨不得殺人雪恨。
江大少爺卻是因為疼的厲害,五官嚴重的扭曲,皺成了一團,不斷的發出陣哀嚎聲。
皆如同剛出地獄的惡鬼,看著頗有些嚇人。
管家跟著一律上樓,見此情景,饒是他見多識廣,也被嚇了一跳。
哀歎一聲,“作孽哦,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軟少爺,您快鬆口彆咬了。”
說著就要上去拉開兩人,被江軟抬頭瞪了一眼,立馬便渾身冰涼,手腳發抖。
江軟的眼睛裡,已經沒了瞳仁,全是泛紅的眼白,猶如屍山血海堆砌。
這這可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睛呀
老管家抖了抖,再不敢上前了。
他年齡大了,知道的事也多,輕易不敢招惹邪祟。
江夫人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尖叫了一聲,麵色驚慌,指著床上,“啊這怎麼回事
管家,管家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他們拉開”
管家都快被嚇破膽了,腦袋卻還清醒著,江夫人的話是不能不聽的。
江軟少爺是看著有些嚇人,但得罪了江夫人,卻能各種挑刺,折騰的他半死不活。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江夫人跟邪祟,到底誰更可怕。
思前想後的,還是覺得江夫人可怕些,硬著頭皮,抖著老胳膊老腿的,走過去扶著江軟的身體。
低聲勸道,“軟少爺,你快鬆口吧,你都把大少爺咬疼了。”
似乎是老管家的話起了效,抱著江大少爺的胳膊先鬆開,江軟眼睛一翻,口吐白沫。
軟綿綿的倒在了床上,渾身不停的抽搐著。
與此同時,就在江軟床腳的陰影裡,多了道陰影。
一律看得很清楚,那是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
渾身黑氣彌漫,碩大的腦門上,泊泊的往外流淌著黑血,是江家彆墅裡的鬼娃娃。
剛剛就是他,控製著江軟的身體,咬破了江大少爺的耳朵。
卻又因為力量不足,被逼著退出了江軟的身體。
見一律看著他,鬼娃娃抬起頭,用猩紅的眼睛瞪了一眼一律。
眼神裡閃過兩分忌憚,不敢往他這邊走。
直接撞進身後的牆壁裡,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大少爺得了自由,捂著耳朵“嗷嗷”的叫喚,血順著指縫往下流。
左邊耳朵被咬掉半截,正隨著動作晃動著。
像是條被啪碎的白蠕蟲,看著有些惡心,又好笑。
一律,“”
好想笑啊,可我又在修閉口禪。
哎,這可真是件令人煩惱的事。
關鍵時刻,還是江夫人尖聲叫道,“愣著乾什麼,趕緊送少爺們去醫院啊一個個的,養你們是乾嘛吃的”
管家趕緊喊人,抬的抬抱的抱,七手八腳的,將兩位少爺送上車,準備往相熟的私人醫院送。
等安頓好兩位少爺,江夫人一轉頭就看到一律。
大抵是他臉上,看好戲的神情過於明顯,江夫人頓時不高興了。
秉持著她不高興,彆人也甭想高興的原則。
看著一律,冷聲道,“你也跟著去,哥哥們受傷,當弟弟的自然要去照顧。”
一律,“”
不得不說,有時候江夫人運氣是真好,歪打正著
有他在,鬼娃娃不敢靠近,江軟可不是能好了麼。
他也沒推辭,掛著百納包,上車跟著往醫院去。
江大少爺的傷,倒是很好處理,就是個普通的外科手術,就是醫生給他縫合的時候,心裡麵忍不住泛嘀咕。
這傷口撕裂的情況,看著是人齒印,莫非是跟小情兒玩情趣的時候,不小心玩過火了
嘖,江大少爺看著挺溫和,沒想到口味挺重的啊。
一律坐在醫院外麵椅子上,低頭撥弄著纏在手上的念珠,有個剃光了頭發的小女孩,躲在角落裡偷偷看他。
似乎是對他的光頭很感興趣,一直盯著他的腦袋看。
一律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拍著身側的空位,示意她過來玩。
小女孩很怕生,磨磨蹭蹭半天,才慢吞吞的挪過來。
很小聲的跟他說話,“哥哥,你的頭發,也是被醫生剃掉的麼。”
一律搖搖頭,掏出平板,搜了和尚的百科給她看。
小女孩看了,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原來哥哥是和尚啊,我還以為你也生病了呢,你沒有生病可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