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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深的後果,就是江大少爺被摁倒在地,被江軟拿白森森的門牙啃著嘴。
隻見江大少爺被撲倒在地,就那麼仰麵躺著,江軟覆在他身上,逮著他的嘴唇就不放開,連啃帶咬。
居然還妄圖伸舌頭,給江大少爺來個法式舌吻
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軀,正不停的顫動,胡亂的上下起伏著,動作激烈,尺度之大,頗有某些動作片的精髓。
若是詳細描述成文字,在某個叫jj的網站,都過不了審的那麼激烈
哎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一律抬手捂住眼睛,趕緊往後麵退了兩步。
手指卻偷偷的張開絲細縫,偷偷的看著地上的兩人。
隻要沒人發現我偷看,就不會影響我高僧的形象。
聽到動靜趕來的傭人們,看著抱著滾在地上,正纏綿悱惻的兩人。
臉上皆不可控製的,湧現些驚駭神色來。
這這軟少爺跟大少爺,怎麼就滾到一處了。
就算如今一律少爺回家來了,他們也知道,軟少爺不是江家親生的了。
按理說,軟少爺跟大少爺沒有血緣關係。
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這麼多年弟弟哥哥喊下來,剛發現沒有血緣關係,就抱著啃。
這兩人,難道就不覺得心裡膈應麼。
況且這還在客廳裡呢,兩人就滾到一處,未免有些、太不講究了叭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傭人們麵麵相覷,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麵色都有些難看。
直到兩人唇齒相接處,流出大灘的血來,才有人發現不對,“快,快把他們拉開,軟少爺在咬大少爺。”
距離江軟將江大少爺撲倒,都已經一分鐘過去了。
傭人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兩人拉開。
江軟還在麵容扭曲的掙紮著,江大少爺的兩片嘴唇,都已經被咬碎了。
下唇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樣。
上唇還好些,隻是被咬破了一個洞,透光也透風。
都不用張嘴,就能看到裡麵的牙齒,牙縫裡都浸著血,還有些許碎肉,看著還怪惡心的。
一律看著,輕輕搖了搖頭,我的佛祖哎,這哪是豬拱嘴啊,這都能直接拿去穿臘腸了。
看來,他是低估了鬼娃娃對這兩人的怨恨程度了。
嘴唇血肉模糊的江大少爺,再次被送到醫院裡。
江夫人看著掙紮完,翻著白眼昏過去的江軟,心疼的不得了,拿手指摸了摸他的額頭。
紅了眼眶,“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軟軟,你沒事吧,快醒醒,彆讓媽媽擔心啦。”
江軟沒醒,臉色蒼白的閉著眼睛,臉上糊著層血。
江夫人低聲喚了兩句,突然把矛頭對向一律,“都是你乾的是不是,自從你進了家門,家裡麵就沒安生過
你說,是不是你在裝神弄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看軟軟不順眼,想要把軟軟趕出去,我告訴你彆做夢了
有我在的一天,軟軟就是我們江家的孩子,要走也是你走你要再敢搞鬼,就給我滾出江家去聽見沒有。”
一律,“”
江夫人您是不是眼瞎啊。
這麼圓的光頭,難不成還證明不了我的身份。
我一個和尚,你說我在搞鬼,佛祖聽了該不高興咯
他忙擺了擺手,示意不是他乾的。
可惜江夫人不信呐,眼神冷漠的看著他,“你彆想說謊,我知道是你,若是軟軟出了事,我讓你給他陪葬”
一律,“”
阿彌陀佛,真要嚇死和尚啦
難道你不知道咩,小和尚是被嚇大的呀。
江夫人見他油鹽不進,皺著眉頭,還想訓斥兩句。
江先生見狀,趕緊開口攔了,“你罵他有什麼用,趕緊先把江軟送醫院。”
剛剛靳家的聚會,去了那麼多人,什麼張家的李家的趙家的,年齡長相各不相同。
可謂環肥燕瘦,任靳先生挑選。
就一律收到了靳先生的東西,雖說是不是送的玉佩,隻是兩個小金元寶,不怎麼值錢,但畢竟是與眾不同的。
在弄清楚靳先生的意思前,一律都得作為江家的少爺,待在江家,哪裡也不能去。
但江軟這事,對江先生的刺激也挺大。
他緊皺著眉頭,叫來管家吩咐道,“等到了醫院,給軟少爺檢查下大腦,看看是否精神有問題。”
管家咽了咽口水,低聲提醒道,“我看軟少爺這兩次發病,都有些邪門,不如請個大師,到家裡來看看。”
江先生冷哼,“我從來不信這些,你讓醫生好好給江軟檢查,實在不行就請個專家給他看看腦子。”
他從來不信鬼神,江軟這樣突然的發病,隻可能是有家族精神病史,具有遺傳的可能性。
潛伏期比較長,現在突然發作了
果然,不是他們江家的種,關鍵時刻就是靠不住。
事情吩咐完,江先生就回了書房,一律本來想跟著過去,想了想,折回來找老管家。
摸出平板來敲字,“我弟弟的生辰八字,你有麼。”
管家看了,臉色變了變,有些泛白,“一律少爺,您問這個做什麼。”
一律“噠噠噠”的敲字,實話實說,“想給他燒點錢。”
老管家愣了愣,暗道親兄弟果然還是不一樣,小少爺去世這麼久,軟少爺就沒提過兩句。
想當初小少爺活著的時候,跟軟少爺可是很親近的。
哎,其實也不僅軟少爺,就連大少爺跟夫人,對小少爺去世下葬的事,也沒多關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