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哭笑不得,謝景腦袋瓜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景哥哥,回不來我去京城找你總行了吧。”
謝景掉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打住了自己狂奔的思維。他跟在沈晏清後麵,慢慢往往教學樓走。
謝景這一樓走回去,腦子都沒怎麼轉動。
知道他在座位上發了兩個小時的呆,才漸漸從湖邊的狀態中掙脫出來,開始有點平複了。
剛才在湖邊,一直被情緒推著往前走,謝景後知後覺,他怎麼突然就成了搞基預備役了呢。
都怪沈晏清太心機。
作為奮鬥在第一線,時刻關注前麵兩人動態的先知人士,施紅紅從活動課剛進門就感覺到前麵兩個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兩個人雖然現在沒有說話,但是又有千絲萬縷地聯係。
距離施紅紅不完全統計,謝景和沈晏清在夜晚的兩節自習課裡一共對視了十八次。
也就是說,在沈晏清偷偷瞥謝景的時候,有十八次謝景剛好也在看他。
這兩個人怎麼就過了一個活動課,長達三天的冷戰就結束了呢。
最要命的是,施紅紅最覺得他倆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於是戳著吳齊的胳膊,做賊似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他倆兩個今天有點不對勁”
吳齊抬頭看了一眼“沒有啊,很正常啊。”
施紅紅“”
太廢物了。
完全沒有一顆敏感又纖細的心,永遠走不到八卦的第一線。
施紅紅久經觀察未果,決定親自問謝景。
他又戳著謝景的後背,暗搓搓的問“你們和好了”
“誰”謝景問。
施紅紅用筆尖暗指沈晏清的方向“就他啊,那個信封。”
謝景已將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恨不得那封情書永遠從曆史上消失,一想到上麵的內容就尷尬地無以複加,要是被施紅紅他們知道是謝景搞得,這張老臉往哪擱“什麼信封”
裝聾作啞地無比自然。
施紅紅迷茫了,難道是我記憶出現了錯亂。
夜晚放學,寧浩遠帶著顧善傑一起過來找謝景。
寧浩遠不敢一個人過來。
把謝景一個人丟下獨自承受狂風暴雨,自己一個人跑了,寧浩遠想想還有點不好意思。
下午那種情況,估計露餡了一半。
但是聽下午沈晏清那語氣,估計也不想他和那個半路冒出來的小姑娘待在現場。
顧善傑沒參加他倆的這個活動,一聽寧浩遠講,氣的七竅生煙,真他媽是個好主意。
這是沈晏清發現不對了,要是沒發現,一個人滿懷期待地在寒風裡吹個把小時,那還得了。
寧浩遠欲哭無淚“那不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去了。”
其實寧浩遠還挺驚訝的。
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來看,沈晏清看著不動聲色,其實非常難搞,誰想到一份沒署名的信,就能把他騙到了。
寧浩遠特彆怕謝景和沈晏清最後在小湖邊打起來,拉著謝景上下看了好幾眼,確定平安無事才徹底放下心來。
三個人蹲在階梯教室後麵的冷風口,凍的瑟瑟發抖。
寧浩遠問道“景兒,沈晏清今天和你說什麼了”
謝景道“也沒說什麼。”
寧浩遠有點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沒發現那封信是我們寫的吧。”
謝景“他知道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收到了情書,結果還是假的,要是寧浩遠估計能當場殺了作假的人。
寧浩遠差點從台階上蹦起來,拉著謝景的手,眼淚婆娑“景兒,你真沒事吧受了什麼委屈,你可要直說啊。”
謝景撥開寧浩遠的手,嫌棄道“你想什麼呢我倆在一起了。”
考個第一不是輕而易舉,這個小小的限定條件,謝景直接就當不存在了。
寧浩遠掏了掏耳朵“你說啥,你倆一起乾嘛了”
顧善傑都快不會說話了“什麼意思”
“處對象,懂嗎”謝景換了一種表達方式,“我是他的男朋友。”
謝景瞥了旁邊兩個人一眼,宣布道“我脫單了,我和你們單身狗不一樣。”
寧浩遠驚呆了,看了看旁邊同樣一臉震驚的顧善傑,緩緩說道“傑子,我真的沒聽錯吧”
顧善傑艱難地點點頭“好像沒有。”
寧浩遠忽然靠在顧善傑的肩膀上,悲痛欲絕“孩他媽,咱家孩子咋就被豬拱了。”
謝景罵道“滾蛋,彆瞎叫喚,和你說個正事。”
寧浩遠坐正了,回過頭“啥事啊”
“你去和你的小風說一聲,讓她死了那條心吧,”謝景是個很記仇的人,“沈晏清有主了,我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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