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我覺得看著挺有意思的就行。
是挺有意思的,如果是真的就更有意思了。
你們說這是不是張重自己寫的
應該不是,顯然張重的文字能力更強一些。
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是類似紀實的文學,用一點簡明的語言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說不定人家張重就是不想讓你們朝他身上聯想呢。
這不可能啊,因為作者幾個人我都認識,我同班同學,他們都是一個寢室的,看了文章我還去問過他們,他們確實去了歐洲,人都曬黑了一圈。
又不是非洲,為什麼會曬黑哦。
你這不是廢話麼,歐洲又不是沒太陽,你天天四處跑試試。
你們是哪個學校哦。
時中學院的。
哦,難怪了。
聖杯和聖血的刊載,引起了一波不小的熱議,讀者們也扒出來這幾個年輕人就是在時中學院就讀的學生,也知道了他們之所以寫這篇文章,就是因為張重之前在課堂上給他們講過玫瑰十字會宣言。
不過暫時這個專欄之引起了一部分華夏讀者的關注而已,並沒有什麼巨大的影響。
而且華夏的讀者本身對歐洲這些神秘學也不了解,所以也就是看個熱鬨。
九月二十二日,聖杯和聖血連載到了第二期。
不過人們卻更加關注雜誌裡麵的另一篇。
張重的新書黃卡人正式在華夏版和英文版零零一上線。
這部短篇在上零零一之前,一點宣傳都沒有,所有張重的讀者都還在等著發條女孩呢,卻沒想到買到新雜誌的時候竟然發現裡麵有一篇張重的。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叫陳福生的老男人,一個黃卡人。
黃卡人,顧名思義,就是拿著黃卡的人,這是一些華人證明身份的證件,一個黃色的小本子。
整部通篇讀下來,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像沒有說什麼特彆的事情,也好像有很多東西都沒有交代。
而且人們能感覺到陳福生所在的世界應該有一個龐大而完整的世界觀,這不是一部短篇能夠交代清楚的。
但是人們同時也發現,黃卡人中有幾次都提到了發條人,還提到了一個發條女孩。
顯然這部短篇跟即將發行的發條女孩是有關聯的。
似乎張重這個時候把這部發出來,是為了在大餐之前,給人們品嘗一道前菜,以便後麵大家能夠更快地理解發條女孩。
已經有讀者試圖從這部短篇裡麵剖析出發條女孩的世界觀了,雖然黃卡人交代得並不清楚,但是也透露了許多細節,足夠那些腦洞打開的讀者們展開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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