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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夏一臉問號,“奶,我就算不是個大姑娘了,也不能去給人當後媽啊”
“當後媽怎麼了”劉老太此時覺得陸夏太傻了,“你彆看不上後媽啊,後媽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陸夏快氣笑了,偏偏家裡人都還一副讚同的樣子。
“反正我不會去當後媽的。”
就算當後媽,也不會是給老林那樣的人當。
她看不上他那樣的。
“你這個丫頭。”劉老太氣得不行,“你想想陸秋,看看人家現在過的什麼日子。”
陸夏心態放的很平,這個陸秋又不是以前那個陸秋。
她知道了以後,就不想再和她作對了。
要是她也是重生的,或者更厲害的,去和她作對不是自尋死路嗎
陸夏這麼淡定,劉老太和董秋蓮都坐不住了。
“你這個丫頭是怎麼回事”
陸夏不理會他們,仍舊捧著自己的書看。
不管以後嫁給誰,她這輩子都要彌補一下沒文化的缺憾。
劉老太著急地在房間內打轉“不行,你這麼大的姑娘了,在家裡一直呆著怎麼行金寶馬上要找對象了”
董秋蓮往陸夏那邊看了幾眼,眼淚就下來“小夏啊,你彆這麼任性了,娘不是隻有你這麼一個孩子啊。”
陸夏被吵得書都看不下去,乾脆把書放下,站起來往外走去。
王曉磊卻是在聽黃嬸子說了之後,就直接挑明了自己動心了。
“你看我合不合適”
黃嬸子能說什麼。
她現在就後悔,就不應該把這個事說出來。
王曉磊見她不吭聲了,著急起來“我也特彆勤快,你就幫著我說道說道。”
“曉磊啊。”黃嬸子直接拒絕,“人家那個什麼營長,我也不認識啊,我就是聽了這麼一個耳朵,你讓我去哪裡跟人家說。”
兩個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誰也不提陸秋。
王曉磊眼淚就掉下來了,“大姐,你看看我的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那趙五四和他娘都不是個東西。”
這話黃嬸子更不好接了,她低著頭繼續乾活,就聽王曉磊一直在那裡說家裡各種不好。
王曉磊也是憋狠了,終於找到人一吐為快,哪裡還管黃嬸子是不是願意聽。
黃嬸子不耐煩了,誰想聽他們家到底怎麼回事,便站了起來“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給狗蛋做飯了。”
王曉磊也跟著站了起來,殷切地看著黃嬸子“大姐,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黃嬸子當沒聽見,也沒應聲。
等她走遠了,王曉磊才呸出來,“得意什麼。”
靠黃嬸子是靠不住的,她就又開始想辦法。
乾脆直接去部隊算了。
現在誰也能進部隊,方便的很。
到裡麵再打聽誰是林營長。
想到這裡,王曉磊便動了身。
陸秋把孩子們趕到房間了寫作業,自己拿了啟蒙的書給寧寧和蓉蓉看。
寧寧讀了幾遍之後就坐不住,問陸秋“媽媽,隔壁的張小美媽媽會離婚嗎”
“不知道。”陸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你怎麼管那麼多”
“我盼望著她離婚呢。”
寧寧直言不諱地說出來,“她爸媽離婚了,就不會再和林秀芬來嘲笑我。”
寧寧一直記得她剛來部隊大院的時候,想和張小美他們玩,卻被他們給無情嘲笑了一通。
蓉蓉低下頭,什麼也沒說。
她想到了虎子。
有一件事,她誰也沒告訴,就在今天看表演的時候,她突然想去上廁所了。
寧寧和陸秋都看得認真,廁所就在不遠處,她就沒叫其他人,自己去了廁所。
然後她就遇到了虎子。
虎子可能也沒想到會遇到她,楞了一下,然後朝她露了一個笑容來。
蓉蓉一直以為自己是非常討厭這個爹的,可在那一刻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心裡麵帶著幾分酸酸的感覺。
她趕緊收斂心神,什麼都沒和虎子說,回到了座位上。
可那之後,她的心裡就像是藏了什麼東西似的,一直蠢蠢欲動。
陸秋往蓉蓉那邊看了好幾眼,很少有她和寧寧說話的時候,蓉蓉在一旁發呆的。
但她並沒有著急追問。
晚上,左至曆給陸秋端來洗腳水,兩個人一同泡著腳,說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話題從孫竹斕到沒到家,轉到隔壁趙巧梅身上。
“你那個戰友的妹妹,還挺厲害的。”
她說的厲害,並不是說這個人多厲害,而是指她心機深沉。
“我也不了解。”左至曆生怕陸秋誤會,趕緊解釋。
“這人你不知道,但是我怎麼聽說在文工團裡,就有好幾個相好的”
左至曆低笑了一聲,過來捏陸秋的鼻子。
“誰醋缸子被打翻了”
說笑了一會兒,左至曆拿了俄語書問陸秋,陸秋突然想到李靜的父親,問道“現在已經這麼嚴重了嗎”
“早過了嚴重的時候了。”左至曆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和蘇聯的關係早幾年就已經僵化,但那邊一直有外交官,李靜的父親不過是其他黨羽之爭失敗了。
多的他就不能再多談了。
為了這事,左至曆的父親還專門寫了信回來,囑托他好好處理李靜的事情。
到學校去教書,其實是對他們都比較好的方式了。
陸秋沒多問,開玩笑地說“會不會過幾天就不用學俄語了”
一語成讖,第二天翠竹就過來通知了她這個消息。
翠竹是第一次來他們家,坐在院子裡都很新奇,侯曉媛也是四下打量著。
“部隊裡都說你日子好過,我才發現你日子還真的挺好過的。”
侯曉媛過來,是把陸秋的俄語作業都統一收起來,銷毀。
陸秋把作業遞過去,翠竹就壓低聲音道“你不知道,咱們俄語老師也被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