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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仰頭望著這個近一米九的男人,聽說玩笑要報恩她搖了搖頭失笑。
“那時候我小,胡說八道。你這怎麼還當真事兒了”
林鵬飛笑的很認真,看向麵前這個嬌小女人,特意身體前傾,和夏天對視
“你現在也不大,上車,先從送你開始。”做了個請的手勢。
夏天有點兒臉紅,她咋有點兒壓力、有點兒緊張呢
“這”回身正好看見季玉生“噯玉生你也去大院兒吃飯吧你開我車。”
季玉生覺得世界真奇妙,世界也不大,他似乎明白了林氏為何撤標,直覺如此。
他剛才拿著報告書整理文件想往領導那交時,瞟了一眼,把他納悶壞了。
季玉生開著夏天的車,心裡真想否定那個荒謬的撤標想法,他希望這個林總不是拿事業開玩笑的人。
但他是過來人啊
季玉生看了眼在前麵一路慢悠悠開著的黑色高檔轎車,他還得為了家庭穩定,開的更慢一些跟著。
他剛才看了個大概,那林總的眼神嫂子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那個林鵬飛上車前還看了他一眼。
季玉生手指彈著方向盤。
單論,隻說男人這方麵,這個林總身上有當兵味兒,和對工作認真的葉伯煊一個味兒
坐在副駕駛座的夏天,有點兒發傻地眨了眨眼睛,林鵬飛卻笑了笑,這樣帶著小聰明樣兒的夏天,才是她熟悉的那個,而不是剛剛處處都散發著率性的精致小女人。
夏天心裡是慌神難堪的。
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年她成了標兵、英雄,林連長因為她的搗亂成了失職,沒過多久被迫轉業了,雖然他不是這麼說的,可她還用問嗎
夏天傻眼過後,羞紅了臉,她怯懦道
“對不起。我不該、我不該去”
“不該什麼沒有你,我也得轉業。我不是一開始去的邊境哨所。”
林鵬飛說到這,接受天意般晃動下左手,手腕上的手表晃動的光,晃出了他的無奈、世事無常、也許也有不甘脫掉軍裝的認命
“和你無關。我自從當兵那天就一直被打壓,原來不懂,後來明白了,是有人盼著我不好。”側頭看向夏天,發現夏天正疑惑地看他,林鵬飛似安撫般對夏天道
“沒事兒。早晚也得脫掉那身軍裝。看看現在的我,有好有壞”
林鵬飛單手拄著下巴,忽然看向窗外道“如果說我有遺憾,那就是我的津貼斷了,我娘偷著不吃藥,僅半年,可能是一股急火吧。”林鵬飛又再次看著發傻的夏天
“她就不在了。”
車裡一時滿是尷尬、沉重。
夏天歎氣,想了想主動打破沉默“是,我也窮過。老人會為了省錢寧可不看病,唉時隔這麼久,我該說點兒啥呢”
“說我們原本是一路人就好。”
季玉生表情變的更加嚴肅,他又明白了。
他看著大院兒哨兵沒攔車,還不是夏天露麵,而是那個林總靠刷臉就能進入。
獨自開車的季玉生,他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原來這就是替換掉葉伯煊那不值得一提醜聞的林家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