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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緩緩開進軍事基地,沈肆看向車窗外的景物,從進來到現在沒有看見任何玩樂設施,到處戒備森嚴,每進一段路程都有一個關卡,她數了數,這已經是第四個。
她用手支撐在車窗上,看著前方哨卡上站得筆直的士兵。十二月的北方無疑是寒冷的,但他們卻一步都沒退縮,仍舊是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兩旁的路燈明亮刺眼,現在反倒不像黑夜,而是白晝。
好一會兒,車子終於緩緩停在了一個大門前。坐在駕駛室的老k率先下了車,沈肆往門口看去,有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了出來,和老k說著什麼,說話間還時不時看向這邊。
因為視線有點暗,沈肆眯著眼看了好一會兒,但她並沒有看見陸錦城。
陳文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對沈肆道:
“沈醫生,你可能要在這邊住幾天,反正你就當自己家一樣,我們戰友都很友善的。”
沈肆皺了皺眉,目光灼灼看著他,沒說話,她的目光帶著審視和逼問,即使她什麼都沒說,都足以讓人感到一股無形地壓迫。
陳文解完安全帶,回過頭就見她盯著自己,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還是不能告訴我麼”沈肆微涼的嗓音在車內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
陳文抓了抓後腦勺,有些為難地道:
“我也想告訴你,但上頭不準我說,我也沒辦法。”
沈肆最終隻是皺了皺眉,然後點頭,平靜地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
見她沒有繼續追問,陳文這才鬆了一口氣,要是沈肆真逼著讓他說,他還真沒辦法不說。但這件事牽連眾大,如果能少一些人知道,不引起恐慌,那是最好的。
沈肆跟著他一路穿過大廳,走廊,到了一扇門前。
陳文站在門口,然後轉身對沈肆道:
“這是部隊給你安排的房間,裡麵什麼都有。對了,隔壁這間就是我們隊長的休息室,有什麼事直接找他就行。”
陳文說完指了指她左手邊的一扇門。
沈肆頷首,問道:
“那他現在在哪兒”
陳文眨了眨眼睛,一副你說什麼,我聽不見的樣子。
“又不能說”沈肆挑眉。
陳文尷尬臉:
“不好意思啊,沈醫生。”
像他們這些人,彆說出任務了,就算是去哪兒也得保密。有時候戰友十天半個月不在,那也是常態,誰讓他們這一行屬於高危行業,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
“好了,你走吧,我進去整理東西。”沈肆拉著行李箱就要進去。
“哎哎哎,等一下,沈醫生。”陳文伸出手攔住門框。
“還有事”沈肆抬頭。
“那個”陳文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脖子一橫,眼一閉,伸出手道:
“你的手機要先由我們保管,一切電子通訊設備都不能使用。”
說完一會兒,掌心一重,一個微涼的物體落入手中。陳文睜開眼看向手心,一部白色外殼的手機正靜靜地躺在自己手上,黑色的屏幕折射出頭頂的亮光。
陳文愣了一下。
“好了,現在已經不早了,我要進去休息了,有什麼事再叫我。”說著,沈肆直接忽視他的表情,拉著行李箱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等房門關上了,陳文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麼輕易就給他了
那一邊,陸錦城盯著屏幕,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力氣大得整張桌子都震了一下,高雲峰正喝著水,被他這麼一嚇,差點沒把水給潑了。
高雲峰把杯子放下,見他臉黑沉沉的,一雙眼睛冷得都快結冰了,就差沒把人凍著。
高雲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彆生氣了,現在人家躲在暗處,就等著你情緒失控呢,我們得鎮定,鎮定。”
x在他們的監控下大搖大擺地讓人給沈肆送了包裹,而他們卻抓不到他。
最重要的是,他這麼快就已經找到了沈肆,這說明,他是早有預謀,同時已經掌握了很多資料。
高雲峰拿起桌上放著的那個木盒,一打開,那個小醜就忽的彈了出來,用血紅色的顏料畫成的笑臉詭異地隨著振動晃動,尤其是那雙眼睛,畫的就跟真的一樣,他就那樣直直地盯著你,無端地讓人覺得心裡發毛。
高雲峰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皺眉道:
“你說他到底想乾什麼沒有引起恐慌就說明他還不
想殺人,難道這真的是個單純惡作劇”
x之所以著名還有一個原因,所有死在他手裡的人都會保持最完美的一麵,就像完美的藝術品,不會有任何傷口,麵容安詳,就像隻是睡著了一樣。
雖然他沒見過,但也見過相片,死者從頭到腳都一絲不苟,就像被精心打理了一樣。
正是因為如此,也有很多人懷疑他是不是有幫手,畢竟他哪來那麼多時間去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