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樹茂死在晚飯時間,如果當天晚上,他再遲一點出門,而馮女士你為圖方便,帶著孩子坐上了他的車子”
霍染因在馮嘉美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中,點到即止。
“錢樹茂涉及很多複雜的事情,他不和你結婚,不給孩子上戶口,多少有保護你們的用意。但看結果就知道,他錯了,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除了警方,你覺得現在還有什麼能保護你們警方已經鎖定了藏在背後的人,但目前沒有足夠的證據抓捕他。我們很希望得到你的配合,也隻有抓住了這個人,你和孩子,才真正安全。也才有人對錢樹茂的死亡付出代價。”
足足一分鐘的沉默。
馮嘉美抵抗的意誌就像火中的蠟燭,火光在搖曳,她的意誌也在動搖“我不知道你們說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錢樹茂最近的異樣行徑。”霍染因,“任何異樣行徑都可以。”
火將蠟燭融化了。
馮嘉美也開口“最近確實有個很異樣的事情,有天晚上,老錢回家也是在這件事後,老錢才買了硝酸銀和奶糖”
伴著女人的敘述,一副藏起來的畫麵終於展現
那個黑黢黢的夜裡。
房子的門突然被撞開,錢樹茂提著東西進入家門,他一撇手,那東西被重重扔在地麵,他沒有注意到她,他盯著地上的東西,麵目扭曲到猙獰,罵道
“老東西,又騙我”
又是一天天近午。
紀詢被更迭不休的夢境折騰到了大中午,他擁著被子,盯著窗外通紅的太陽打了個漫長的哈欠,慢吞吞走下床,路過客廳的時候把電視打開來,又去廚房倒牛奶。
等他端著牛奶出來,有一口沒一口喝著的時候,電話也撥出去了。
他問霍染因“情況如何”
霍染因“按部就班進行中。”
“具體進行到了哪裡有什麼新的線索嗎”紀詢又打了個哈欠。
“有。”霍染因。
“哦是什麼”紀詢可算精神了點。
“保密。”
“”
“警局規定,見諒吧。等案子結束時候告訴你。”
霍染因說得淡淡,但紀詢覺得自己真從這話裡聽出了不少笑意,於是他也笑著說
“真不告訴我那我去問袁越了。”
“袁隊也不會告訴你的。”霍染因冷靜道。
“可我了解袁越。”紀詢,“我能從他的話裡猜出來。”
“”
幾秒安靜,霍染因說
“何不來猜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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